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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首合目,雙手合十的歐陽逆雪輕輕點了點頭,胡躍明又輕聲說:“魏總來了,就在樓下。”歐陽逆雪低聲回答說:“叫他等一會。”胡躍明點點頭,輕手輕腳走開了。祈福一直到下午才結束,送法師離開,歐陽逆雪來到臥室裡看了看呂倩雅,呂倩雅依舊沉睡著,歐陽逆雪握著她的手,在她額前印了一個吻,她吻的非常小心,似乎在擔心吻的重了會驚到呂倩雅,又在擔心吻的輕了呂倩雅感覺不到。吻完,她輕輕嘆了口氣,外面客廳裡傳來了腳步聲,臥室門被敲響了。歐陽逆雪把呂倩雅的手小心放好,轉身向外面走去。魏廣成看到法師離開,於是上來找她。歐陽逆雪關好了臥室門,說:“事情辦完了?”魏廣成點點頭,說:“剛才於皓來過了。”歐陽逆雪點點頭,說:“你看他怎麼樣?“魏廣成說:“這傢伙很有城府,試了一下口風,也沒試出什麼來,不過我說瞿先生的是是不是他主子的意思,他有點沉不住氣,急忙給朱蕊辯解。”這是歐陽逆雪故意安排的,她叫於鵠今天來這裡見她,實際上她早就約好了時間今天要為呂倩雅祈福,於鵠來以後,只見到了魏廣成,一些話,魏廣成可以直接去說,歐陽逆雪不能,比如對朱蕊的試探,歐陽逆雪還要做出跟朱蕊兩姐妹親密無間的姿態來。只不過透過於鵠試探朱蕊,也只是表面文章。歐陽逆雪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蕭條的景象,輕聲說:“我看她怎麼收這個場。”下午,辦公室裡,李曉給自己倒了杯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柔柔昏昏沉沉的腦袋,繼續看檔案,她的手機響了,李曉看看電話,是看守所那邊打過來的電話,在看守所裡被關押了半年多,查出數百萬不明資產,還說不出來源的原刑警隊隊長範元奎要見她。李曉一下打起了精神,急忙趕了過去,在看守所的訊問室裡見到了範元奎。範元奎一見面就說:“你不是要問我那些財產來源嗎,我說。”李曉錯愕的看了看他,急忙從包裡取了筆記本和筆出來,說:“怎麼突然想通了。”範元奎說:“你問你該問的就好了,何必多問。”李曉狐疑的看了看他,說:“好,那就先交代你那些錢都是怎麼來的。”這天李曉回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晚上一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客廳裡沒人,李曉去廚房看看,看到灶臺上的鍋裡熱著菜,電飯煲也還熱著。李曉想了想,走出來,說:“孫之虞,你們吃過啦?”一個人從小臥室裡走出來,笑說:“早吃過了,我正陪你姑娘寫作業呢,你快去吃吧。”這是個女人,中等身高,身材纖瘦,身上穿著一件深紫色的高領毛衫,下面是深色的牛仔褲,留著爽利的短髮,一雙深黑的靈活的眼睛,面板素白,臉部線條也很柔和,看著更像是溫婉的南方人,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女人味,但是說話舉止不經意間卻又透著些玩世不恭的不羈。李曉一邊把飯菜從廚房裡端出來,一邊說:“你怎麼過來了?保姆呢?”孫之涵笑著說:“保姆臨時請假,直接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去接蓓蓓,她沒給你電話吧?”李曉無奈的聳聳肩,點頭說:“是啊,都沒給我個電話。”孫之涵笑說:“是人都知道你工作狂,給你電話你也得轉頭打給我,她替你省道手續。”人總是在無聊的時候願意去想一些亂七八糟,之間毫無關聯的事情,想多了,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歐陽逆雪就這樣出神著,想了許多的東西,卻連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魏廣成走了進來,並沒有敲門,徑直走到她的身邊,附耳說:“範元奎的家人都送走了,但是不是很順,朱蕊好像已經聽到響動了。”歐陽逆雪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她倒是訊息靈通,昨晚到現在戚成武有沒有離開過?”魏廣成說:“今天一直在,昨晚跟他在一起的人沒能盯住他。”歐陽逆雪點了點頭,說:“朱蕊那邊有動作麼?”魏廣成說:“反正她現在沒找範元奎的家人。”歐陽逆雪想了想,說:“我要去見朱鵠。”然而朱鵠並不在他位於廣場東邊那個高檔社群的住宅裡。歐陽逆雪到廣場東邊的時候,匆忙瞥見一輛車消失在了街頭的車水馬龍中。那輛車在歐陽逆雪的眼前一閃即逝,歐陽逆雪疑惑了一下,立刻叫司機蛇皮把車倒回去。蛇皮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歐陽逆雪的神情,換了檔在車道上把車倒了回去,引來後面車無數的喇叭聲。歐陽逆雪沒去理會,叫蛇皮把車子退進了旁邊大廈立柱的陰影后。歐陽逆雪剛才看到的那輛車很像是朱蕊的座駕,她本能的意識到有事情發生了。果然不多時,一輛車子開過來停在了社群門口的馬路邊上,然後朱鵠從裡面走了出來,歐陽逆雪馬上說:“魏叔,你帶人下去,把朱鵠帶去我那裡。“魏廣成點點頭,同坐在副駕駛上的手下一起下了車,又聽到歐陽逆雪說:“你帶耳機跟我通手機。”魏廣成帶了耳機,跟歐陽逆雪通了手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