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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正撇了撇嘴,說:“我就是想替家裡做點事,你這也不讓我做,哪也不讓我做,我還是不是吳家的人了?“吳風緩緩的說:”你把美國那邊的公司先放著,我再給你投一筆錢,你去內地做投資吧,我看現在內地發展趨勢不錯,也算給我們留條後路“。吳正有些詫異的說:“內地?“吳風說:”嗯,去成都”,吳正奇怪的說:“你才從成都回來沒幾天,又讓我去成都?”吳風:“嗯 ”了一聲,吳正又說:“為什麼是成都?“吳風說:”這你不用管,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吳正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行,誰讓你是我老姐呢“。吳風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黃維盛的電話,說:“上次那個殺手又出現了,估計他最近都不會離開香港,你給我好好查一下”,說完掛了機,腦海裡卻又回憶起殺手的話,說那麼多人肯替吳風死,除開野豹,殺手接觸過的也就是袁瓊了。可是曾經肯為她死,肯為她付出一切的袁瓊只不過是敵人,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演戲,而且演的如此情真意切,袁瓊,吳風到現在為止還是習慣於這個名字,只是每每想起來,心裡便瀰漫著一片黑暗,她的心臟早已被這片黑暗所吞噬。吳正把車子開到了診所,吳風的私人醫生給野豹做了檢查,而後告訴吳風:“他這隻手的腕關節受損嚴重,雖然不至於完全廢了,但是以後是不能用來和別人動手了”,野豹聞言緊張的看著吳風,他看到了吳風眼中一閃即逝的失望,急忙說:“我這隻手廢了,可還有右手,一樣可以保護你”,吳風臉上浮起一些微笑,說:“沒什麼事,你好好養傷吧”,野豹似乎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家對於王莉旎來說,臥底的生活也有好的一面,比如她起碼可以安靜的過自己的生活,不用每天上班,去面對同事們不解,不屑,或者鄙視的目光,安靜的縮在一隅,暫時避開世俗的煩惱。所以如果不出任務,她基本上很少出門,以至於她的左鄰右舍都不認識她,以至於他們都把程安兒誤會為是一個單親媽媽,雖然作為平常人可能無法想象過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怎能忍受這種生活,但是王莉旎覺得這樣挺好。這樣落寞的生活對於王莉旎來說已經是一種成習慣,雖然現在身邊還有一個程安兒,但是她的心靈空間卻早已閉鎖,唯有福寶,還能是她心中的一個光源。空閒的時間裡,她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習武上,這段時間裡,她的功夫突飛猛進了一大截。這些時間,王莉旎雖然還是頻繁的接觸鯊魚,但是在繼續臥底對案子的幫助似乎已經不大了,而在這個時候王瑞涵突然接到家裡的電話,說王莉旎的媽媽生病住院了,王莉旎擔憂起來,不管怎麼說,母女連心,那是她的母親。王莉旎向鄭建業請了個假,想和王瑞涵一起回去看看媽媽,鄭建業只給了她三天時間,還要她儘量早點趕回來,因為還有任務在身。王莉旎和王瑞涵搭上了直達成都的飛機,再從成都轉車到富順,三天時間,她能留在家裡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下車後,王莉旎和王瑞涵直接先去了醫院,見到母親,看到母親蒼老憔悴的面容,王莉旎瞬時有一種百感交集的滋味。王莉旎的媽媽看到王莉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驚喜交集,老淚縱橫,拉著王莉旎,捶著王莉旎的肩頭說:“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啊你,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媽媽啊,你跟我說說,你這兩年都去那裡了?怎麼給大隊開除了?怎麼總是讓人操不完的心。。。。。”。王莉旎聽著媽媽絮絮叨叨的囉嗦,心底裡柔軟下來,偎在媽媽身邊,叫了一聲:“媽媽”,就一直沉默著,聽著媽媽帶著責備,又充滿關切的話,過了一陣,忽然想起什麼,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說:“媽媽,原來那套房子太小了,以後哥哥結婚也需要地方住,我在富順買了一套住房,你和爸爸搬新房子裡去住吧,挺大的,一百多平,是複式結構的“。王莉旎的媽媽聞言欣喜的接過鑰匙,在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一套房子,往往一個人一輩的工資也掙不來,王莉旎給她的居然還是一套複式的大房子,欣喜之餘,王莉旎的媽媽卻又突然板起了臉問:“你那來這麼多錢賣房子,是不是來路不正。。。”,她看著王莉旎想了一陣,又說:“你是不是傍大款了?要不你那來的錢?你可別當第三者,別給我丟人。。。。。”。王莉旎哭笑不得,說:“媽媽,你放心,這套房子絕對來的正大光明,你女兒是那種人嗎?”王莉旎的媽媽頓了一下,又說:“不過也總歸好過找女人”,王莉旎聞言嘆了口氣,再無話可說。晚上回到家裡,家裡除了王莉旎的父親,陸續又來了一些親戚朋友,都是白天都沒什麼空,晚上抽空過來探病的,看到王莉旎大家都有些意外,坐下來詢問王莉旎最近怎樣,這兩年去了那裡之類的話,王莉旎應付了兩句就煩躁起來,藉口去廚房洗水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