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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情況下,羅謹也非常緊張,眼看著百姓們散去,他才發覺冷汗已經浸溼了後背,此時聞言,答應了一聲,向寢宮跑去,烏拉爾達還沒有離開,他對塞蒙說:“陛下,這個時侯,我覺得應該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塞蒙看著他,忽然問:“你加入軍隊多久了?”烏拉爾達說:“五年了,陛下”,塞蒙一邊向回走,一邊說:“立過什麼戰功?”烏拉爾達沉默了一下說:“我曾經兩次立過一等功”,塞蒙回頭給了他一個微笑說:“好吧,你可以回去了,你這次表現的很出色“。烏拉爾達手按在胸前,躬身送她離開,塞蒙才走到前殿,羅謹就匆匆跑了回來,對塞蒙說:“陛下,陛下,小焉不見了”,塞蒙一驚,一把揪住了羅謹說:”她不見了?去了那裡,羅羽呢?“羅謹說:”我到寢宮時,羽兒昏倒在地上,抽調過來的幾個水手,為了防止暴民衝進去,都守在寢宮前面,他們根本沒有見到小焉“。塞蒙吼叫著說:“找,立刻給我找,她能到那裡去?“羅謹急忙說:”我這就派人去找“,塞蒙又大叫:”來人,把烏拉爾達叫回來,在拉爾全城搜尋歐陽焉“,一直留在書房的書記官跑了出來,立刻答應著走了。塞蒙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歐陽焉能去那裡?她又想去幹什麼?如果有事需要出去,她應該會來和自己說,等她同意在離開,可是現在卻不告而別,她的想法塞蒙幾乎不用想就可以瞭解。塞蒙回到書房裡,看著桌子上凌亂的檔案,一股難明的情緒積壓在心底,她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找回了歐陽焉,她一定要好好問問這個傻女孩究竟在想什麼,她費盡心思就為了要保護好歐陽焉,只求她能安然陪著自己,那麼一切困難塞蒙都有精神去應對,歐陽焉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她,完全不理會塞蒙的意願。禁錮就在塞蒙到處找歐陽焉的時候,歐陽焉卻在奧托落家中,奧托落身為大公,職位相當於宰相,是一名老臣,塞蒙父親在臨死前交託他盡心輔佐塞蒙,照著中國人的說法,是託孤大臣,所以他的忠誠是不用懷疑的。在暴民衝擊皇宮的時候,他立刻準備去軍部調動軍隊,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卻在院子裡看到了歐陽焉,歐陽焉披著一件寬大的戴帽子的斗篷,全身上下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看著眼前的歐陽焉,他非常意外。歐陽焉抹下頭上的帽子,帽子下的面容還帶著傷勢未愈的蒼白和疲意,一雙眼睛卻依舊明亮,她看著奧托落說:“奧托落大人,我有事情和你說,皇宮那邊,我相信陛下完全可以處理,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奧托落沉沉的臉色看著歐陽焉說:“現在拉爾一片混亂,我沒有心思聽你說些廢話”,歐陽焉笑了笑說:“奧托落大人,我不是來和你說廢話的,我來就是為了解決現在的混亂”,奧托落看著她冷笑:“怎麼解決?除非你肯走上火刑架,那你自己的命來安撫那些百姓”。歐陽焉微微仰著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沉默了一會說:“我不想死,可是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我願意”,奧托落似乎有些詫異,卻又似乎料到了這點,臉色緩和了很多,說:“你有什麼打算?“歐陽焉微笑著說:”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答應,不要對陛下透漏一點訊息“。塞蒙焦急的等著歐陽焉的訊息,她最壞的想法是,歐陽焉打算犧牲自己,去找暴動的災民,但是又不合情理,災民衝到了皇宮中,歐陽焉要是這樣想,就該出現在這裡,而不是失蹤,她想了許久,忽然說:“羅謹,去奧托落家裡“。皇宮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奧托落居然到現在也沒有趕來,這隻怕不是意外,塞蒙立刻帶著羅謹和侍衛們騎馬趕到了奧托落家裡,她果然在奧托落家裡找到了歐陽焉,看到歐陽焉的一瞬,她忽然覺得怒氣上湧,歐陽焉跑到這裡來做什麼?奧托落一直想處死歐陽焉,現在歐陽焉卻自己送了過來。歐陽焉和奧托落站在院子裡,看到突然到來的塞蒙,奧托落俯身行禮,歐陽焉卻望著塞蒙笑了笑,看到歐陽焉的塞蒙心一下落了下來,卻又在同時惱怒不已,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幾步走過來,給了歐陽焉一個耳光,憤怒的說:“你在想什麼?如果要你去死,我早就在祭奠上,把你送上祭臺了,我費盡心思要保護好你,甚至不惜喪失民心,落下一個暴君的名聲,你卻在這個時候,想去送死?“歐陽焉細嫩的面頰上映出一個紅紅的印子,卻微笑著說:“妮莉亞絲,我沒想過要送死“,塞蒙狐疑的看著她說:”那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他就是想處死你嗎?“歐陽焉卻淡淡的說:”他還沒有來及處死我呢”。塞蒙卻凝視著奧托落說:“她對你說什麼了?”奧托落沒有回答,歐陽焉介面說:“妮莉亞絲,我們回去吧”,塞蒙卻轉頭看著她,看了許久以後說:“告訴我們,你們究竟說了些什麼?”歐陽焉柔聲說:“我們回去吧,其實並沒有說什麼“。塞蒙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