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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說:“就君家的那個案子,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還有幕後嘛?現在看的確是有幕後,可是現在抓住的這個君家二少爺,一看就是個草包,根本不像幕後黑手。”潘籬說:“你跟我來說的就這個事啊?”組長說:“這個綁架案都催著結案呢,況且也真拖了不少時間了,何況案情看著挺清晰明瞭的了,你說不結案有點說不過去,就是被告的口供水分太大,怎麼看都疑惑,不如這樣,你走吧,跟我去,問口供這事就交給你了。”潘籬猶豫了一下,說:“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啊,我只管看檔案,不管提訴。”組長說:“你就走吧,趕明案卷交上來你不一樣得看合不合適?不合適你還得看第二遍,你去審問我容許了,我有著許可權。”他說著吧潘籬拖出去了,潘籬還是疑惑,說:“這案子是不是還有人攪事呢?”組長甚是無奈的說:“是,不是你也想得到,不過呢,現在上面抓的緊,我們從上到下誰也不敢給松這個口子,壓力倒是沒啥壓力,這個君家二少爺我看這次是跑不了了,但是這個幕後,到底是誰?”☆、31潘籬揉揉鼻子,眼神深沉起來,說:“走。”君臻被連夜提審,潘籬讓組長先問,一邊問,她在一邊仔細觀察,不過這個君臻,雖然草包,不過在交代幕後這件事上口很緊,不過這種草包,潘籬覺得嚇嚇就行了,於是對君臻說:”你不用說我也知道,這個幕後不是別人,就是你媽!”君臻激動起來,說:“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這麼說!是那個賤女人跟你這麼說的吧?”潘籬冷笑了一下,說:“你姐姐沒說什麼,我只是從你的表現推斷出來的而已,你為什麼死咬著不鬆口呢?因為你知道這個人一旦有事,就沒人救你出去了,你很信任她,知道她在外面一定會千方百計把你弄出去,能讓你這麼個草包信到死的人,除了你那個媽,還有別人嗎?可惜了,現在風向變了,到處都抓的很緊,沒人敢給你們有機可乘,別跟我說這些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智商不夠。”潘籬冷淡輕蔑的說完這些,冷眼看著君臻,君臻有些憤怒,但是他很怯懦,雖然憤怒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目光恨恨的。潘籬蔑視的說:“瞧你這慫樣,這就是因果報應,你媽媽精明的滴水不漏,結果硬是把自己兒子禍害成了個白痴,她幹那些事報應都落在你身上了。”君臻到底是惱了,忍不住了,說:“她幹什麼?她什麼也沒幹?她就是一個家庭婦女,什麼也不懂!”潘籬說:“你急什麼呢?我沒說她不是家庭婦女,你這麼急,是不是還知道點什麼?”君臻的目光躲閃起來,潘籬琢磨著說:“君子玉的媽媽當年是車禍死的,她”君臻立刻打斷了她,說:“那跟我媽媽沒關係!”潘籬一挑眉,說:“我沒說有關係啊,你反應太大了,不打自招啊,你媽媽當時在哪裡?”君臻一下慌了,言辭閃爍的說:“我我不知道她在那,我當時年紀小,什麼也不知道。”“那你當時是知道車禍這事了?我算算,你當時因該是七八歲的樣子,你已不在現場,二當事人跟你沒什麼直接關係,一般情況下,這種車禍事件,沒人會閒的無聊去跟小孩子說,難道是你媽媽一等她媽媽死了就跟舉杯相慶,才告訴你。”君臻惱羞成怒了,雖然怯懦,卻也在潘籬的挑釁下,忍不住了,說:“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這都是信口雌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賤女人什麼關係!休個假專門跑去海南跟她一起休假,你真有心思!”組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潘籬,潘籬表面依然淡定,心裡卻還是緊了一下,不過她很冷靜,說:“說,你繼續說,你還知道什麼?”君臻看潘籬冷靜淡定,倒有些心虛了,一時沒啃氣,潘籬繼續說:“你口中的那個賤女人,她是我閨蜜,不過我除了吃過她幾次飯以外,別的什麼便宜都沒沾過,一起去休假,還是aa制,如果你覺得我作風有問題,可以舉證。”潘籬巧妙的把這裡面的玄機轉移到了收受賄賂的問題上,然後又巧妙的把這個問題推乾淨了,不過靜下來一想,如果真查她經濟問題,她的買那套房子的經濟來源還真說不清楚,銀行賬戶上進進出出的無數筆轉賬也說不清楚,潘籬覺得回去就該把自己這些帳清理一下。君臻卻在這時咬牙切齒的打斷了她,說:“那個賤女人喜歡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打小就知道她的毛病!”組長的目光又動了一下,不動神色的看著潘籬,潘籬詫異了一下,說:“哦,她倒是沒跟我提起過她的性取向,朋友間不該是坦誠以對嗎?回去我得問問她,你繼續回答你的問題。”審問結束以後,潘籬把組長叫了出來,說:“我看這個綁架案真的可以結了,但是君家還有案子,君臻的媽媽絕對逃不了關係,組長你把我要回來吧,我還回重案組,那邊我真不相干,我幹不了那工作,你看我一調走,你左膀右臂都沒了。”組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