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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我們,都搬家了,彼此都搬到了很遠的地方。”潘籬抑制不住淚水長流,過往的那些刻骨銘心,是觸碰不得的傷口,輕輕一碰就血流不止,君子玉聽著,辛酸不以,這樣深的創傷,君子玉不忍心去攻擊,然而潘籬和小山有著這樣深厚的感情,她君子玉再努力十年都不見得能比得過,她到底又算什麼呢?潘籬又說:“跟她分開以後,我得了抑鬱症,差一點點就被送進精神病院,因此學業也耽誤了,休學了兩年才又重新回高中復讀,那兩年,我簡直就像是在地獄裡一樣,我痛苦的熬啊熬啊,唯一支援我的希望就是我年紀還小,終有一天我能熬出頭,然後去找小山,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可我知道她也一定是這麼想,總有一天,我還可以重新遇到她,然後結果是等來了她得絕症的訊息,她父母說那些年小山也得了抑鬱症,她可以帶一袋麵包,幾瓶水然後在畫室裡待一個星期不回去,她的白血病就是這麼得上的。子玉,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是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君子玉第一次見到潘籬流淚,也許是這許多年積壓了太多了的苦難,終於在今天爆發了,君子玉默然了許久,在沉默中思考著,她愛潘籬嘛?答案是肯定的,那愛一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僅僅是佔有她嗎?她看看眼前的潘籬,潘籬站在月光下,閉著眼睛,沉重隨著她的眼淚,一滴滴留下來,君子玉伸手給她擦掉了眼淚,說:“我愛你,所以我要你幸福,潘籬,我可以給你空間,讓你自己慢慢想清楚,我只希望有一天渦輪你做了任何決定,都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小山的醫療費我會繼續支付的,直到她自己能夠負擔的起為止。”潘籬聞言,睜開哭的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君子玉,說:“你真決定這麼做?”君子玉點了點頭,潘籬說:“那我如果先擇還是跟她在一起,你就人財兩空了。”君子玉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說:“你幸福就好。”潘籬的眼淚卻又湧了出來,她伸手抱住了君子玉,把臉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口。其實潘籬所思所想的一直很單純,只要一段純純的感情,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互相扶持著,一步一步走到地老天荒,就像言情劇裡演的那樣,可是生活不是言情劇,她人早就不單純了。君子玉等到潘籬哭夠了,才說:“其實我在你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是不是?要不然積壓了這麼久的傷心怎麼突然在我這裡爆發出來,還在我懷裡哭?”潘籬赧然,抬頭擦掉了淚水,說:“走,上去吧,我介紹你給她認識,但是,你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我認識她,要不然會出人命的。”潘籬帶著君子玉又上去了,去的時候床上的女人還在睡覺,潘籬把她喊起來,說:“這會該清醒了吧?”女人還有些迷迷濛濛的,坐起身來,說:“我好渴。”潘籬已經準備一杯水在旁邊,順手遞給了她,說:“說過多少遍讓你把這玩意戒掉了,從來也不聽,會害死自己的。”女人在喝水,君子玉打量著她,看她穿的非常短的抹胸裙,畫著濃妝,心裡安然了一些,想著就這個樣子,等她一卸妝,自己估計也認不出來。潘籬說:“她叫惠珍,是妓女,做我的線人也有兩三年了,你不會避諱吧?”她比較擔心君子玉會看不起眼前的惠珍,君子玉笑了笑,說:“你朋友就是我朋友,避諱什麼?”惠珍放下水杯,看著君子玉卻說:“她是誰?你幹嘛帶她來?”潘籬急忙說:“這是我女朋友,當然這也是秘密,就像我跟你的關係也是秘密一樣,大家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可以更坦誠了。”惠珍瞅著君子玉,瞅了半天,眼裡似乎有一些敵意,但始終就什麼也沒說,起身下了床。潘籬說:“這次來找你,是想你幫我找個人,她說著拿出一張老舊發黃的照片,說:“這人叫馬妍,這是她十五六歲時候的照片,我懷疑她跟我提起過的那個戴鷹面具的女人是同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她現在長什麼樣,人又在哪裡,所以想找你替我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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