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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玉還在她辦公室裡,潘籬進去時,疑惑了一下,因為君子玉在辦公室裡居然還戴墨鏡,職業特性讓潘籬馬上就嗅出點詭異來,於是走過去伸手就把君子玉的墨鏡摘了,就見君子玉眼角一塊青色,潘籬一愣,說:“怎麼了?”君子玉把墨鏡搶過去戴好,說:“沒什麼,不小心撞的。”潘籬說:“怎麼可能撞的這麼巧?”君子玉不說話,看看時間該下班了,於是整理了一下辦公桌,準備走人,潘籬卻緊追不放,說:“你不會是跟人打架吧?”君子玉還是不說話,潘籬看著她的神情,揣摩著,說:“難道是被那個人打了?”君子玉默然嘆了一下,潘籬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便火了:“他憑什麼打你?你報警了沒有?”君子玉說:“沒什麼事,你別問了,我們去吃飯。”潘籬聞言,卻說:“什麼叫沒什麼事?這事你就該報警,家暴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有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你不能這麼縱容他,你因該馬上報警,驗傷,然後跟他離婚。”作者有話要說:☆、10君子玉又戴回了墨鏡,伸手拉了潘籬的手說:“走啦走啦,別說那麼多了。”潘籬微微皺眉,看著君子玉說:“你這人怎麼會事嘛?被人打了還跟沒事人一樣?”君子玉什麼也不說,拉著潘籬去吃飯,吃過飯便去開房了,剛進房間她就把潘籬抱在了懷裡,一言不發的深深吻著她,潘籬覺得出她今天情緒不對,但是她不說,潘籬也無從問起,只感覺她貪戀的撫摸著自己,心裡有那麼點彆扭,但是等衣服都脫了,她也就順其自然了。君子玉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的腰,她的腿,一手去撥弄潘籬的足尖,潘籬有些癢,要把腳收起來,君子玉卻抓住了她的腳踝,手指在她腿上輕輕滑過,潘籬呼了口氣,因為她感覺似乎有螞蟻從腿上爬過一般,君子玉一手握著她的腿,從腳踝吻起,一直向下,吻過她的大腿,最終把唇落在了她最私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潘籬j□j起來,她的手指插入了君子玉濃密的頭髮中,絲綢一樣的頭髮在她指縫中滑過,潘籬覺得眼前朦朧起來。第二天一早,君子玉要開車送潘籬去上班,被潘籬拒絕了,因為她不想讓同事看到她和一個富豪大小姐來往的這麼密切,之前君子玉送過她幾次都是在下班很久以後,別人幾乎都走光了的時候,而現在是所有人上班的時間。君子玉看她不肯讓自己送,就作罷了。但是潘籬還沒到警局,就接到電話要她出警,潘籬只好調頭直接去了現場。是一起盜竊案,需要刑警出警的盜竊案基本不會是什麼小案子,而這次失竊的是一個市裡首屈一指的富豪,而丟失的卻是一封放在保險櫃裡的信。潘籬到達現場時看到小劉已經到了,正在做筆錄,但是失主怎麼也不肯說那封信件的內容,潘籬戴起白手套,仔細的勘察現場,保險櫃是密碼櫃,櫃子完好無損,櫃子上的電子密碼鎖也完好無損,明顯是被人破解了密碼把東西拿走的。而這種保險櫃上的電子密碼多達十二位數字,還需要主人的指紋碼,是雙重鎖,要指紋解鎖密碼盤,然後再用密碼盤解鎖保險櫃。所以很顯然偷走東西的這個人是個高手,不僅是解密高手,而且還是潛伏高手,這個人必然在案發前潛伏在失主身邊取走了他的指紋。君子玉蹲在那裡出神起來,她想起了自己曾經有過的恥辱史,同樣的盜竊目標,同樣的作案手法,發生在三年前,三年前那一起案子她跟著她師傅一起追,終於被她們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揪住了嫌疑人的尾巴,但是卻被嫌疑人逃走了,而潘籬的師傅被嫌疑人在搏鬥中推下了三樓,導致一條腿的膝蓋粉碎性骨折,不得不退居三線,調換了工作,而他們卻連嫌疑人的真面目也沒看見。之後潘籬還是一直在追查這個嫌疑人,但是這個人就像蒸發了一樣。潘籬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又一次突然出現了。她站在保險櫃前發呆,小劉做完筆錄也過來了,看她發呆,奇怪的說:“你想什麼呢。”潘籬舉手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叫她不要打擾自己,小劉不滿的撇了一下嘴,看潘籬一直在盯著保險櫃後面看,小劉奇怪,也跟她一起看過去,就看到那裡掉了半截口紅。為什麼會有半截口紅在這裡?潘籬馬上想到因為嫌疑人很可能是利用口紅取到了失主的指紋,而嫌疑人不該不會知道口紅掉了一截在這裡,可她知道了而並沒有清除掉,任由它掉落在這裡這說明嫌疑人當時沒有時間清除,而這塊口紅上很可能帶有嫌疑人的dna,嫌疑人一定不會給警察留下這樣的線索的。潘籬忽然說:“小劉,收集物證,其他人立刻封鎖這裡,她還沒有離開!”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行動起來,她開啟宅子中的那些房間,一間間找過去,仔細觀察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樓上沒有任何發現,潘籬飛快的跑下了樓梯,也就在此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潘籬立刻向聲音傳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