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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誘人的肉體,卻在別人眼前包的嚴嚴實實,摸不到碰不到的人在陰暗的地方狠狠的意淫,在終於有機會扒下你們人模人樣的包裝時,就狠狠的撲上去蹂躪。這是人性,跟任何東西無關,誰會去關注一個不名一文的鄉村婦女跟誰搞在一起?”一邊的小柳說:“秦哥,這也記下來?”秦志華說:“記吧,你不記,那不還有錄影呢。”白芷卻還是沉默著,什麼也不說。秦志華有些焦躁的說:“我可是厚了臉皮求了又求,才讓我們隊長接你這案子的,我本來還在辦別的案子你知道不?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你也好歹給我點面子行不行?我可是真想幫你,你說你這人咋這麼倔的慌呢,我還跟你說,我把那碟片看了不下二十遍了,你那女朋友身材那是真好,可我翻來覆去琢磨著,那鏡頭上床邊露出來一點白皮子,瞅著那因該是雙女士高筒靴啊,你大夏天的穿的高筒靴到處跑?”白芷說:“那是夏天拍的沒錯,你看錯了。”秦志華焦躁的把手裡的筆摜到了桌子上,說:“你這是侮辱我這麼多年的刑偵經驗呢?”白芷說:“審案子不是你這樣審吧?”秦志華氣的一手指點著她說:“我說你這人咋這麼不知好賴呢,你等上了法庭你就說不清楚了你知不知道?你真想毀自己?毀了不要緊,等過個一年半載,消停看著於素心跟別人摟著抱著,風風光光親親熱熱,你窩在牆角旮旯看著你就爽了是不是?”白芷一直低著頭,一行眼淚卻從她的面頰上滑下來,滴落到手背上,秦志華一時沒有發現,還在說:“現在這世道,人情寡淡,你還以為犧牲自己有多偉大一樣”。小柳輕輕捅了捅他,說:“哭了”。秦志華看看白芷,發現她真哭了,嘆了口氣,一時不知道在說什麼。小柳輕聲說:“你就真算當她是哥們,也不能這麼訓啊,好歹人家也是一女的。”秦志華有些尷尬,掩飾的說:“這是審案子呢,哪那麼多廢話“。小柳沒再理會秦志華,轉頭對白芷說:“白芷,說真的,我也看了你們前面那段影片,那會感覺你們還真挺那啥的。。。。。。。不過後來看了這個新碟片以後啊,我就覺得,你們可真慘,這得壓力多大啊,逼得你都想出這樣的辦法了,不過就算我跟秦哥都覺的那個碟片是後來弄出來的,可是也不能當證據證明你就沒幹脅迫猥褻婦女的事不是,關鍵還要看你自己,但是你要一定往自己身上攬,我們真沒法了“。白芷卻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的確是我脅迫她的,她是受害者,沒什麼可說的了“。秦志華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對小柳說:”這還審啥,你審吧,我做筆錄。”,小柳也有點無奈,只好問白芷:“你是什麼時候認識被害人的?”白芷頓了一下,先沒有回答問題,對秦志華說:“小秦,麻煩你給我爸媽帶個話,叫他們別擔心,我沒什麼的。”秦志華說:“我呸,這不是瞎話嗎,我不編瞎話,要說你自己說去,回答問題!”白芷嘆了口氣,說:“我是電影剛開始拍的就認識她了。”檢察院向法院提起了公訴,白芷的這個案子將擇日審理,白芷一直很忐忑,她也不能確定自己將要面臨什麼,但是既然做了,她就只想看到於素心好好的,這本就是她的出發點。開庭的日子終於到了,在法庭上,白芷終於又見到了於素心,於素心臉色有些發青,憔悴的不成樣子,坐在原告席上,一直低著頭,始終也沒有看白芷一眼。白芷的父母坐在公眾席上,緊張的聽著法官每一句問話。白芷看到父母緊張恐慌的神情,心裡有一絲不安,她自己怎麼樣沒關係,但是讓年老的父母跟著擔驚受怕,她不可能不愧疚。法官開始問話:“原告和被告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於素心一直看著自己眼前的桌面,說:“是剛拍電影的時候認識的,好像是六月八號“。“你還記得事件發生的時間嘛?”“六月十七號。”“那你還記的事件發生的經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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