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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彥茹給他的照片就是三陽公司原來的老闆,三陽是他名下的企業,現在三陽公司徹底倒閉了,他依舊出入豪車,花天酒地。張彥茹讓洗腳城老闆在他慣常包房的那間房間裡裝上了監視器,監視器一頭連線的就是她的電腦,只要那間房間有人入住,她就可以監視房間裡面房客的一舉一動。她做這些,沒有告訴任何人,其實她自己心裡清楚,這樣做是違法的。漸漸過去了一段時間,張彥茹也監視了幾次這個原三陽公司老闆何彪。但是除了看了幾場花樣翻新的現場表演,聽了一大段一大段的肉麻情話意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收穫,唯一發現的一點就是何彪每回來,帶的女人都不一樣,說的話卻都是那一套。她漸漸開始失望了,但是真真想想,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要找到一些什麼線索,一切都是亂七八糟,漫無頭緒。但是就在她漸漸失去信心的時候,突破口出現了。這天晚上,何彪又帶著一個女人出現了。這家洗腳城裡的房間,每一間的格局佈置都不一樣,各有各的風格特色,能滿足各種人各種各樣的嗜好,何彪包下的這個房間,裡面有個一個大水床,旁邊就是浴室,裡面是一個心形的鴛鴦浴池,浴室和客房用一塊巨大的半透明的毛玻璃隔開,裡面有人洗澡,從外面就可以看到裡面人朦朧的身影。這天晚上,一開始一切還像往常,何彪帶著一個看似清純,骨子裡卻透著妖冶的小女生進了房間,何彪帶的女孩,從來沒有一個年齡超過二十歲。然後就在他們糾纏在一起不過十幾分鐘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張彥茹一下來了精神,伏過身體,趴在電腦前仔細看這個突然進來的人。這個人穿著一件齊膝長的風衣,風衣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帽子,戴在她的頭上,籠著她的臉,張彥茹一時看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是男人女人,長什麼樣。抱在沙發上的何彪和那個小女孩被嚇了一跳,進來的那個人,進門之後什麼也沒有說,慢條斯理的關好門,從裡面拴上,向何彪走過去。何彪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她問:“你是什麼人?”這個人卻依舊不說話,舉手就是一拳,把何彪打倒在了地上。小女孩嚇了一跳,跳起來就向門口跑去,誰知道才跑出兩步就被那個人一把擰住了手腕,按在了旁邊一張椅子上,隨即她的雙手就被按在了頭頂的椅背上,那人隨手扯過她脫在沙發上的胸罩,把她的雙手綁在了椅子上。小女孩被嚇得夠嗆,張嘴就要大叫,但是她才張開嘴,嘴就被堵上了,是她自己那件薄小的底衫。這時被打倒在地上的何彪爬了起來,要向門口跑過去。穿風衣的人轉頭看了看他,走過去就是一腳,何彪再次倒在地上,痛叫連天。張彥茹輕輕攢起了眉頭,這個人吊起了她全部的好奇心,她急切的想看看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風衣人轉身又走到了小女孩身邊,手放進了風衣口袋裡掏摸著。小女孩驚懼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風衣人,恐懼使她拼命掙扎起來,半裸的身體在椅子上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風衣人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p5,放在小女孩的眼前,小女孩的神情一下鬆弛了,也不掙扎了,看著她眼前的那個面孔,一臉不解,還有一些郝然。張彥茹想,風衣人肯定在對小女孩笑,笑話她剛才緊張恐懼的樣子。耳麥裡傳來風衣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以為我在找刀?”張彥茹吃了一驚,她剛剛還以為風衣人因該是男人,但是沒有想到,她聽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的語氣裡帶著調侃,一邊把p5的音量調到最大,把耳機塞進了小女孩的耳朵裡,然後把p5放在小女孩的腿上,說:“別讓她掉下來哦”,小女孩不解的看著她點了點頭。冰姐張彥茹知道她是不想讓小女孩聽到後面要說的話,心裡更加好奇與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但是監視器的角度有點偏,是裝在床對面,門的旁邊的,靠近沙發的衣服架子上。始終也無法看清楚女人帽子下面陰影裡的面孔。但是女人卻如她所願的脫掉了風衣,把風衣扔在旁邊的茶几上,坐到了沙發上,穿著齊膝平底皮靴的腳搭在茶几上,悠然給自己點根菸,這才對地上縮成一團的何彪說:“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有數吧?”張彥茹仔細看著這個女人,她現在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女人的容貌了,女人看著有點清瘦,五官秀麗柔和,戴著一副茶色的無框眼鏡,鏡片後面的目光深邃而難以琢磨。她的氣質很獨特,張彥茹想遍了小說中形容女人氣質的詞句,卻想不出那個能適用到她身上。女人在風衣下面就穿了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修長的手臂上隱隱能看出結實緊湊的肌肉線條,左臂的小臂上佈滿了疤痕,但是並不會對她整體的形象有多大影響。她的腰肢纖細柔韌,胸部玲瓏飽滿,立體感很強的鎖骨下還能看到只有結實的肌肉才能形成的美人溝。此時她坐在沙發上,一手夾著香菸,目光透過鏡片看著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