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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風冷聲大笑起來,說:“你是我最親的人?你居然還敢這樣說?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居然還敢這樣說?”王莉旎望著她,緩緩說:“做這些本就是我的責任,於情,我愧對你一個人,於理,我沒有錯”。吳風冷笑著說:“你真是會為自己找藉口”說著看著她,看了一會,忽然轉身走了,不多時回來,手裡拿了一隻針筒,走到王莉旎的身邊說:“你不是想做英雄嗎?我就廢了你,我看你還怎麼和我作對?”針筒裡是略帶著一點濁色的液體,王莉旎慌亂起來,作為一個緝毒警,她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嗎?吳風居然想給她注射毒品,吳風把她左手臂上的袖子擄了起來,那條手臂修長白淨,但卻佈滿了傷痕,恰巧是是王莉旎自殘留下傷痕的那條手臂,吳風看著傷痕,咬了咬牙,將針筒按上了王莉旎肘間的靜脈。7王莉旎掙扎著說:“阿風,不要,我寧可你一槍打死我,不要這樣對我”,吳風咬著牙齒,緊皺著眉頭,她的心裡似乎也很緊張,指尖有些發顫,她從小就清楚毒品對人的危害有多大,這個白色魔鬼會把人糟蹋的不人不鬼,站上了它,這個人就廢了,真的廢了,因為它不止會在毒癮發作時將人折磨的半死不活,而且還會破壞大腦神經組織,如果吸得久了,即便有一天戒了,這個人再也無法恢復以前的聰明機靈。王莉旎看著針尖扎入了靜脈中,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吳風手抖得更加厲害,拼命抓住王莉旎用力掙扎的手臂,讓針筒保持穩定,但是她發覺自己覺得自己用盡了全力,但是手上的力氣還不如平時的一半大,王莉旎的手臂依舊在亂動,針尖挑破了面板,流出血來,王莉旎嘶聲祈求著說:“阿風,阿風,你真的要毀了我才甘心嗎?”毀了?毀了王莉旎的一輩子?看到王莉旎在毒癮的折磨下不人不鬼的慘樣?看到王莉旎作為一個緝毒警察怎麼面對自己吸毒的事實?即便王莉旎有一天能把毒戒了,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般機靈聰慧,不會再有現在這樣矯健的身手。吳風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她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一種恐懼,但是,在熱帶雨林中承受過的那份絕望,父親的死亡,王莉旎一次次的欺騙所帶來的痛恨卻又促使她推動了針管,但是王莉旎劇烈掙扎下,極度緊張的肌肉擠壓著血管,使得血管裡的鮮血幾乎不再流動,吳風無法推得動針筒,她拼命用力,手卻抖得越來越厲害,啪嚓一聲,針筒碎裂在她的手裡,海洛因的溶液流了她一手。吳風站在王莉旎面前看著自己被碎玻璃扎破的手,手掌上帶著一些血跡,兩個人都靜靜的,房間裡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聲,王莉旎手臂的靜脈也被劃出了血口,放鬆下來後,血一下湧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此時此刻,是這樣安靜,安靜到血滴滴落與地的的聲音都聽上去非常清晰,清晰地就像是心跳吳風的手指還有些顫慄,可她卻清楚的從顫慄的手指上看到了自己的心,那一顆心依舊還在為王莉旎疼,依舊還在為王莉旎苦。吳風猛然尖叫了一聲,聲嘶力竭,叫聲中,她的身體不能自控的顫慄著,雙手握緊了拳頭,指甲陷落在掌心的肌肉中,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而顯得有些扭曲,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王莉旎帶給她的夢魘。王莉旎看著吳風的痛苦,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發洩,王莉旎的心像是被扔進了攪拌機裡,她的心疼,她的內疚,再不用說了,此時她只想抱住吳風,好好安慰她,心疼她,可她動不了,她大聲叫著吳風名字,說:“阿風,阿風,我知道你恨我,我還知道你不止恨我,還恨你自己,就因為你愛上了我,所以才害死自己的爸爸,你恨我的同時你也是在恨自己,但是,阿風,我愛你,我願意你把你恨自己的那一部分轉嫁到我身上,只要你別毀我,我無所謂你怎麼折磨我,只要你別毀我,我還想用我這條命來愛你!“吳風看著她,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神裡充滿了怨意,憤怒的說:“你真是會做戲,你到現在都還在做戲,還做的這麼真,讓人真假難辨,你要真這樣想?你為什麼要逃?為什麼和我作對?還去找那幾個警察,你不知道他們是我的死對頭嗎?你以為我還會信嗎?我在信你我真的就是一頭豬“,最後一句吳風是嘶吼著說出來的,她說完話轉身去找了一根棒球棍回來,對王莉旎說:”我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逃,看你還和我作對“。吳風進來的時候可能是情緒太過激動,忘記了關上門,門虛掩著。王莉旎看著吳風手裡揮起的棒球棍,咬牙閉上了眼睛 ,一個人衝了進來,是王瑞涵,他一把抱住了吳風說:“小風,你別這樣,你已經抓到她了,她還能跑到哪裡去“,吳風猛的甩開了他,吼叫著說:”你滾,輪不到你來管我“。王瑞涵攔在王莉旎面前說:“我求你,只要你留著她這雙腿,你讓我做什麼行,真的,就算讓我去殺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