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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籬神情彆彆扭扭的,也不看君子玉,擰著脖子看著車窗外,說:“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我也不可能為你吃醋,你省省吧。”君子玉卻自顧自的說:“第一個女朋友,交往一年她就結婚了,在這之前她還說跟我一輩子不離不棄,第二個女朋友,交完半年被我捉姦在床,她說她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沒安全感,第三個女朋友交往了三年,三年後,是我結婚了,然後她遠走他鄉,說是不想再見到我了,說真的,每當交往一個女朋友的時候,我總做夢想著能和她白頭偕老,可是夢想每一次都被現實打敗了。”君子玉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潘籬聽得有些出神,說:“那第三個女朋友,你愛她嘛?”“當然愛她。”“那你為什麼要結婚?打敗你的不是現實是你自己的慾望。”“是吧?說不清楚,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愛你,還是在做夢,夢想能和你白頭偕老。”潘籬笑了笑,說:“現實怎麼辦?”君子玉沒說話,潘籬又說:“談愛情不談長遠的生活規劃,都是耍流氓。”開車的君子玉聞言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把潘籬抓過來,凝視著她,說:“可我是真的愛你,只是我也有點迷茫。”她說著低了頭,潘籬掙扎著推著她:“我感冒了,會傳染的。”“那我陪你一起感冒好了。”☆、33君子玉自己也很迷茫,因為前面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她不確定潘籬是否會願意跟她長相廝守下去,她也無法放棄自己的事業,當所有的不確定加在一起時,前途就顯得迷茫起來。她把潘籬送回了家,第二天才離開,先回家裡去了,回家去時就看到君易博和她的繼母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等她回來。君子玉有些疑惑,說:“有什麼事嘛?”君易博看著她,說:“你弟弟今天宣判,你要陪我們一起去嗎?”君子玉聞言,點了點頭,說:“好,我陪著你。”她的繼母起身走了,背影透著無處發洩的憤怒,君子玉抿著嘴角微微的笑了笑。潘籬下班的時候又去惠珍的住處找了找,依舊沒人,潘籬已經找過她很多次了,渺無音訊,她擔心惠珍已經出了意外了,可是又不死心,還是一直在堅持尋找,惠珍的電話打不通,於是她抽空去了惠珍長期坐檯的那家酒吧,她換了便裝,很隨意的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天氣已經涼意漸深了。剛進酒吧,一個正在和幾個男人笑鬧的女孩子就看到了她,撇撇嘴,向她走過來,妖嬈的理理頭髮,抬起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說:“吆,潘姐,今天這是微服私訪呢?”潘籬不自在的推開了她的手,說:“惠珍不見了,我一直在找她,你最近見過她嗎?”女孩子搖了搖頭,說:“我也有很久沒有跟她聯絡上了,她不是出什麼事了吧?”“我就是擔心她出什麼事才來找你的。”女孩子咯咯笑了起來,說:“吆,潘姐您還能擔心我們這些人?”她言詞冷嘲熱諷,潘籬說:“別鬧,這個事情不是鬧著玩的,我懷疑她可能已經死了。”女孩愣住了,潘籬又說:“你跟她一直關係很好,你幫我找找她,這真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女孩不在調笑了,說:“那我幫你找找。”潘籬寫了電話號碼給她,說:“有什麼訊息馬上打電話給我,動作小點,不要驚動到人。”正說著,一個喝的醉洶洶的剛才和這女孩摟抱成一團的男人走了過來,看到潘籬,眼前一亮,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妞,新來的?一起來喝酒吧,啥時候來的?”潘籬抬眼看了他一眼,男人看著她的目光,當即酒醒了一半,那目光是陰冷的,透著殺意,男人梗著脖子乾嚥了一下,而潘籬已經轉身走了。潘籬因為天天陪小山,所以君子玉那邊就冷落了很多,君子玉的服裝展示會一共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秀場,君漣要在這邊玩幾天,所以君子玉也要花時間陪她,可是潘籬幾天不聯絡君子玉,君子玉雖然很忙,還是很鬱悶,打電話問她在幹什麼。潘籬說:“沒幹什麼,這幾天工作量大,太忙了。”“我也忙,可是我還天天想著你呢,你有想我嘛?我不打電話給你,你都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太讓人寒心了。”潘籬聽她抱怨,沒有說話,君子玉又說:“你壓根就連想都沒想起我是吧?”潘籬頭疼不已,說:“我正工作呢,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實際上她正在陪著小山,小山最近氣色終於好些了,身體剛好一些,就又開始她的創作了,潘籬的那幅畫已經接近完工了,可是小山極力想追求完美,潘籬坐在床上,看著她一筆筆用心的描繪畫像,心中便疼起來,小山卻一邊畫著,說:“大籬,我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有個節目想採訪我。”潘籬詫異的說:“採訪你?”小山點了點頭,說:“上次畫展以後,就有新聞挖我的個人生活了,這個節目覺得我很了不起,身患重病還在孜孜不倦的作畫,渾身都是正能量,所以想請我去做節目。”潘籬也由衷的為她高興,說:“這是個好事情。”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