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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卻笑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襯衣,脫下,一個人大聲笑起來,說:“吆,這就脫衣服了”,王莉旎依舊笑著,脫下襯衣,只穿著黑色的背心,活動了一下肩膀說:“單挑,還是打群架啊?我看你們還是一起來吧”。幾個人看了看馬禿子,馬禿子咬牙說:“揍她”,幾個人一擁而上。王莉旎帶著輕蔑的笑容向他們迎了上去,靈活的步伐已經從兩個人中間穿插過去,隨即一手反帶住第三個人的手腕,一把將他摔倒在地,同時一個後襬腿踢在了另一個人的小腹上,將那人踢倒在地,與此同時一個人已經一腳向她的小腹踹了過來,王莉旎提腿屈膝,擋開了這一腿,式子還未收回,另一條腿單腿躍起,一個彈腿踢在了那人的下身,那人立刻疼的慘叫著滾倒在地。帶頭的馬禿子抓著一個球杆,用粗的那一頭向王莉旎打了下來,王莉旎舉手擋開,球杆打在了她的手臂上,斷成兩截,一節向地上掉落下去,王莉旎反腳一踢,斷了的杆子還未落地,又被她踢起,抓在了手裡,狠狠抽在了馬禿子的臉上。馬禿子臉上立刻出現了一條青紫色的印子,王莉旎緊跟著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馬禿子吃疼跪倒在地,惱羞成怒的大叫:“給我往死裡打”,王莉旎卻一躍而起,踩在他的肩上,一個空翻翻上了旁邊的檯球桌,隨手抓起一個檯球,扔出去,打在了一個正要跳上臺球桌的男人的肩上,那個男人痛呼著掉了下去。王莉旎抓著檯球接二連三的打出去,沒有一個落空,那幾個人一人捱了一下,疼的跳腳,稍停了一下,又都圍了上來,王莉旎帶著不屑的笑容,手裡的檯球瞄準那些人的腦門打過去,一打一個準,那些人被打的暈頭轉向,看王莉旎躍到了另一個檯球桌上,抓起幾個檯球作勢欲打,嚇的紛紛向後退去。馬禿子看別人都不敢上了,叫著說:“給我上,她就一個人,有什麼怕的”,一邊說,一邊自己帶頭衝上去,話音未落,一個檯球飛來,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嘴上,嘴唇頓時腫了起來。馬禿子身後一個人拉住了馬禿子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回頭找大哥想辦法收拾這個婊 子”。王莉旎聞言,一揚手,一個檯球砸在了說話的那人的嘴上,那人不止嘴唇腫了,滿口鮮血流了出來,牙齒也給打掉了兩顆,幾個人再不敢多做逗留,頭也不回的匆忙離開了。王莉旎扔下手裡的檯球,走過去抓起自己的襯衣,也準備離開,看熱鬧的人群裡走出一個人,是檯球廳的老闆,老闆訥訥的對王莉旎說:“小王,你看這。。。。。”,他指著地上,地上臺球摔壞了一堆,杆子斷了幾根,王莉旎笑著說:“你回頭問他們要吧”。老闆訥訥不語,王莉旎甩起襯衣搭在肩上說:“你看我跟他們比,誰更不好惹?”老闆乾咳了一聲,說:“你”,王莉旎哄小孩一般摸摸他的頭髮說:“你很上路嘛”,說著揚長而去,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理理被王莉旎弄亂的頭髮,站在那裡發傻。王莉旎住處樓下的巷子裡,程安兒帶著福寶在那裡等她,遠遠看到她回來,抱著福寶迎了過去,對福寶說:“莉莉媽媽回來了,我們一起回家咯”,王莉旎走了過來,福寶伸出肉呼呼的小手說:“莉。。。莉。。。抱”,奶聲奶氣,憨態可掬,可愛得不得了,王莉旎要把孩子接過來,程安兒卻說:“莉莉媽媽累了,還是安兒媽媽抱著你吧”,小傢伙卻執拗的伸著手說:“莉莉抱”。王莉旎伸手把他抱過來,放到自己脖子上架著,扶著他的兩隻小手笑著說:“我們回家了”,程安兒笑著跟在後面,王莉旎問她:“這兩天覺得怎麼樣?”程安兒說:“這兩天還好,我有經驗的,到下次發作大概也還要兩三天,下次就沒上次那麼難受了”。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可能覺得王莉旎做臥底,一臥到底不合理,但是實際情況卻的確是這樣的,很多臥底就是這樣臥來臥去,我從收集的資料看,是因為做了一次臥底之後,她在道上也算是有身份了,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再者有了一次,就有了經驗。而且幹這個非常考演技,那天還在央視一節目上看一曾經的臥底做訪談,就說了,他們絕對是最應該拿奧斯卡小金人的人。再加上一個我個人分析的原因,臥底不是隨便誰就能幹的,壓力當真巨大,從收集的資料看,這些人心態放在正常人上上可以說是變態了,有時候連他們自己也麻木到分佈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有個臥底的緝毒警,最後因為販毒被捕,他在法庭上說,他做臥底不可避免的就要販賣毒品,時間長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毒販子還是警察,這可是有新聞報道的。從這個來看,能臥底成功的臥底絕對是透過了最嚴峻考驗的人才,讓別人去,不如還讓她去,這樣的人才子資源稀缺。每天深夜,一輛車把紫玫送到了吳宅門口,紫玫捧著一束玫瑰下了車,走進了大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