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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籬滾在一邊,說:“你最好別過來,你過來我真的嚥下去。”她說著吐了吐舌頭,晶片在她的舌尖上,她還故意挑釁的把舌尖抖了抖,晶片就在她舌尖上晃,馬妍搶上一步要去抓,潘籬馬上縮回舌頭,動作非常的快,就像吐信子的美女蛇,縮回舌頭以後她嘲諷的對馬妍笑了笑,說:“你想拿走晶片沒問題,只要你把我跟我同事都放了,不要威脅我,我隨時都可能把東西嚥下去的,當然我嚥了你們還可以剖開我的肚子再拿出來,但是眼下這個地方好像不適合做解剖,你們需要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地方才行,然而這很麻煩,而且你們還會折騰很久,而且不一定能把我的屍體帶出銀行。”馬妍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算的真精確,那你說,要怎麼辦?”潘籬說:“一起出去,你把我同事放了,我把東西交給你,就這麼簡單。”“真就這麼簡單?”罡風冷眼看著潘籬,潘籬點了點頭,說:“我絕對不玩花樣,我也玩不過你們,我知道。”馬妍手指指著門口說:“走吧,不用廢話了。”潘籬走出了銀行的門,馬妍和罡風還是一左一右的夾著她,兩人迅速把潘籬帶上了車,先離開了這個地方。,開車的是之前的那個女人,潘籬一直覺得有點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此時看她開著車,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有一塊傷痕,似乎是燒傷的痕跡,潘籬心念一動,說:“景曉清?”這個妖冶的女人就是馬妍的師姐,她的初戀情人景曉清,只是看到過的是她好幾年前的照片,那張照片上的景曉清還很清純,現在的景曉清變化很大,潘籬一時沒能辨認出來,但是當她看到類似燒傷的痕跡後,她馬上就想起來那場火災的案子,聯絡到一起,自然就知道她是誰了。景曉清開著車子把他們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車子上,馬妍已經跟景曉清把潘籬的作為都說了,現在東西在潘籬嘴裡,潘籬說咽就咽,誰也趕不及在她嚥了之前制住她,然後把東西掏出來。當然潘籬也很擔心他們再換個地方,然後一下車就把自己作了,然後開膛剖肚,把晶片從她的屍體裡翻出來,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打寒戰,她還想再見見君子玉跟她訴訴衷腸,要是這樣就玩完了,真是抱憾終身了。她這樣想著,車子在路邊嘎然而止了,潘籬轉頭看過去,看到眼前是一棟別墅,是她們曾近蹲守過的那個地方。他們完全沒有詢問潘籬的意見,就把潘籬拖進了別墅裡,扔在了客廳中華美的地毯上,潘籬看到景曉清走過去,擁吻了那個之前報案說自己保箱櫃被盜,卻又不肯告訴警方究竟丟了什麼東西的人,而馬妍和罡風都在一邊看著他們擁抱接吻,馬妍低著頭,罡風眼神有些陰沉。客廳裡還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這個人潘籬看著也眼熟,潘籬在她的大腦裡迅速搜尋了一下,辨認出了眼前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廣州那起案子中失蹤了的司機,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出現在這個地方。潘籬的腦子迅速運轉起來,景曉清說:“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就放你們走,怎麼樣?”潘籬說:“先讓他走了再說。”景曉清默然揮了揮手,他們之間似乎都很默契,景曉清是他們的核心人物,似乎什麼事情都要聽她的,而此時景曉清揮手的意思是叫他們去放任,罡風說:“這樣不妥當,那小子一出去就會把警察招來。”景曉清說:“讓她們走,拿到晶片我們也馬上離開,反正就差這個晶片了,無論警察來不來,我們都要走的。”罡風聞言,轉身出去了,潘籬走到視窗,看到罡風放開了嚴輝文,嚴輝文被解開以後轉頭看到潘籬,潘籬揮手示意他快走,嚴輝文作勢要走,潘籬心裡稍微鬆了口氣。然後就在他轉身後,他卻又突然傳回來,一把勒住了罡風的脖子,罡風頓時喘不過氣來,脖子幾乎被他扼斷,也無力掙扎。嚴輝文壓著他走到門口,喊:“一個換一個,讓潘籬出來,我就放了他!”景曉清的目光陰沉起來,看著看看身邊的潘籬,暗暗的給馬妍遞了個眼色,然後對潘籬說:“好吧,你走吧。”潘籬見狀,沒加多想就向外走去,時機稍縱就逝,有時候,實在沒時間想太多。潘籬匆匆跑出了客廳,並沒有把晶片交還給景曉清,嚴輝文一手抓著罡風準備用他作掩護,離開這,然而就在此時,一個身影突然凌空而降,向嚴輝文當頭撲了下去,潘籬以為是襲擊嚴輝文,急忙擋了上去,可是身影未落,一把飛刀已經飛了過來,直直插向罡風的胸口。事發突然,嚴輝文,愣了一下,急忙拖著罡風往旁邊一躲,可是還是稍慢了一點,飛刀扎進了罡風的手臂中,不過罡風倒是趁此機會,拉開了嚴輝文的胳膊,把嚴輝文一把摔了出去,緊跟著轉身一腳,就把已經很虛弱了的潘籬踢倒在地,潘籬倒下時看到了馬妍懊惱陰狠的眼神,顯然她為自己的失手非常惱怒,景曉清倒是神色未變,而之前那兩個人此時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