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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吳風近在咫尺的面孔,袁瓊想對她笑笑,卻發現居然沒有力氣笑,不是身體太虛弱,是她的心太累,這三個簡簡單單的,卻又沉甸甸的字飽含了多少真情,多少愛戀,但是袁瓊卻要不起,此時她又寧可吳風只是在和她遊戲。吳風看著她勉強的笑容,卻以為她因為失血過多,太虛弱了,於是說:“是不是很累,在休息一會吧“,袁瓊又笑了笑,合上了眼睛,心裡的疲乏感卻越加強烈了起來,她明明知道這份感情的絕望,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只有一再的深陷。吳風看著袁瓊合上了眼睛,輕輕撫了撫她的額上的頭髮,看著她蒼白的面頰,心疼不已,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吳風說:“進來”,阿達推門進來,對她說:“那母子兩弄來了”,吳風點點頭說:“把他們帶到這裡來”,說著拿出了手機撥通。電話接通,吳風說:“範警司,傷有沒有好一點?”對方沒有聲音,吳風笑了起來說:“我的範大警司,我這裡有兩個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見一下“,說著話,門被推開,範太太和她兒子被推了進來,範太太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孩子也才八,九歲的樣子,吳風隨手揪過了小孩 的耳朵,小孩疼的叫了一聲,吳風對電話裡說:”範警司,聽出是誰的聲音了嗎?”電話裡範昌維憤怒的聲音說:“你想幹什麼?”吳風笑了起來,說:“不幹什麼,你來我家吧,我們好好談談”,電話裡又沉默了一下,吳風笑著說:“範警司,你太太還很年輕啊,人長得也不錯,你要知道我的手下可都是一群狼虎,你太太可不好在我這裡呆太久”。範昌維在電話裡憤怒的叫罵了一聲:“你混蛋”,吳風輕聲笑著,說:“你這就過來,我等你”,說著掛了電話。說著坐到了床邊,看到袁瓊又睜開了眼睛,笑著對袁瓊說:“你說待會他來了,怎麼處理他?”袁瓊笑著說:“隨便你,別讓他死的太容易就行”,說著轉頭去看範太太和她兒子,看到娘倆驚懼的抱在一起,範太太臉色慘白,努力的將兒子掩在懷裡,袁瓊心中突然愧疚起來。範昌維來了,臉色焦黃,手腕纏著紗布,被吳風的手下帶進了臥室裡,進門之後,吳風的手下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搜走了他身上的武器,範昌維看著角落裡自己的老婆孩子,乾嚥了一下,說:“你讓她們走”。吳風看著他冷笑著,走過去,一腳踹在了範昌維的膝彎,範昌維痛的站立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吳風冷笑著說:“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玩?我花了大本錢把你扶上位,你就這樣回報我?”範昌維額頭上滿是冷汗,說:“大小姐,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老婆孩子,你處置我,我絕對沒有怨言”。阿達帶人到范家的時候,範昌維剛剛逃出不遠,他沒敢回家,打了電話給他老婆,讓她立刻帶著兒子先回孃家住一段時間,範太太接到電話以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立刻收拾了一些東西,準備帶著孩子離開,卻還是遲了一步,電梯裡撞上了阿達幾人 。吳風給了阿達一個眼色,阿達帶著殘忍的笑容,從牆角抓起一個棒球棍,劈頭蓋腦向範昌維打去,範昌維被打倒在地上,慘叫不已,頭也被打破了,鮮血流了一臉,範太太臉色蒼白的抱緊了孩子,捂住了他的眼睛,不敢讓他看眼前的情況。吳風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坐在床邊,看著一身血的範昌維,對袁瓊說:“阿瓊,心裡舒服點沒有?”袁瓊手上還掛著液體,聞言拔了輸液管,下了床走過去,對著範昌維的小腹狠狠踹了兩腳,說:”媽的,你個王八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渣?“說著自己倒喘息起來,一手扶住吳風的胳膊,顯得虛弱不堪,這時範昌維的卻像住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盯著袁瓊說:“你就是袁瓊?大小姐,她是警察,是在你身邊臥底的”,吳風聞言笑了起來,說:“你怎麼知道?”範昌維說:“是我的手下親口跟我彙報時說的,她真的是警察”,吳風帶著一些笑容,回頭看看袁瓊,袁瓊斜靠在她的肩上,也在笑,說:“我還是專門抓毒販子緝毒警,你手下是不是也跟你彙報了?”吳風看著袁瓊臉上坦然自若的笑容,對範昌維說:“這個時侯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我能把王義換成你,就能把你換上別人,範昌維,你太蠢了,跟我玩,你還分量不夠”,王義是範昌維的上一任。吳風說著扶著袁瓊躺回到床上,一手從腰間摸出了槍,對準了範昌維說:“你既然敢做這種事,就該想到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範昌維滿是鮮血的面孔扭曲在了一曲,說:“你等等,你放我這一馬,我送份大禮給你”。吳風搖著頭說:“晚了”,她的神情漠然,彷彿殺人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袁瓊的心提了起來,雖然她對眼前這個警察敗類恨得要死,但是她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死,她心裡緊張的盤算著該怎麼救下這個混蛋,卻聽見範昌維急切的叫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