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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籬想了想,還是搖頭,說:“我是在昏迷中被帶過來,我走在路上被人偷襲,然後被打暈了,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郝大鵬皺了眉,說:“誰把你打暈的你也不記得?”潘籬搖了搖頭,郝大鵬於是說:“那你是去見誰的?”潘籬遲疑了一下,說:“一個朋友,約我去喝茶,回來路上就被人偷襲了。”“朋友?那個朋友?”“普通朋友而已,無關緊要。”君子玉疑惑了一下,看著潘籬,郝大鵬也看著潘籬,看潘籬神色淡定,表情自若,郝大鵬想了想,說:“那你不是要去看你爸媽的嘛?為什麼半路又去見朋友了?”潘籬還是神情自若的說:“她臨時約我,就是隨便聊聊,我就去了,本來想見完她再去家裡的。”郝大鵬伸手點了點潘籬,說:“有難言之隱?”潘籬急忙說:“沒有,這個不重要,我只是不知道誰偷襲的我,要是知道,什麼都清楚了。”郝大鵬看出她迴避這個話題,所以才這樣問,但是潘籬還是不肯說,郝大鵬就沒再追問,說:“在屋子裡發現了狗毛,上次我們搜查的屋子裡也發現了狗毛,你不是說你那天見到馬妍的時候她帶著一條狗嘛,我估計昨晚在屋子裡的還是馬妍,而且看這作案手法,和馬妍是一個套路。”潘籬咬了咬嘴唇,思忖下問郝大鵬:“昨晚發生什麼了?”郝大鵬看看君子玉,說:“讓她跟你說吧。”君子玉臉色不太好,一直在旁邊沉默著,此時聽到郝大鵬的話,才說:“我看到你的時候,你神智不清的睡在裡面床上,也沒有穿衣服。”潘籬聞言,沉默了下去,郝大鵬又說:”不過我覺的昨晚不止你跟她在這個房間裡,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她昨晚在廚房裡燒了水,並且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剩下一般,但是她把自己被子上的指紋擦了,這個人心思非常縝密,會是誰?”潘籬卻在這時一手扶額,j□j著說:“我頭疼。”君子玉急忙關切的問她:“疼的厲害嗎?”潘籬點了點頭,君子玉於是說:“我先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回頭再讓她去局裡做筆錄。”郝大鵬聞言,說:“行,你先帶她去檢查一下,記的把檢查結果帶回來。”君子玉於是先送潘籬去了醫院,先做了個血檢,之後君子玉要帶潘籬去做婦檢,潘籬不肯去,說:“我沒事,而且現在也不可能查出什麼,對方又不是男人。”君子玉疑惑了一下,說:“你是不是對我有顧慮?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我不會在意的。”潘籬卻還是搖頭,不肯去,君子玉站在旁邊沉默不語,她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潘籬一直拒絕,臉色更差了,許久後才說:“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隱瞞?”潘籬一時無語,君子玉又說:“我都看出來你是在給那個人打掩護了,郝大鵬能看不出來嘛?他只是沒逼問你而已,可你為什麼連我也要瞞著?你說那個人是不是甄小山?”潘籬還是沉默無語,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目光一直看著地面,泥塑木雕一般沒有反應,君子玉氣的只抖,說:“看來我猜對了是不是?我就說嘛,什麼人啊,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叫走,也就是她來!看你現在這個反應,她沒給你下迷藥你也願意的吧?”潘籬有些生氣了,說:“你說什麼呢?我是被人打暈帶回去的好嘛?我也不想這種事情發生。”“你不想為什麼現在還要維護她!為什麼不告訴郝大鵬昨天約你見面的那個人是她?”潘籬無法自辯了,又沉默了,君子玉說:“其實你對她還是不能忘情的對不對?她都這樣做了你還要維護她!”潘籬忍不住說:“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小山怎麼會跟馬妍在一起,馬妍為什麼又要幫她做這些?誰知道是不是馬妍利用她來報復我?”君子玉聽不進去,她現在氣衝腦門,而且潘籬無論在怎麼解釋,她還是站在小山的角度上的,她的意圖還是在維護小山,這讓君子玉更加的憤怒。潘籬卻繼續說:“之前發生的案子不管我怎麼琢磨,邏輯上總是說不通,我怎麼可能想到這個關鍵點會是小山呢?只有她才能把這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她不知道是怎樣跟馬妍在一起的,然後她想報復你,於是有了馬妍進入財務室陷害你的案子,這件事她很可能就是主謀,我推測的那個給馬妍望風觀察情況的人就是她!在之前搜查房間時就是她不小心留下顏料,景曉清之所以會出現在那條街上,就是為了找馬妍,那天在街上帶走馬妍的也是小山,我無意中驚動了她們,所以她們就再也沒回到之前的那個地方,然後昨天小山打電話給我,希望能跟我最後一次談談,我就去了,明確告訴她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了,出來之後,我就被打暈了,偷襲我的人伸手非常好,只能是馬妍,可是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小山才是主導這些事情的那個人,而馬妍才是從屬者,這樣更說不過去了。”君子玉更加的憤怒了,說:“照你的主觀判斷就是甄小山什麼時候都是那個單純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