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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逆雪冷笑,說:“你以為我能信你這些話?”呂倩雅伸手用軟尺在她腰裡圈了一圈,自顧自得說:“靠,這小腰細的,有沒有搞錯啊?“電話裡朱蕊聽到了呂倩雅的聲音,語調微微變的沉鬱,說:”小雪,你這會在做什麼?“歐陽逆雪說:“我做什麼不關你的事,你還有別的事嗎?”電話裡朱蕊嘆了一下,說:“你真不準備回來?看著地狼幫就這麼散了?”歐陽逆雪卻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呂倩雅乘著量尺寸,撓她癢癢,歐陽逆雪拍開她的手說:“別鬧了。”電話裡,朱蕊說:“你好好聽我說,行嘛?我這次清了爸爸和魏叔,還有幫裡的幾個老人,就想請你表個態,你管不管幫裡的事不過是一句話。“這邊呂倩雅還沒給歐陽逆雪量完尺寸,一邊量一邊和歐陽逆雪嬉鬧,歐陽逆雪聽著朱蕊的話,心裡慎重起來,對呂倩雅說:”乖,你先讓我接電話,接完電話再量。“呂倩雅不依不饒,笑著伸手抱住歐陽逆雪的腰往她脖子裡吹氣,歐陽逆雪被她攪的煩躁,不覺說:“你別鬧了行嘛?”說話的語氣重了點了,呂倩雅愣了愣,嘟了嘴委委屈屈的說:“你說過你不會跟我發火的!”歐陽逆雪無力扶額,只好柔聲說:“你先去那邊坐著,我接完電話過來,聽話,去吧,去吧。“她推著呂倩雅坐到了沙發上。她們兩人你一言我一句電話那頭朱蕊全聽得清清楚楚,朱蕊清了清嗓子,說:”小雪,能好好說話了嗎?“歐陽逆雪說:“你說吧。”朱蕊說:“二十五號晚上七點玉派大酒店四十九號包房,你一定要去,我們也糾纏了十幾年了,總要有個結果,再說地狼幫終究是你的,你要不要關,不能是我說了算。”歐陽逆雪想了想,說:“行,有什麼話到時候再說。”接完電話,歐陽逆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呂倩雅拉著她坐下,說:“怎麼了?”歐陽逆雪說:“朱蕊約我吃飯。”“那你要去嗎?”“去,幫裡一些事,我也不能徹底撒手不管。”“哦,那你走了就剩我一個了,哎……這次事情鬧的,我工作也丟了,我爸媽也快氣死了,歐陽,我就只剩你了。”歐陽逆雪撫摸著她的頭髮,說:“你以前沒這麼粘人啊。”呂倩雅嘟嘴說:“那我現在開始粘人可不可以?”歐陽逆雪想了想,說:“我帶你一起去吧,正好也帶出去見見世面,不能總一副呆瓜樣嘛。”呂倩雅聞言,笑著捶了歐陽逆雪一下,說:“你敢再說一遍?”歐陽逆雪笑著把她攬進了懷裡。到約好的那天,呂倩雅的腳基本上已經好了,歐陽逆雪帶著她一起去了。地狼幫現在是四分五裂,幫裡有分量的幾個老人,儼如聽和魏廣成和歐陽逆雪一起離開了,餘下的兩個元老,和朱蕊互相排斥,各自為營,餘下的就都是朱蕊的黨羽了。呂倩雅跟著歐陽逆雪走進四十九號的時候,看到其餘人讀到了,歐陽逆雪一出現,其餘人都站了起來,就算是朱蕊也不列外。儼如聽向旁邊讓開一步,讓歐陽逆雪走到主位邊,魏廣成和其餘兩人都恭敬的點頭說:“老大好“歐陽逆雪微微點頭說:“好。”歐陽逆雪坐在了主位上,呂倩雅忐忑的做了她的左手邊,感覺特別不真實,雖然歐陽逆雪還是那個歐陽逆雪,斯文儒雅,秀麗的面孔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看著比她大十幾歲的人還對她畢恭畢敬的叫老大,坐在歐陽逆雪身邊的呂倩雅非常忐忑。飯桌上,朱蕊看著坐在歐陽逆雪身邊的呂倩雅,一直微笑著,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她笑著說:“現在地狼幫眼看就要四分五裂,我們雪老大又不肯回去主持大局,我勉為其難出來主事,也不能讓大家心服,現在吳叔苟叔也想要自立門戶,離開地狼幫,我真的是很難做啊。”歐陽逆雪輕輕笑了笑,說:“幫裡原來跟著媽媽的幾位元老,現在也都有自己的勢力,就算自立門戶,我看也能獨霸一方,我是不擔心他們以後怎麼發展,表姐,你擔心?”朱蕊咬了咬牙,笑說:“你難道真要看著地狼幫就這麼四分五裂?”歐陽逆雪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舉杯說:“幾位叔叔跟著我媽媽打拼了一輩子,現在人家想怎麼做,我不想幹涉,看他們能安度晚年,也是樂事一樁,伯伯,魏叔,吳叔,苟叔,我先乾為敬!”歐陽逆雪一仰頭,將手裡的白酒一飲而盡。這頓飯呂倩雅沒吃飽,因為她壓根沒敢吃什麼,離開酒店的時候,她對歐陽逆雪說餓,歐陽逆雪聞言,詫異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呂倩雅被她笑紅了臉,一頭扎進歐陽逆雪的懷裡,說:“帶我去吃東西,帶我去吃東西……”歐陽逆雪笑著,把蛇皮趕下了車,讓她先回去,自己開了車帶著呂倩雅去別處吃東西,車子行駛在夜色中的馬路上,呂倩雅看著路邊的小攤,拽著歐陽逆雪的手,說:“我要吃釀皮。”歐陽逆雪看了看她,說:“怎麼想吃這個了。”呂倩雅聽她問,已經失望了,以為歐陽逆雪是不會穿著挺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