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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蒙喘息著坐起來脫下了衣服,俯下身去吻歐陽焉的腳背,腳踝還有腳趾,歐陽焉的腳背緊緊繃了起來,細嫩的面板下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使得面板有一種近乎透明的感覺,塞蒙細細的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微微顫慄的嘴唇洩露了她的不安,憂傷的眼神更讓歐陽焉有一種末日來臨的絕望。當塞蒙不停的微微顫慄的柔軟的嘴唇吻上歐陽焉溼漉漉的□時,歐陽焉挺起了腰肢口中爆發出一聲嬌柔而強烈的呻吟,“啊……”她迫切而渴望的呼喊:“抱著我,妮莉亞絲,抱著我”,看到心愛的人如此迫切的需要自己,塞蒙興奮中卻有一種晦澀難明的憂傷,她抱著歐陽焉側轉過身體,把一條腿擠進了歐陽焉的雙腿之間。兩個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塞蒙一手托起了偶歐陽焉的大腿,兩人早已溼滑的□貼在了一起,歐陽焉手指扣緊了塞蒙的身體,指甲也陷進了塞蒙後背的肌膚中,她扭動著身體,強烈的消魂的呻吟,滲進了塞蒙的耳中,投進她的心裡,然後擴散到她每一根骨頭裡,催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都高度興奮起來,她抓著歐陽焉的呃手臂急切的說:“說你愛我,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快說……”聲音充滿了迫切惶急,似乎聽不到歐陽焉這樣說,她的生命立刻就會乾枯,所以這份愛,不管多麼沉痛,她都要緊抓不放,看著她強烈的快感下殷紅的面頰,和焦急的表情,歐陽焉的心瞬間收縮了一下,隨即又在瞬間爆開,血流迅速湧上了大腦,整個世界一片模糊,所能感覺到的只有塞蒙的那份沉痛,那份深愛,她大聲呻吟著幾乎是喊叫著說:“我愛你,妮莉亞絲,我會永遠愛你,永遠不離開你”,在她的話語中兩個人同時爆發了。歐陽焉腰間的繃帶上,血跡在一點一點擴大,但她卻依舊緊緊抱著塞蒙,抵死纏綿,她在塞蒙的耳邊說:“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持子之手,與子偕老。“,塞蒙不懂,她迷濛傷痛的眼神看著歐陽焉,歐陽焉再次說:”我的愛,我的生命,都屬於你,我想和你牽著手,一起老去“。生死別離已經和塞蒙一起經歷過了,訴說過了,她想和塞蒙牽手到老,很想,很想!大祭司的死歐陽焉還在昏睡中,傷口又重新包紮過了,剛才的纏綿讓她精疲力竭,傷口也重新掙裂了,塞蒙心疼的看著她蒼白的臉頰,給她掩好被子,去了外面書房,依瑞柯匆匆來了。她換下了平常的衣裙,穿著一身戎裝,見了塞蒙焦急的說:“陛下,大祭司死了”。塞蒙吃了一驚,依瑞柯繼續說:“我奉命去找他的時候,看到他倒在祀神殿的後殿,已經死了有一會了,我已經下令把祀神殿的所有的人都押了起來,封鎖了祀神殿,現場還原封未動,我覺得您該過去看看”。如果說之前塞蒙還對所謂的神諭不敢有所懷疑的話,現在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場陰謀,陰謀的矛頭直指自己,歐陽焉成了無辜的犧牲品,在萊卡琴,大祭司的地位是神聖的,就連塞蒙對他也要恭敬,他是神的代表,他的話在百姓和貴族中有著不可忽略的力量,可是現在他死了。塞蒙匆匆帶人趕到了祀神殿,在祀神殿的後殿,她看到了面目扭曲倒在地上的大祭司,屍體旁邊還有一個摔壞的木匣子和滿地的鏡子碎片,塞蒙對依瑞柯問:“訊息傳出去了嗎?”依瑞柯說:“我已經下令知道此事的人閉上嘴巴了,但是如果這是一場陰謀,恐怕已經有人把這個訊息傳出去了”。塞蒙的臉色很不好看,陰沉著看著地上的屍體,羅謹也和她一起來了,他走到屍體旁邊,看著滿地的鏡子碎片,沉思了許久,轉身對塞蒙說:“陛下,有件事,我現在覺得非常有必要告訴您“,塞蒙點頭說:”你說“,羅謹說:”我從小在海上長大,曾經看過很多次海市蜃樓,祭天大典那天的狀況我也問過了別人,我覺的煙霧中出現小焉的影像很有可能和海市蜃樓的道理差不多,您看這滿地的鏡子碎片,很有可能是被破壞掉的用具,也許所謂的神諭只是大祭司玩的一個把戲“。塞蒙看著他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羅謹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在告訴塞蒙神聖的大祭司只是一個神棍,用一些小把戲愚弄了廣大百姓,貴族,乃至於女王陛下,如果的他猜錯了,這些話就是對神靈的褻瀆。最終他還是堅決的說:“請陛下容許我到神殿去看一看,我一定可以給陛下一個答案“,塞蒙看著他說:”好,你這就去“,羅謹轉身匆匆離去。塞蒙命人安置了大祭祀的屍體和依瑞柯回了皇宮。書房裡依瑞柯問塞蒙:“陛下,大祭司明顯看起來是中毒死的,您不派個驗屍官驗一下屍體嗎?”塞蒙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已經知道陰謀背後的這個人是誰了”,依瑞柯急忙問:“是誰?”,塞蒙淡淡的說:“元老院的首席執政官赫頓”。赫頓在塞蒙的父親在位時,一直是最受倚重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