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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疑惑起來,轉頭看看莫sir,莫sir眼裡也有些疑惑,袁瓊繼續說:“你們現在不能抓吳風,你們抓了她,我們的線索就斷了,一樣是警察,你們該知道抓住這樣一條線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莫sir思慮了一下,對阿文說:“先帶她回警局”。阿文鬆開一隻手,從腰間摸出了手銬,要銬住袁瓊的手腕,冰涼的手銬觸才到袁瓊的面板,袁瓊猛地一下轉過身來,一把卡住了阿文的脖子,一隻手已經從阿文的腰間摸出了槍,對準了阿文的太陽穴,對對面的三人說:“讓開”。莫sie憤怒的吼叫說:“我就知道她在說謊”,袁瓊手槍緊緊頂著阿文喝叫:“讓開”,莫sir憤恨的盯著她,對其他兩人說:“讓開”。三個人讓在了一邊,袁瓊夾著阿文,退上了跑車,將阿文一把推倒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槍口始終緊緊頂著阿文,一隻手啟動了跑車。三個便衣警察眼睜睜看著袁瓊挾持了阿文開車離開,莫sir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袁瓊棄下的車上,三個人沒有一個說話,心裡都帶著隱痛,袁瓊的話終於證實了他們的猜測,又一個並肩作戰的戰友離他們而去,甚至於都沒有留下屍體,而還有一個戰友,此時還處在敵人的槍口下。袁瓊在將車開出了一段距離以後,用槍指著阿文,逼她開啟了車門,然後減速,一把將她退了下去,然後加速離開,將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扔下,徒步走回了黃煒盛的家裡,等她回去時,吳風幾人都已經回來了。吳風看到她回來似乎鬆了一口氣,望著她說:“怎樣,沒事吧?“袁瓊笑了笑,說:”沒事“,黃煒盛問她說:”你怎麼甩掉他們的?“袁瓊癱坐在沙發上說:”我沒能甩掉他們,差點給抓起來“。吳風狹長的鳳眼眯了起來,長而濃黑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目光,看著袁瓊說:”那你是怎麼逃脫的“,袁瓊笑望著她說:”我說我是警察,是臥底“。冒險遊戲在場的幾個人包括吳風在內都笑了起來,吳風說:“他們信了?”袁瓊也笑著,說:“當然不信,我就說我是雲南過來的緝毒警,他們就有點信了,我就藉著機會奪了槍逃回來了”。吳風看到她臉上一塊青腫,說:“捱打了?”袁瓊摸摸臉,笑著說:“沒什麼事”,吳風卻對黃煒盛說:“阿黃,你家裡不是有紅花油嗎,拿出來給她抹點”,黃煒盛聞言從抽屜裡翻出紅花油,遞給了袁瓊。袁瓊正要伸手接過來,吳風已經拿過去了,倒出一點,給她抹在臉上,輕輕揉按,袁瓊有些不自在,抬眼看到吳風目光注視著她的臉頰,神情專注,面孔近在咫尺,心跳起來,轉過了頭,餘光卻看到黃煒盛和阿達玩味的看著她,目光曖昧。吳風給她在臉上塗完紅花油,又問她:“還有那裡”,袁瓊有些尷尬的笑笑說:“我自己來就好”。說著接過了紅花油:“回去再塗”,吳風笑著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說:“你現在住那裡?”袁瓊說:“我現在住在燈籠街,租的的房子”。吳風略略思索了一下,說:“我在銅鑼灣的怡和街有套房子,給你吧,回頭我讓人把鑰匙給你”,袁瓊說:“謝謝風姐”,吳風點點頭,說:“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儘量少露面,那些條子現在肯定盯上你了”,袁瓊點點頭。回到住處,袁瓊不由想起吳風曖昧卻又專注的眼神來,她的心裡煩躁起來,她還是捉摸不透吳風對她的感情,真對她動心了?不太可能,吳風一眼就看得出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對她也許只是抱著遊戲的心態,這樣的人要真是對誰動了真心,那才奇怪。如果只是玩玩遊戲,其實自己也不必太過緊張,陪著她玩就是,可是莫名的,她一旦和吳風單獨相處,就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萬一她是動了真格的又該怎麼辦?那天她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知道自己欺騙了她,出賣了她,報復的手段一定更加殘忍,想起阿茗死的那晚,她還極有興致的和自己調情的樣子,袁瓊就覺得後背發寒。第二天吳風就讓黃煒盛把房間鑰匙給了袁瓊,袁瓊叫了阿旺帶了兩個兄弟幫忙,搬到了怡和街,阿旺的女朋友生了,是個小男孩,阿旺給她搬完家就急急忙忙趕回去了,臉上一直帶著初為人父的喜悅,臨走前,袁瓊塞了點錢給他,說是給小孩的紅包。晚上她卻接到了吳風的電話,吳風似乎喝了不少酒,帶著醉意說:“我在糖街的麥肯彩迪廳裡,你過來找我”,袁瓊猶豫了一下說:“有事嗎?”電話那邊傳來吳風帶著醉意的聲音說:”我想咬死你,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說的什麼話“。袁瓊無奈的說:”ok,我這就過去“。她趕過去時,吳風正伏在把臺上喝酒,身後跟著兩個馬仔,袁瓊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風姐,我來了“,吳風轉過頭去看她,見她穿著一件黑色無袖t恤,牛仔褲,白色跑鞋,頭髮披散著,並沒有梳起來,散在臉頰旁邊,看上去分外嫵媚。吳風拍著吧檯對她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