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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每次例假都很準時,每次五天,從來沒有錯過,但是這次一直拖了一個星期還沒有完,而且頻繁的昏迷,就算吳風不折磨她,她也很容易昏倒,而手臂上的傷一直都沒有好,雖然一直在用藥。吳風擔心起來,打電話叫來了她的私人醫生。醫生給王莉旎做了一下檢查,帶著職業性的語氣說:“你要是想讓她死,可以不用管她了“,吳風說:”想讓她死,我叫你來做什麼,她到底得了什麼病?“通緝犯醫生一邊收起聽診器,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也談不上什麼病,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嚴重貧血,血液裡血小板含量太低,凝血蛋白不達標,導致傷口不能結痂,無法自愈”,說著只給王莉旎開了一點止血藥,和消炎藥,吳風心理鬆了一口氣,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她看著藥說:“這個就可以了?是不是再開點別的藥?”醫生說:“她這個病吃不吃藥都幫助不大,只要飲食營養跟上去,身體機能恢復起來,自然就好了,不過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送命“,吳風卻堅持讓醫生在給開些藥,醫生想了想給開了一些補血益氣的中成藥,又對吳風說:”還有,你應該讓她多活動,曬曬太陽,人也和植物一樣,需要進行光合作用才能健康“。王莉旎現在非常虛弱,僅是走幾步路就疲乏的支撐不住,吳風看著這樣的王莉旎,就算是再怎麼恨,也下不去手了,雖然依舊冷冷的,為了讓王莉旎儘快好起來,吳風特意請來了一個藥膳師傅,給王莉旎調理身體,又買來一把輪椅,有空就推王莉旎出去曬山太陽。吳風冷冷的對王莉旎說:“你要快點好起來,這樣就死了,我會失望的,我對你的報復才只是一個開始,你一定要熬到完結才行“,王莉旎卻笑著說:”阿風,對不起,我也不想生病“,吳風看著她的眸子裡不加掩飾的誠意,卻終究覺得王莉旎是在做戲。她推著王莉旎去了附近的一個街心公園,身邊只跟著一個野豹,卻被吳風支去了遠處。王莉旎的身體恢復的非常慢,既然虛弱到走路都成了問題,吳風在擔心她會逃走,實在有些多餘。暖暖的陽光下,公園裡鵝卵石鋪成的路徑邊,各色花卉開的爭奇鬥豔,吳風推著她慢慢向前走著,看到一朵開的正豔的鬱金香,隨手摘了下來,蹲在王莉旎面前,把花給王莉旎插在了耳邊,王莉旎蒼白的面容上流出一抹笑容說:”沒有公德心”。吳風聽著她柔柔的話語,一瞬似乎回到了以前,那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吳風第一次開口向王莉旎求婚,那時她還帶著美好的期望和憧憬,她看著王莉旎蒼白瘦小的臉頰,王莉旎的臉在花朵的映襯下看上去沒有那樣蒼白了,卻瘦的讓人疼惜。一男一女兩個人手牽著手從不遠處經過,卻是王莉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的阿文和小趙,阿文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王莉旎,第一眼看去時,她並沒有認出是王莉旎,因為王莉旎瘦的形銷骨立,全然不復以前的風采。她拉著小趙止住了腳步,仔細看了看之後才確定是王莉旎,她看著吳風體貼的撫開王莉旎臉上碎髮,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說:“我是緝毒科三級警司莫慧文,在赤柱街街心花園發現殺人在逃犯,請求支援”。吳風背對著阿文他們,並沒有發覺兩個人,她溫柔撫開王莉旎臉上的碎髮,卻冷冷的對王莉旎說:“你一定要好好活著,要不然我的所有付出,所有痛苦誰來還?”王莉旎聞言,凝望著她,輕輕說:“你不讓我死,我就盡力活下去,我的命交給你,要我死,要我活,權利都在你手裡”。吳風看著她,默然的站起身來,繼續推著她向前走去,慢慢走到鵝卵石路的盡頭,明媚的陽光下,兩個人相處的景象顯得異常和諧,王莉旎忽然說:“阿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找到我的我哥哥的?”,吳風溫柔的笑笑,說:“雖然你的政府對的你保密工作做得還是很好,好到我找不到任何關於你的訊息資料,甚至於你在警校時候的檔案也被銷燬,但是,你知道什麼叫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嗎?對你,不達到目的,我怎麼可能放棄?”然而前面卻突然出現了兩個警察,對這她們走了過來,向她們出示證件,對坐在輪椅上的王莉旎說:“這位小姐,請跟我們走吧,你被捕了“,王莉旎驚詫的看著他們,他們出示了一張逮捕令,上面明明白白寫著殺人在逃犯!吳風卻沒有詫異,只是有些無奈,看著警察給王莉旎戴上了手銬,俯身在王莉旎的耳邊說:‘你不用急,我很快會去接你的“,王莉旎被帶到了警察局關押起來,直到現在,她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心裡卻開始沉痛起來,只是她不願意去想。她被關押的第二天,阿文來了,阿文是特地來看她的,看到默默坐在監房床邊上的王莉旎,說:“為什麼會搞成這樣?”,王莉旎看了看她,苦笑著說:“我還不知道我殺了誰?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