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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倩雅點了點頭,在筆錄本上籤了字。歐陽逆雪唄拘押了起來,在拘留所見到了魏廣成,魏廣成撫著他刺蝟一樣的頭髮,儘量壓低聲音,說:“我找人仔細問了情況了,這次要把你弄出去,正規渠道怕是不行了,公安已經完全認定你就是兇手了,證據也很充分。”歐陽逆雪陷入了沉思中,魏廣成說:“你覺得該怎麼辦?”歐陽逆雪說:“我現在最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人!”這個案子看來,歐陽逆雪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基本上已經被確定犯罪了,從拘留所轉到了監獄裡,接下來就是等待審判了,歐陽逆雪想要離開這裡,恐怕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越獄。但是她沒在牢裡呆多久,就見到了一個意外之外的人。歐陽逆雪再次被提審,審問時,審問的警察又重新詢問了歐陽逆雪晚上發生的事情,歐陽逆雪重新講了一遍之後,審問的警察冷笑說:“你家裡那個姑娘是你情人?她的供詞可和你的不一樣,她說你那天晚上一直和她在一起,一直在跟她親熱。”歐陽逆雪愕然了一下,在哪裡笑了起了,呂倩雅這點小聰明雖然沒幫到她反而讓她更說不清楚了,但是歐陽逆雪心裡卻覺得一陣溫暖。這時審問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警員對審問的警員示意出去一下,審問的警員出去了,過了一陣回來,看看歐陽逆雪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歐陽逆雪手上戴著手銬,跟著那個警員穿過陰暗的通道,走到了外面院子裡,在屋後僻靜的角落裡,高牆下站著一個人。是李曉,歐陽逆雪被李曉形銷骨立的憔悴樣子嚇了一跳,歐陽逆雪走過去,什麼話也沒有說。李曉看看她,說:“那件衣服上的纖維,就是來自於你們家沙發上的靠墊,你才穿過的衣服?”歐陽逆雪疑惑了一下,說:“怎麼問這個問題?我以為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李曉卻說:“你回答我。”歐陽逆雪說:“是我才穿過的衣服,就掛在樓下客廳的衣架上。”李曉說:“指控你殺人的證據已經很充分了,你就沒想法?”歐陽逆雪越發疑惑,說:“你究竟想說什麼?“李曉笑了起來,只不過是充滿了悲涼的笑容,緩緩說:“我知道兇手是誰,兇手不是你。”歐陽逆雪急忙說:“那到底是誰?”“孫之涵。”李曉簡短的說了這三個字,這個名字歐陽逆雪有耳聞,因為她曾經調查過李曉,知道李曉身邊有這麼個人存在,只是她從沒重視過這個人。看著歐陽逆雪疑惑的神情,李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地圖,開啟抓在手裡,放在了歐陽逆雪的眼前。那是一張市區圖。歐陽逆雪家附近的地方被一個紅圈圈起來,周邊所有的道路都打了紅叉。歐陽逆雪說:“這能說明什麼?”李曉說:“這是從孫之涵家發現的,孫之涵還帶走了我父親的一些東西,現在她不見了。”歐陽逆雪腦袋裡越發混亂了,她有些理不清這裡面的邏輯關係,如果說孫之涵就是陷害她的黑衣人,可她一直處處幫著李曉,為什麼現在又殺了她父親?既然她能殺李曉的父親,又為何處處幫著她?為什麼又要殺了李曉的父親然後栽贓給自己?“我父親是科學院蘭州分院的一名博士,退休前參與過衛星編碼的程式設計工作,孫之涵複製並帶走了我父親所有的研究筆記,之後她又去了我家,我不知道她是去做什麼的,因為她去的時候我不在。”聽著李曉說完這些,歐陽逆雪介面:“那你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李曉卻打斷了她,說:“我證明不了,我就拿這張圖去證明?還是拿孫之涵失蹤的事情去證明?你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幫我。”歐陽逆雪一皺眉,好笑的說:“幫你?幫你什麼?幫你把孫之涵抓回來?”“還要幫我把我父親的研究筆記拿回來,那是他一生的心血,有一部分東西是涉及國家機密的。”“那你的政府呢,不管?”“所以這個案子現在由我負責,我可以帶你出去,前提是你會幫我找人,把東西拿回來。況且這些都是我的推測,只有找到孫之涵,把東西拿回來,才能證明我的推測是真的,我爸爸原有的研究筆記還在,只有我知道那些東西都被動過了。”“推測,推測,你怎麼這麼確定就是孫之涵乾的。““因為只有她有我家門上的鑰匙,我父親腿一直不好,我因為工作忙,對父親照顧的不多,她真的像一個女兒一樣經常去看他照顧他,比我還要盡心,可我沒想到她做這些全是有目的!“李曉說著這些,說著說著就激憤起來:“你想洗脫自己,只能幫我。”歐陽逆雪看著激憤的李曉,嘆氣說:“那你知道她去了那裡?”李曉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她往西去了,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個助手,小卓一直跟著她們,你同意去,我們馬上出發。”歐陽逆雪皺了皺眉,說:“小卓?她怎麼會跟上?又是替你臥底?你在利用她吧?利用的還很徹底。”“我沒有!”李曉憤怒的叫喊了一聲:“那天孫之涵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