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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此時感覺有些緊張起來,一時沒說話,潘籬還不知所以,笑說:“怎麼了?”這個教練倒也坦誠,說:“坦白說,你的水平已經很高了,我教不了你,真的是很抱歉。”潘籬看著他有些範懵,小山卻擔憂起來,潘籬並不是完全失憶了,一些事情她還是記的,別人起個頭她就能回憶起來。教練此時卻給了潘籬一張名片說:“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位高水平的專業教練,他也是我的老師,這是他的名片,你有空可以去俱樂部找他。”潘籬接過了名片笑說:“有空我就去看看。”教練走了,小山有些緊張的看著潘籬,潘籬卻欣喜的跑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原來我這麼厲害,是不是連你都不知道?”她說著,又歡呼著跑了,小山輕輕嘆了口氣。之後小山去上班,潘籬自己出門去了,果真按著地址去哪個俱樂部了,到晚上會來,一臉興高采烈,進門就拉著小山歡呼,小山有些摸不著頭腦,驚訝的說:“什麼事這麼高興。”潘籬這才放開她,興奮的說:“我今天找到工作了。”小山一愣,潘籬又說:“我去見那個教練的老師,想拜師的,然後那個老師跟我過了幾手,說我的水平已經很好了,如果我願意的話,他那裡正好需要一個助教,不過我需要實習三個月,順便經行恢復性訓練。”潘籬的媽媽聽到這個訊息很高興,揉著潘籬的頭髮說:“我女兒一直這麼能幹。”潘籬順勢跟她撒撒嬌,說:“我要吃烤鴨。”潘籬媽媽愈發高興了,潘籬爸爸也開心不已,指著潘籬說:“你看這丫頭,最愛吃的倒都急著,也沒見誰跟你說過烤鴨。”潘籬傻笑起來,小山卻更加的憂心忡忡了。已經很晚了,君子玉才從公司出來,潘籬已經離開很久了,她也消沉很久了,心情過早的蒼老了,一次次的感情經歷上的失敗,讓她開始歸結為自己命運不濟,也許她這輩子就這命,事業有成,情場失意,人嘛,總是有失有得的,算來她也不是一事無成,現在新公司的前景發展的越來越好,假以時日,只要把心蝶併吞了,公司合併,她的目標實現了,也算能對得起母親的在天之靈。從公司出來,她取了車,開車回家,然而還沒到門口,遠遠就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君子玉心裡一緊,急忙加速開過去,然後把車停在了門口,下車去看情況,就看到君易博被幾個醫護用擔架抬了出來,劉一禎就在一邊跟著,君子玉跟進過去抓住劉一禎問:“爸爸怎麼了”劉一禎說:“突發性腦溢血。”君子玉心急起來,說:“為什麼沒給我打電話?”劉一禎說:“發生的很突然,還沒來及通知你。”君子玉此時卻已經顧不上計較瑣碎問題了,跟著上了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君易博被送進了搶救室,君子玉等在外面,隨後她的繼母也來了。這個女人還穿著有著尖細的鞋跟的高跟鞋,也沒有卸妝,頭髮卻是蓬亂的,劉一禎跑前跑後去辦手續繳費,轉回來時,君易博還在搶救室裡。君子玉看到他回來,急忙問:“晚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劉一禎看了一眼君子玉的繼母,沒有說什麼,君子玉轉臉問繼母:“你們吵架了?”這個女人什麼也沒有說,君子玉有些憤怒,說:“到底怎麼會事給我說清楚!”君臻因為上次的案子鋃鐺入獄,被判了五年,現在自然是在監獄裡,從君臻入獄以後,這個女人就一直住在君易博送她的小別墅裡,極少回來看君易博,這次出現,然後君易博就被送進了醫院,君子玉不相信這兩件事會沒有關聯。劉一禎看著她鐵青的臉色,只好說:“晚上回了他們因為小臻的事情吵架了,爸爸很生氣,叫她先回去,改天再談,她不肯走,後來爸爸就突然發病了。”君子玉看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說:“是為什麼吵架的?”女人還是不說話,劉一禎又說:“是為了遺囑的事情,阿姨想要爸爸今早立好遺囑,把公司留給小臻。”“呵呵。”君子玉冷笑起來,轉臉看著這個女人說:“公司留給你們你們守得住嘛?你除了會收拾打扮,會在男人那裡玩點心計,會些不入流的手段之外,你還會什麼?還是說指望還在牢裡的君臻?我敢說不出三年你們就能把這公司敗完!”女人也冷笑起來,說:“君臻是君家唯一的兒子,君家的財產不留給兒子,難道還要留給外人?有這個道理嗎,我要的也是我應該得的,我一輩子青春年華都給了他這個糟老頭,還給他生了兒子,我沒功勞也有苦勞!至於你,說來說去也是別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別看你現在在公司裡隻手遮天,也就是給自己家打工而已,家產還得留給兒子,找誰說理都說不過去。”君子玉看著這個女人的嘴臉,真的想抽她兩巴掌,兩個人的思維見識都完全不在一個次元裡。劉一禎此時卻急忙說:“先別吵了,爸爸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正說著,急救室的門推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