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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纏綿後,兩個人還不捨得分開,互相整理好衣服,相擁著躺在床上,吳風對王莉旎說:“阿旎,你對嚴彥茹瞭解的多嘛?”王莉旎搖了搖頭,說:“我只知道她母親在今年過世了,是因為股票虧空,受不了打擊自殺的,股票虧空的原因是她生父幕後操作,吞掉了她母親這樣的大批散戶的血汗錢。”吳風說:“我突然有個想法,我要去和嚴彥茹見個面,和她談談”。王莉旎詫異的看著她說:“你和她談什麼?”吳風說:“和她談心”,王莉旎更加詫異,說:“你知不知道對她來說你是什麼身份?你是她的情敵哦,你和情敵談心?談怎麼愛我?”吳風吃笑著說:“你自我感覺還真良好,我跟她不談你,難道就沒別的可談?”王莉旎撅嘴,不滿的說:“你嫌棄我,你嫌棄我了“。吳風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尖舔著王莉旎耳朵上那顆冰涼的鑽石,聽著王莉旎的話,不僅吃吃笑著,含混的說:”我就嫌棄你了,怎麼樣,有本事別理我啊“。王莉旎說:“那你還是繼續嫌棄我吧“。吳風看著她潮紅未退的臉頰,聽著她軟軟的聲音,不僅又憐又愛,憐愛之餘又激起了她惡作劇的心理,她伸手去撓王莉旎的胳肢窩,王莉旎觸癢不禁,咯咯笑了起來,一邊掙扎著,想把吳風推開,兩個人躺的彈簧床本來窄小,王莉旎伸手一推,吳風一個沒注意就從床上掉了下去。王莉旎吃了一驚急忙伸手去拉吳風,吳風卻在地上坐起來,裡裡亂七八糟的頭髮,說:“決定了,我明天去上海“。往事嚴彥茹深夜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在公司混完,再去酒吧混一直混到半夜三更在回家,幾乎成了她的全部生活。她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臥室裡靜悄悄,空落落的,嚴彥茹無力的走過去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然後就在她躺下的一瞬,頭頂上出來輕微的“啪”的一聲,隨即眼前旋開了五彩繽紛的顏色。嚴彥茹愣住了,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熟悉而又久遠。只是一個她小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會擁有的玩具,是廉價的塑膠製成的,一個架子上垂下來很多帶著葉片的塑膠條,有著五彩繽紛的顏色,可以旋轉,家長們會把它懸掛在初生的孩子的頭頂上。大人們繁忙的時候就是這個東西陪伴著嚴彥茹,從她初生,直到可以翻身,可以爬動,開始牙牙學語,那個時候,嚴彥茹的媽媽總是很忙,嚴彥茹一哭,她媽媽就把玩具轉動起來,嚴彥茹就會安靜下來,靜靜看著頭頂上五彩繽紛的顏色。這個玩具一直陪到她長到五六歲,可以開始自己到處跑,在外面瘋玩,它才被淘汰,被媽媽送給了鄰居家初生的孩子。似乎這是她童年記憶裡唯一的亮色了,此時的她猛然看到眼前的情景,久遠的幾乎被她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拾了起來。此時的嚴彥茹格外安靜,她看著眼前的那一片五彩繽紛,完全不去想自己的臥室裡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東西?一個聲音打破了平靜:“其實生命裡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是不是?”嚴彥茹驚了一下,轉頭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吳風坐在夜色裡的窗臺上看著她,臉上帶著笑容。嚴彥茹一下清醒了,急忙坐起來,警惕的看著她說:“你幹什麼?”吳風好笑的看著她說:“我要殺你,你早死了”。嚴彥茹疑惑的看著她,想想也是,重新跌回床上,說:“那你來幹什麼?”吳風坐在視窗,仰頭看著天空金色的一輪月牙,說:”我想找你談談,開誠佈公的談談“。嚴彥茹看著她,撇嘴說:“你跟我有什麼可談的?“吳風卻答非所問,說:”你知道寬容的意義嗎?“嚴彥茹冷笑起來,沒有說話。吳風曲起一條腿,放在窗臺上,一手撐在膝蓋上託著腮,凝視著嚴彥茹說:”你知不知道人類的道德基礎其實最開始就是從維護自己的利益的角度出發的,比如寬容,就是一種自私“。嚴彥茹翻身坐起,迷惑的看著她說:“我不明白“。吳風說:”當你選擇讓受過的傷害變成過去,選擇放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的時候,你自己也會好過很多,不再糾結於過去的痛苦,不再糾結於怎樣報復“。嚴彥茹再次冷笑起來,說:“憑什麼?別人傷害了我,我為什麼要讓她好過?“吳風嘆了口氣,說:”你也可以繼續糾結下去,整天沉浸在怎麼報復別人的算計中,讓仇恨蒙上雙眼,再也看不到身邊美好的東西,現在的你不就是這樣嗎?“嚴彥茹愣了愣,說:“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美好只屬於別人,不屬於我。。。“,吳風卻打斷了她,說:”錯!“她看著嚴彥茹看著自己的目光,說:”美好是要自己去發現的,但是如果你不清理掉自己心裡的陰暗,永遠也不會發現美好“。嚴彥茹再次冷笑起來,說:“屁話,是不是我不陰暗了,王莉旎就能愛上我?“吳風搖頭說:”當然不能。。。“,嚴彥茹打斷了她:”所以說你說半天說的都是屁話“。吳風並沒有介意她的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