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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跟別人上過床了?歐陽逆雪的過去她也從來隻字未提過。朱蕊忽然曖昧的笑著說:“她是左撇子,左手手指比右手指靈活有力的多吧?在床上是不是很野,從來不容你有半點抗拒?”呂倩雅臉色蒼白的說:“你別說了!”朱蕊卻又加了一句,說:“我經常被她搞得累的要死,但是她在床上真的很棒,你說對不對?”呂倩雅的臉色更加的蒼白,聽著這些話她終於徹底失控了,對著朱蕊猛然大叫了一聲:“不要說了!”呂倩雅知道一個成年人一般到歐陽逆雪的年紀大部分都會有這方面經歷,但是懂事跟□裸的面對完全是兩回事,而且她要□裸的面對的是歐陽逆雪完全非常態的情史,從十二歲開始的,和一個看上去比她大好幾歲的女人性經歷,歐陽逆雪就竟有個多混亂的過去?而且她現在還要聽這個女人洋洋得意的擺著她和歐陽逆雪的情史。呂倩雅徹底凌亂了,她已經徹底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力。朱蕊看著六神無主的呂倩雅,笑著微微嘆了一下,說:“也怪我,是我把人tiaojiao的太好了,輕而易舉就把個小姑娘偏的神魂顛倒。”這時的呂倩雅卻又條件反射的說:“她沒有騙我!”給她做一盤涼拌黃瓜都會很用心做的人,任何時候都對她耐心有加,從來不會發脾氣的人,到底有沒有愛意,女人的直覺是完全可以感覺到的。但是歐陽逆雪也的確欺騙了她不是嘛?歐陽逆雪從來沒說過她是什麼身份,從來沒說過她以前的經歷,更沒提起過和朱蕊的關係。呂倩雅看著桌子上考究的菜餚,懵懵的,始終還是無法理清楚自己的心緒。朱蕊卻笑了起來,說:“她沒騙你?你知道她是什麼人麼?她就是一頭狼,一頭野狼,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嗜血和殘忍,別人與她來說只是眼中的獵物,你又是什麼人,你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人物,你以為就憑你這樣的小人物,能駕轅得了她?”朱蕊又笑起來,好像自始至終都在看一場笑話一樣。呂倩雅說:“那她到底是什麼人?”朱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悠然說:“她是地狼幫的老大,你知道她名字裡為什麼有個雪字嗎?她媽媽給她取名字的時候是因為正好趕上一場大雪,她的爸爸就是在這場大雪中死去的,她媽媽在醫院生產,她父親開車趕去醫院的路上,卻被人在醫院門口放了炸彈,炸死了,當時北風凜冽,爆炸捲起的雪花沾著鮮血逆風捲飛一片,她媽媽從視窗看得清清楚楚。雪,諧音就是血,逆雪,逆血,你知道這個名字帶了多大的恨?她生而就是為殺戮來的!你要是識趣,就該躲遠點。“這些事情在呂倩雅聽來是如此不可思議,她一直在搖頭,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朱蕊又笑了,說:“你都親眼看到她殺人了,還有什麼不可能?”呂倩雅還在搖頭,朱蕊走到她身邊,溫柔的理了理她的頭髮,說:“你因該看清楚了,她當時是怎麼殺人的?”呂倩雅回憶起那個場景,後背又開始冒出冷汗,她抖抖索索的說:“她……她用一支圓珠筆,□了胡福凡的眼睛裡。”朱蕊點頭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在示意呂倩雅繼續說下去,呂倩雅回憶著那個場景,繼續說:“她好像……好像……很熟練,她都沒有一點緊張害怕,殺了人以後把屍體扔進垃圾箱裡還打了電話,還笑……”朱蕊長長嘆了口氣,說:“你該懂了?還用再想她到底是什麼人?”歐陽逆雪搞清楚呂倩雅被朱蕊帶到玉派酒店以後,就急忙趕過去了,去時卻只看到朱蕊一個人在房間裡,歐陽逆雪問她:“小雅呢?”朱蕊溫柔的笑著說:“我叫司機送她回去了,這麼晚,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在街上亂跑,太不安全了。”歐陽逆雪哼了一身,轉身要走,朱蕊卻急忙趕上來拉住了她,說:“我都說送她回去了,你急什麼啊,你把她當寶,可她把你當豺狼,遲早會出賣你的。”歐陽逆雪沉聲說:“你少胡說!”朱蕊硬拖著她坐下,說:“最好是我胡說啦,不過我覺得你跟她是真的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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