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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程安兒手裡的電話掉在了桌子上,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卻又突然轉身走到了床邊,看著王莉旎,她看起來很好,只是剛剛睡醒,程安兒忽然就生氣了,她氣沖沖的拉著王莉旎坐起來,質問她:“你剛才怎麼回事?怎麼叫你半天沒反應啊,你是不死成心想嚇死人啊?”王莉旎有些無辜,說:“剛才可能睡得太沉了”,程安兒彆扭的轉過頭不去理她,卻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藥瓶,她嘆了口氣,說:“你昨晚吃安眠藥了?”王莉旎揉著眼睛,隨口說:“嗯,昨晚吃了兩片,還是睡不著,就又多吃了兩片”。程安兒詫異的說:“那你就是吃了四片?”王莉旎點點頭,程安兒看看她,又看看桌子上的安眠藥,伸手把藥拿了起來,說:“藥以後我收起來,你要吃,問我要好了”,“啊?”王莉旎抬起頭,還帶著迷濛的眸子不解的看著程安兒,程安兒卻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她擔心王莉旎會自殺。吳風回到了香港,她暫時想靜一靜,一切的經歷,過往,她需要時間來沉澱,王莉旎早已深深紮根在她的心裡,想要忘記,是不可能了 。她頻繁的去墓園,站在吳天野的墓前,常常一站就是很久,似乎只有在這裡她才能找到一些安靜。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吳風帶著一束花,來到了墓地,走到吳天野的墓前,卻看到一個修女站在那裡,吳風有些詫異,她摘下墨鏡仔細看去,修女的側面看著有些熟悉,但她卻一時不敢確認。修女聽到了腳步聲,轉過頭來看她,看到是吳風,她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微笑,吳風詫異的看著她說:“紫玫。。。。。。。你怎麼穿成這樣?“紫玫微笑著說:”我在聖萬濟教堂受洗禮做了修女“。吳風看著她的眼神裡帶著從未見過的淡然,輕輕嘆了口氣,紫玫說:“你最近過得好嗎?“吳風苦笑了一下,說:”不好,我自己把我自己最想要的東西給搞丟了“。紫玫淡淡的說:“丟的近,就去回頭找,丟的遠,就放開吧“,吳風無奈的搖搖頭說:”我回頭找過,可是已經被別人拿走了,我拿不回來了,偏偏又放不開“。紫玫依舊笑著,緩緩說:“不要緊,等到你能放下的時候,你就真的看開了”。她說著緩緩轉身離開,吳風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阿姨,你多保重”,紫玫沒有回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吳風在香港呆了一段時間以後又回到了成都,和吳正一起打理公司,風光一時的吳家一下敗落,現在所剩的產業就是在成都的這家公司了。閒暇下來,吳風常常會獨自去王莉旎住的樓下,對著王莉旎住的那間房間窗戶發呆。日子平淡的就像是一杯白開水,王莉旎依舊在刑警隊,工作卻沒有多大成績,接手的也不過是一些小案子,福寶上幼兒園了,王莉旎每天要能按時下班就去接福寶,帶著他一起回家,去不了就打電話給程安兒,讓程安兒去接。程安兒的工作倒是起色了很多,雜誌社讓她負責一個時尚專欄,晚上回家,王莉旎總會順便買菜回來,等她回來做好飯,三個人吃完飯,福寶看動畫片,王莉旎幫程安兒收拾廚房,收拾完,程安兒陪福寶看電視,王莉旎,或者去打遊戲,或者看會書,有時候也會陪著她們一起看電視。她們就這樣安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別人好奇她們的關係,她們總會繞過去,對於自己的生活,對外界,隻字不提,本來這只是她們的生活而已,和別人毫無關係。這天晚上,福寶看完了動畫片,嚷嚷著要出去玩,程安兒便帶著他,去下面踢球,王莉旎終於有機會拿到遙控器了,她拿著遙控器換到了本地臺上,這個時段,正在播新聞。王莉旎漫不經心的聽著那些或者鼓吹,或者粉飾太平的新聞,撇了撇嘴,這時電視上傳來的聲音說:“。。。。在雲南景洪殺害緝毒警李志勇烈士的犯罪嫌疑人,今天被捕,犯罪嫌疑人是一名女性,香港人,姓名吳風。。。。。。”。人們常常說,天網恢恢,老天爺永遠是公平的,也許他會讓你受盡許多磨難,但是卻會在同時讓你擁有一顆強大的心靈,也許你看到許多的不公平時大罵老天無眼,卻不知道他會在關閉這扇門的時候,給你開啟另一扇門。當然他也會再開啟你面前的門的時候關閉另一扇門,不論走那扇門,你總歸要為自己的選擇做法買單。就像是吳風,就算她機關算盡,就算她有王莉旎給她作偽證,打掩護,但是她殺死李志勇的案子還是被人抓住了證據。香港警方再一次行動中破獲了一處製造假證的窩點,在窩點發現了吳風的照片以及一個名為蘇玉麗的女人的相關資料,警方在對假證販子進行突審以後,假證販子承認,曾經在2008年五月為為吳風做了一個假護照。香港警方很快聯合大陸警方調查,很快就查到吳風用的蘇玉麗的假護照在五月中旬乘飛機去了昆明,並且還有一個在景洪的酒店的登記記錄,五月十七號,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