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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有些茫然,說:“她現在正是最辛苦的階段,所以我才想多給她一些關愛”。喬琪隨即說:“這樣的時候,她會把別人對她的好放大很多,輕輕一句你這麼辛苦,看著都心疼,就能讓她感激涕零,如果你還對她有著全方位的照顧,毫無疑問,這姑娘已經被你俘獲了,如果說她突然冷淡你了,那說明她開始因為愛感覺到傷害了”。白芷抓著啤酒瓶,仔細凝視著喬琪,玩味的說:“過來人哦”。喬琪頓了一會,說:“你跟我說過這句話。”她說完,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了。白芷坐在轉椅上,納悶的回憶著自己什麼時候對喬琪說過:“你這麼辛苦,看著都心疼。”不過白芷還是不打算採取任何行動,一切順其自然吧,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總少不了這樣那樣的傷害。然而於素心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卻一下子打破了白芷的平衡,而且打破的很徹底。那天早上白芷還在睡覺,晚上睡得太晚,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白芷睡得正熟,當不停作響的電話鈴聲吵醒她的時候,白芷有些惱火,看也沒看接通了電話,極其不耐煩的說:“誰?這才幾點啊?什麼事?這個點催命呢?”電話裡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痛哭聲。白芷嚇了一跳,急忙坐起來,仔細聽聽好像是於素心的聲音,白芷急忙說:“素心,別哭別哭,我剛才沒看清楚號碼,不是衝你吼的”。於素心卻哭的更厲害了,許久也不說話。白芷一顆心提了起來,柔聲說:“怎麼了?你別哭嘛,告訴我怎麼了?”於素心還是哭,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哭得說不出話來,白芷想了想說:“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是不是在家裡?“電話裡於素心哽咽著說:“我在鴻鳥酒店,428房間”。白芷說:“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白芷馬上開車趕了過去,找到於素心的時候,於素心正坐在裡面的床上,兩個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白芷輕輕走過去,順便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她看到床頭上放著一卷用去了一大半的紙巾,地上扔著兩雙一次性拖鞋,看到這些的時候,她的心裡已經明白七八分了。她走過去坐在餘素心身邊,說:“別哭了,我來了,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於素心猛然撲進了她的懷裡,哭的幾乎呼吸不能,渾身都在顫抖。白芷急忙緊緊抱住了她,撫著她的後背說:“好了好了,什麼事也沒有了,是不是,你還是好好的“。於素心哽咽著,說:“大白。。。。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白芷輕聲說:“那你也得先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啊”。她輕輕擦去於素心臉上的淚痕,看著她傷痛欲絕的眸子,無比心疼。於素心哽咽著說:“昨天晚上,投資公司的大老闆來了,說片子就快殺青了,是時候請劇組裡的人去聚一聚,拍完了片大家又該各奔東西了,所以昨晚全組的人都去了,後來大老闆喝的有點多,吐了,他助理說,看我也不太能喝酒,就去照顧一下他好了,正好也不用喝酒了,正好我當時也這麼想,,因為我真喝不了酒,偏偏別人非得要我喝,然後我就去看大老闆了”。於素心一邊哭,一邊說著這些,一個初涉社會的女孩子不會想到太多,何況投資公司的大老闆一直都是道貌岸然的樣子,而且酒店裡很多人。於素心哭著繼續說:“他助理把他就放在一樓的大堂裡,我下去的時候看他好像還想還有點清醒,就倒了杯水給他,遞水的時候他一把拉著我的手,說,小於,我不想上去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該進醫院了,你隨便找個酒店送我過去一下,你看我現在也不能開車“。於素心就信了,這種酒場上即喝不了酒,又怕被人纏著不放,半途開溜的情況是很常見的,開溜的人肯定不能讓別人發現他開溜。起先其實於素心是想把助理叫下來送他的,但是他說,他助理還要替他應酬,最後還得結賬。所以於素心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她在這位大老闆的懇求下,開車送他來了就是現在這家酒店。開了房以後,於素心又把看著爛醉如泥的大老闆扶著送到了房間裡。在然後的事情,不用說也都能想得到。白芷看到於素心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裡難受的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她咬著牙說:“報警,他這是□!”於素心急忙說:“不要,昨天晚上是我送他過來,還是我給開的房,別人會說是我勾引他”。白芷有些焦躁,她捏著自己的太陽穴,說:“不管你是怎麼做的,只要你明確表示你不願意了,他敢違揹你的意願,就是□!你胳膊上的傷是不是反抗留下的?”於素心點了點頭,說:“可是我什麼證據都沒有,而且,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我的形象就毀了,別人會說我就是為了向上爬,故意勾引他,會說我是在炒作,會說我為了吸引眼球不擇手段”。白芷做了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思考著,說:“可你才是受害者。”於素心哭泣著,說:“可是別人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