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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才是那個讓歐陽逆雪一直疑惑萬分的黑衣人,巧合的是,李曉戴的面具和她的面具完全一樣。歐陽逆雪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搶了上去,飛起一腳踢向黑衣人的頭部,黑衣人把已經昏迷了的李曉抱了起來,連連後退。她身手雖然好,但是懷裡抱了一個人,現在只有捱打的份了,歐陽逆雪步步緊逼,黑衣人無處可退,急迫下,勉強騰出了一隻手,在歐陽逆雪的眼前一晃,她的手腕上帶著一隻看似普通的電子錶,卻在晃手的瞬間,一束強光晃花了歐陽逆雪的眼睛,歐陽逆雪一瞬失明,這種狀態至少持續了有三十多秒,等她視力恢復時,黑衣人已經帶著李曉躍出了窗外,歐陽逆雪急忙趕了出去。歐陽逆雪實在太想知道這個黑衣人是誰了,所以緊追不放,然而就在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黑衣人身上的時候,旁邊突然出來一個人,伸手抱住了她的胳膊,拖住了她,歐陽逆雪轉頭,卻發現是被自己關在地下室裡的卓淳宜,卓淳宜死死抱著她的胳膊,不讓她去追黑衣人,黑衣人看到卓淳宜,猶豫了一下,卓淳宜大叫:“你快把姐姐帶走!“歐陽逆雪一把推開了她,再次想追上去,卓淳宜卻又伸手抱住了她的腿,死死抱著,說:“你放姐姐走吧,她只是來救我的。”歐陽逆雪眼睜睜看著,黑衣人帶著李曉逃走,只好嘆了口氣,伸手一把揪起了卓淳宜,把她帶了回去。客廳裡,歐陽逆雪翹腿坐在沙發上,一手託著下巴,看著抖抖索索的卓淳宜,她的兩個手下左右站在卓淳宜身邊,歐陽妮雪看著抖抖索索的卓淳宜,說:“你是怎麼出來的?”卓淳宜急忙說:“就是剛才那個人把我帶出來的。”歐陽逆雪押著卓淳宜的這幾天,什麼也沒問,就只是綁著扔在地下室裡,對於囚犯來說,越是不聞不問,關押在黑暗的囚室裡,越是把後果會想的很可怕,沒幾日就自己先把自己折磨垮了,尤其是對於卓淳宜這樣的小姑娘來說。所以歐陽逆雪此時問什麼卓淳宜都緊著回答了,歐陽逆雪說:“李曉跟你什麼關係?”卓淳宜說:“我跟她沒什麼關係。”歐陽逆雪眼神狠厲起來,厲聲說:“那你肯為她賣命?”卓淳宜被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的搖手說:“我跟她只是朋友,因為她幫過我,所以才自己要來你這裡的。”歐陽逆雪疑惑的看著她,卓淳宜急忙說:“我以前的確是……是□,我哪會高考考上了大學,但是家裡欠了很多錢,負擔不起學費,所以我沒去上大學,想自己找工作,又沒文憑,很難找工作,所以……所以就做了這個,後來不小心捲進一個案子裡,就是李姐姐辦的案子,她知道我的情況以後,就讓我去重新參加高考,她可以給我出學費,後來我就去高考了,上了大學,她給我學費,還介紹工作給我,打工賺生活費,其實我已經大學畢業了,是我自己自告奮勇的想辦法接近了那位魏先生,本來是想吊他,沒想到他把我介紹給你,誰知道你還不肯留下我,如果不是你家裡有病人,我都沒有藉口留下來。”卓淳宜原來是個出身貧寒的普通女孩,她只是感激李曉一直幫她,所以想找機會報答,她家裡因為奶奶生病,臥床近十年,為了給老人治病,幾乎傾家蕩產,而且還欠了一大屁股債,卓淳宜倒是一句假話也沒跟歐陽逆雪說過。歐陽逆雪卻冷冷笑著,說:“真是有情有意,舍了自己也要救她是吧?你就不怕小命不保?”卓淳宜已經緊張的哭了起來,說:“你真的要殺我?”歐陽逆雪卻說:“那個黑衣女人是誰?”卓淳宜哭著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她。”歐陽逆雪輕輕一個眼色,站在卓淳宜身邊的兩個人,伸手把卓淳宜拉了起來,一個抓著她,一個開始脫她的衣服,卓淳宜嚇得臉色都白了,哭著戰戰兢兢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她。“歐陽逆雪看到她的腿都在發抖,輕輕擺了擺手,那兩人停手了。卓淳宜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泣,歐陽逆雪冷聲說:“你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就敢讓她把李曉帶走?“卓淳宜哭著說:“她肯定是來救李姐姐的嘛。”現在看來這個黑衣人是跟李曉脫不了關係了,但是究竟是哪路高人,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歐陽逆雪看著抖抖索索哭成一團的卓淳宜,說:“李曉讓你來做什麼?她手裡的證據是不是你弄給她的?“卓淳宜急忙搖頭,說:“我只是告訴她你的行蹤,還有你跟誰有接觸之類,關鍵的東西我就沒有機會接觸嘛。“歐陽逆雪沉思一下,李曉指控朱蕊的證據都因該就是從朱蕊自己手裡流出去的,因為一些東西就連歐陽逆雪也不清楚。歐陽逆雪看著眼前哭著抖成一團的卓淳宜,冷笑說:“既然連做臥底的膽子都有,不該有點視死如歸的勇氣嘛,哭什麼?丟人。”卓淳宜卻哭著祈求起來,說:“我不想死,歐陽姐姐,求你放了我吧,你不會那麼心狠手辣是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