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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素心繼續狐疑的看著她,週一鳴說:“那你是怎麼脫身的?”白芷說:“我跟他化敵為友了,等戰亂平息了,我還想回來再看看他。”週一鳴咬著一根草根,搖著頭說:“不必解釋了,其實我也不想知道細節,其實你越是這麼說,越是難讓人相信”。他轉頭看著於素心說:“你信嗎?”於素心似信非信,說:“有一點信,因為。。。。據說。。。好像。。。。。她跟搶劫她的劫匪聊天一直聊到警察趕到。”於素心說到這裡,又急忙追問白芷:“你昨晚跟他談什麼了?”白芷想了想,帶著玩笑的口吻說:“談了一夜哦,一言難盡,不過那是強者之間的對話,你這樣的小白兔,理解不了的。”於素心把腦袋栽在了她懷裡,說:“你輕視我。。。。。”白芷攬著她笑,說:“你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活到現在,就已經沒人敢輕視你了。”約瑟穆薩從路上找回了他們原來那兩輛破破爛爛的車子,踏上歸程,白芷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於素心,於素心一刻也離不開白芷,而且一直在發燒。白芷想給於素心找個大夫看看,於素心現在的狀態太差了,還發燒。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兵荒馬亂,他們能上哪裡去找醫生?最後還是在約瑟穆薩的幫忙下,找到一個赤腳大夫,給於素心打了一針抗生素,這普通不過的藥劑在這種情況下貴的嚇人。車上,於素心靠著白芷,擺弄著她的那部手機,說:“這部手機,回去我要定做一個玻璃盒子,把它珍藏起來”,這部手機對於素心來說,意義非凡,在躲藏著的這些日子裡,她直接把電線接在手機上,中學時候學的那些物理知識幫了她不小的忙,一直讓她支援到白芷趕到。約瑟穆薩雖然看著白芷時眼神裡已經少了不屑和輕佻,但是對白芷的興趣任然有增無減。車子在一片窪地中停了下來,他們晚上打算在這裡休息。白芷打算下車去看看,正想要下去的時候,約瑟穆薩殷勤的接住了白芷的手,扶著她下來,順手抱了一下白芷的腰。白芷對他這種行為已經厭煩的麻木了,她皺眉推開了約瑟穆薩的手,看到不遠處泛著一片水光,看起來一概是一片湖泊,離這裡大概有幾十米遠,白芷看看別人升起了篝火,準備宿營,她轉頭對於素心說:“我弄點水來,給你擦擦好不好?”於素心伸手說:“帶我一起去看看。”白芷說:“你還很虛弱呢。”於素心說:“可是我想看看。”白芷只好伸手把她從車上扶下來,然後攙著她向湖邊走去。到了湖邊,白芷看著清澈透藍的湖水,不覺舒暢了很多。她找出小毛巾,沾了水給於素心仔細擦了擦臉,擦過臉以後,於素心一下子比先前白了許多。白芷在於素心眼前晃著黑乎乎的手巾,看著於素心吃吃笑。於素心看著她嘲笑自己,有些惱火,嘟著嘴,皺著眉頭看著她。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誰也不說話,帶著各自的微笑或者惱火的表情,安靜的把對方融進自己的眼底景色中。互相看著彼此的神情,這一刻的安然,千言萬語也無法訴說。白芷又回身蹲了下去,在湖邊洗乾淨了手巾,又幫於素心擦了一□體,當她把手伸進於素心的衣服裡的時候,於素心咕咕笑了起來。白芷郝然,說:“你笑什麼?”於素心說:“看你正經八百的樣子我就想笑。”白芷皺眉,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繼續擦著她的身體,一邊說:“我一直就是正人女子”。於素心越發笑了起來。白芷伸手捏住了她的臉,捏著她翹起來的嘴唇,讓嘴唇變成嘟起來的形狀,然後低頭深深吻了下去。於素心沉醉了,伸手勾住了白芷的脖子,閉上眼睛去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甜蜜的吻。但是沒多久,於素心就一把推開了白芷,說:“有什麼聲音?”白芷側耳聽取,卻是傳來一陣刷拉拉的聲音。白芷皺眉說:“好像有人,我們不會被什麼人發現了吧?你呆在這,我過去看看“。於素心急忙說:“你小心一點。”白芷點了點頭,向那片茅草叢裡走過去。眼前的茂密的草叢還在不停的晃動著,白芷走進去兩步,就不敢往前走了,扒開眼前高高的草葉,向前面看去。眼前猛然出現的卻是一個熟悉的面孔。是約瑟穆薩,白芷剛想張口問他在這裡幹嘛,約瑟穆薩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隨即一隻手夾住她的腰,把她抱進了茅草深處。白芷發不出聲音來,拳打腳踢的想要掙脫開來,但是約瑟穆薩力氣非常大,白芷的反抗對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白芷心裡極其懊悔以前有時間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來學點防身術之類。約瑟穆薩一隻手抱著她,把她帶進了茅草深處,這才放了下來,一手還堵著她的嘴,說:“不要叫,這裡你就算叫別人也聽不到,也找不到這裡來!”然而就在他剛鬆手的一瞬,白芷伸手即去抓掛在頸上的小刀。約瑟穆薩眼疾手快的一把奪走了小刀。白芷憤怒的揚手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約瑟穆薩的臉上。她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