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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王莉旎還是掙脫了吳風,她向外面搶出去,急於擺脫這裡面令人窒息的悶熱的空氣,吳風卻又再次抱住了她,完全不管王莉旎的掙扎,低頭吻住了王莉旎,王莉旎本能的咬住了她的嘴唇,吳風痛的顫了一下,一手捏住了王莉旎的牙關,迫使她鬆開牙齒,隨即把舌頭探進了王莉旎無法合攏的口中。王莉旎懊惱的想拉開吳風的手,吳風火熱的氣息就近近的噴在她的臉上,舌頭靈巧的糾纏著她的舌頭,王莉旎費盡了力氣才拉開吳風的手,拉開之後才突然發覺她也就是隻拉開了吳風的手,並沒有把她推開,她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心跳也快的像是要爆裂開一樣,吳風的唇舌帶著不可阻擋的挑逗力,刺激著她的神經。一個人推著腳踏車走了進來,咔咔的車輪聲讓王莉旎猛地吃了一驚,她用力把吳風推開,急急的向外面搶了出去,吳風舒了口氣,看著張惶逃離的王莉旎,大聲說:“你對我還是有感覺對不對?“王莉旎自然不會回答她,吳風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神情又變得落寞起來。王莉旎回到了家裡,她還有些氣息不穩,看到站在視窗的程安兒,她按著胸口,做了個深呼吸,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站在視窗的程安兒聽到她回來,轉過了頭,帶著憤恨說:“她又來了!”王莉旎吃了一驚,以為被程安兒看出了什麼,程安兒卻又說:“她的車在馬路對面,她到底想怎樣啊,在香港的時候那樣虐待你,現在又追來這裡”。王莉旎鬆了口氣,她發覺自己有點做賊心虛,底氣不足的說:“不去理會她就好了嘛”。程安兒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說:“她這個變態,是不是一定要看著你死了才甘心”。王莉旎心裡有些刺痛,低了頭一邊換拖鞋,一邊淡淡的說:“你別這樣說她”,程安兒卻一下生氣了,站起來看著她說:“我偏說,她就是變態,看著別人痛苦她就開心了”。王莉旎沉默了,轉身走進了臥室,關上了臥室門,程安兒氣怔怔的看著關上的臥室門,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電話鈴卻在這時響了起來,程安兒氣惱的看也不看,一把抓起電話,說:“喂”。電話裡卻是吳風的聲音,她說:“阿旎呢,我有事跟她說”,程安兒氣惱的說:“她不在,你有事跟我說,你以後也不要在找她”,吳風靜默了一下,隨即冷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讓她今晚來把福寶接走吧,記得要她一個人來,要不然我就帶福寶回香港了”。掛了電話,程安兒無奈起來,她天天都想著福寶,也不知道福寶長高了沒有,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但是吳風現在卻讓王莉旎一個人去,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程安兒一顆心又絞紐在一起,她看著緊閉的臥室門,突然就焦躁起來。她對著臥室喊:“王莉旎,你不是挺強悍的嘛,現在怎麼一有事你就知道躲,你出來把話給我說清楚”,王莉旎卻沒有回應,程安兒走過去開啟了臥室門,看到王莉旎。伏在窗戶邊上出神的看著外面,程安兒嘆了口氣,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王莉旎說:“莉莉,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王莉旎轉過頭,看著程安兒,程安兒雖然比她大一歲,但是現在看上去還很年輕,玲瓏的心形臉,大眼睛,淡淡的柳眉,豐潤小巧的櫻唇,披肩的長卷發,看上去嫵媚中帶著成熟女性的風韻。程安兒看她看著自己,卻始終不說話,又覺得無力起來,說:“剛才是吳風的電話,她讓你晚上去接福寶,就你一個人去,要不然她就帶著福寶回香港了”,王莉旎聞言“哦”了一聲,想了想,轉身向外面走去。程安兒看著王莉旎換了鞋子出門,她想對王莉旎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說,只好默默的看著她離開。但是王莉旎到吳風那裡以後,卻沒有看到福寶,看到的是吳風刻意安排好的燭光晚餐,夕陽還有餘暉,房間裡拉上了窗簾,吳風穿著一身白色露肩長裙,吳風一直很喜歡白色的衣服,因為白色的衣服使得人看上去總是那樣乾淨。王莉旎依舊漠然,看著吳風精心安排的這些,她臉上甚至還帶了一些嘲弄的意味,吳風敏感的撲捉到了這一點,她無奈的笑了笑說:“阿旎,其實我叫你來,是給你看一樣東西”。王莉旎站在鋪著華美的桌布的桌邊,她還穿著制服,那一身制服和這浪漫的氛圍格格不入,她說:“福寶呢,我來接他走”,吳風微笑著,眼神裡雖然充滿了無奈,卻還是柔聲說:“我先給你看樣東西,我費了好大勁才找回來的”。王莉旎站在鋪著華美的桌布的桌邊,她還穿著制服,那一身制服和這浪漫的氛圍格格不入,她說:“福寶呢,我來接他走”,吳風微笑著,眼神裡雖然充滿了無奈,卻還是柔聲說:“我先給你看樣東西,我費了好大勁才找回來的”。吳風說著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絲絨盒子,她把盒子開啟,遞在王莉旎眼前,柔聲說:“你看,你丟了的耳釘,我找回來了”,王莉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