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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風陪著吳天野和蒙沙一起吃過晚飯,就匆匆跑來看袁瓊,袁瓊還沒有吃完飯,吳風過來坐在她身邊,嬉笑著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想死我了”,袁瓊吃吃笑起來,說:“我和你分開好像還沒一個小時呢”,吳風笑著說:“我就喜歡粘著你,不行啊”。袁瓊邊笑邊吃飯,心裡卻充滿了苦澀,全然不知道嚼在嘴裡的東西,是什麼滋味。吳風拉她的耳朵,笑說:“我最討厭這種感覺了,對你依賴感太強了,真是太沒面子了,你可不許嫌煩,我這樣粘你,已經是壓著我的自尊心了,你要是敢嫌煩,我會很受打擊的知道嗎?”袁瓊吃著飯,微笑著,卻沒有說話。她能說什麼,她非常願意讓吳風這樣粘著她一輩子,但是這是一個奢望。吳風看她不說話,有些惱,戳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這就煩了是不是?小心我把你給拆了”,袁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裡,依舊沒有說話,繼續吃飯,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吳風笑了起來。吃過飯,袁瓊讓吳風回去陪著吳天野,吳風拉著她的手,撅著嘴,在她耳邊說:“陪著兩個老頭子聊天,很無聊的,我在呆一會吧”。吳天野這次來見蒙沙,沒有什麼目的,除了把吳風引見給蒙沙,再就是拜訪一下幾年不見的老友,兩人說話無非一些陳年往事,當下時局,難怪吳風會覺得無聊。隨行的翻譯走了過來,這個翻譯是蒙沙特地派在吳天野身邊的,蒙沙自然不會讓他們在當地隨便找個翻譯用。翻譯走過來說:“吳小姐,將軍讓你帶這位小姐一起過去,不必在一時一時的跑來看她了”。吳風笑了起來,拉著袁瓊的手向裡面院子裡走去。袁瓊心裡突然忐忑起來,終於要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大毒梟了。當她被吳風拉著走進木樓,見到客廳裡坐著的蒙沙時,袁瓊瞬間有一種錯覺,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毒梟,她的影像裡,這類人類似於山霸王一類的人,五大三粗,或者陰險狡詐,奢侈糜爛,視女人為玩物,身邊起碼應該有那麼一兩個女人陪著。可是眼前的人身材是夠魁梧,卻沒有袁瓊覺得該有的那種粗俗,穿著軍裝,兩鬢略有些白髮,面容卻還帶著幾分和善,身邊也沒有女人作陪襯,只站著一個金髮碧眼,身高在一米九左右魁梧高大的的白種男人,應該是他的貼身保鏢。袁瓊拘謹的站在吳風身後,雖只是看了一眼蒙沙就低下了頭,但是她已經將蒙沙面容牢牢記在了腦海裡,蒙沙看著袁瓊,及其詫異,對吳天野說:“怎麼會是個女孩?”他會說漢語,而且普通話還很標準。吳天野一時沒有說話,氣氛尷尬起來。蒙沙也感覺到了這種尷尬,乾咳了一聲,沒話找話的對吳天野說:“老兄,你女兒也不一般”,紫玫急忙笑著說:“我們家阿風,本來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老爺子也拿她沒辦法“,袁瓊覺得極其尷尬,低著頭,也不敢問好,輕聲說:”阿風,我還是回去吧“。蒙沙卻說:“沒關係,來了就一起坐坐吧“,隨即又對吳風說:“我還以為你說你訂婚這個物件是你男朋友,我看你夠你爸爸操心了”,吳風拉著袁瓊坐在一邊沙發上,對蒙沙說:“叔叔,看人不能看片面的對不對,除了這個我可一直都是乖女兒“,說著又轉頭對吳天野說:”爸爸你說是不是”。吳天野嘆了口氣,沒有說話,蒙沙說:“我們都老了,連自己兒女都管不了了,我兒子一直在義大利,都不肯回來看我,居然還說有我這樣的爸爸是他的恥辱,也不想想是誰養的他,誰給他錢供他去義大利留學“,吳天野又嘆了一口氣,說:”是老了,他們的事情也管不動,以後還不是他們的天下,我們還是少操點心,多享享清福,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袁瓊一直低頭坐在吳風身邊,也不說話,顯得拘謹而且靦腆,這種弱勢的表現讓蒙沙覺得似乎也沒什麼有傷大雅之處,轉開了對袁瓊的注意力,說起了別的,袁瓊留心著他們的話,卻發現沒有任何有情報價值的話語,他們感嘆現在毒品生意越來越難做,就像農民感嘆遇上了水災乾旱一樣。夜裡袁瓊整整一夜沒能入眠,不能再拖了,是該動手的時候了,蒙沙見過吳天野就會離開這裡,再要找到他,就像大海撈針一般,袁瓊心疼也好,無奈也罷,良知和責任告訴她,不能讓佈置了幾年,而且付出了巨大代價的的天網行動因為自己的一時猶豫而功虧一簣。負責行動的是泰國的警察武裝,中國警方必定也來了人協助行動,只不過袁瓊不知道來的會是誰,山林地帶不適宜夜晚作戰,因為警方的人對地形的熟悉必定不如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蒙沙如果在得到當地百姓的掩護,逃掉的可能性還是很大。袁瓊一直等到了天亮,起身穿好了衣服,默默的看了一會還在睡夢中的吳風,把耳朵內的衛星定位儀摳了下來,貼在了衣領內測,然後將衣領折了下來。定位儀離開了袁瓊的面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