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歐陽焉緊張的看著錨盤後面的兩個水手,見他們還是在那裡大聲說話,一邊喝酒,心裡稍安穩了一些,但還是很怕被他們察覺,只是身體上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她微微弓著腰肢,喘息著努力按捺住幾乎溢位的呻吟。塞蒙感覺懷中的人身體軟軟的,看著歐陽焉,羞急的,染滿紅暈的,卻還帶著渴求的表情,心中的那種愛憐,那種疼惜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她加快了手下的動作,也更加用力了,歐陽焉的表情越來越顯的痛苦起來,鳳眉輕皺,緊咬著嘴唇,身體不能抑制的顫抖起來,紅暈從臉上蔓延到了脖子,乃至於手背。塞蒙收回了手抱緊了歐陽焉顫動的身體,用臉緊貼住歐陽焉的臉蛋,感覺著心愛的人在極度快樂中帶來的身體反應,她的心裡流過巨大的滿足感,神智一片模糊,從極度快樂中慢慢冷卻下來的歐陽焉發覺她還緊緊抱著自己,羞惱的嗔怪說:“還不放手,死女人“。內訌歐陽焉一直不理塞蒙,任由她死纏活磨,也不去理會她,塞蒙太大膽了,昨天晚上那樣的情況下居然都……歐陽焉真的是生氣了,怎麼都不肯和塞蒙說話,塞蒙覺得委屈,卻又不敢說什麼,只好低聲下氣的賠著笑,逗她說話。煎熬,看著歐陽焉冷冰冰的面孔,塞蒙又體會到了以前的那種惶恐的感覺,她把歐陽焉抱在懷裡,不安的說:“焉,不要這樣對我,你這樣我會覺得很害怕,怕你終究還是要離開我”,歐陽焉撥弄著枯萎的花枝,依舊不說話。塞蒙柔柔的在她耳邊說:“焉,我一直在告訴自己對你一定要耐心,一定要耐心,可是對著你我總也控制不了迫切的想要和你毫無距離的相處的念頭,你是那樣美麗,焉,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你這樣不理我,對我來說就是最痛苦的折磨”。歐陽焉聽著她情真意切的話,有些心軟,嘆氣說:“好了,以後不許這麼大膽了”,塞蒙笑了起來,開心的抱著她說:“你不生氣就好,但是你擺弄這些花枝做什麼,你對它們的興趣比對我的興趣大多了”,歐陽焉神秘的笑笑說:“很快你就知道了”。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塞蒙的傷也好了,只是本來美麗無暇的後背留下了累累傷痕。安特烈和肯撒賽爾都沒有了耐心,一隻在催問歐陽焉,什麼身後才能到達藏寶的地點,終於有一天,歐陽焉告訴他們:“再有幾天就到了”。這天夜裡,歐陽焉一直沒有睡,她們的船艙外,一直有人輪班守著,一直到快到天亮的時候,有一個人撐不住睡著了,另一個出去解手,他們從窗戶裡看著歐陽焉和塞蒙都在熟睡中,放鬆了警惕,歐陽焉藉著這個機會拿著罈子悄悄出去了。塞蒙並沒有發覺歐陽焉離開,直到歐陽焉回來悄悄推醒了她,對她說:“明天起來,不能再喝船上的淡水了,一滴都不能喝知道嗎?”塞蒙詫異的看著她說:“那我們喝什麼?”歐陽焉輕輕笑了笑說:“這兩天要讓你受點罪了,不過我不會讓你渴著的”。塞蒙奇怪的看著歐陽焉,看到歐陽焉拿著一個銅盤放到了床上,握了拳頭,鼓氣用勁,隨著她“嗨”的一聲,拳頭砸在銅盤上,銅盤的底部凹下去一塊,動靜驚動了門口睡著的那個水手,另外一個也回來了,看到歐陽焉拿著銅盤用燭臺插蠟燭的一頭在銅盤上扎出一個洞來,都不明所以,並沒有去管她。歐陽焉把扎穿了的銅盤,凹面向上,放在了原來插著花的罐子口上,罐子裡原來的花枝不見了。歐陽焉回身躺在了床上,對塞蒙說:“還早呢,再睡一會”。清晨的露水開始慢慢凝結在銅盤上,然後順著凹面彙集到空洞那裡,流進了罐子中。天色大亮,開早飯了,船上有的只是麵粉,燻肉和捕來的海魚,歐陽焉讓塞蒙只吃了一些昨天的陳麵包,對她說:“不要吃太多,少吃一點,吃多了很容易渴,那些魚肉吃了更容易渴”,塞蒙不明白,並沒有多問,吃了一點陳麵包後,歐陽焉拉著她回到了船艙,拿起放在窗臺上的罐子,取開銅盤,罐子底下是積聚的露水,雖然很少,但是維持基本的身體機能,足夠了。歐陽焉和塞蒙分喝了那點水,拉著塞蒙躺在了床上,和塞蒙面對面的側躺好,口鼻湊到了塞蒙的口鼻前,看著塞蒙迷迷濛濛的大眼睛,笑著說:“又開始亂想了?不要亂想,這樣可以讓我們渴的不是太厲害”,塞蒙不明白,奇怪的問:“為什麼?”歐陽焉說:“因為我們撥出來的氣裡面也有水啊,我們靠近一些,你撥出來的我就會在呼吸進去,我撥出來的氣,你也會在吸進去,這樣就能讓身體裡的水,不會很快就流失在空氣裡“,塞蒙明白了些,點點頭,歐陽焉說:”閉上眼睛,聽我說,然後照著我的話去做,我們現在要節省每一點體力,和他們耗幾天“。塞蒙乖乖閉上了眼睛,耳邊聽著歐陽焉說:“你想象小腹有一汪泉水,在向上流,流到胸口停了一會,然後再向上,一直流到你的額頭,流過你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