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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醒過來以後,她的身體復原的還算快,幾天之後就出院了,住在香港警方特地為她安派的住處,香港有專門的保護證人組,現在她是唯一可以讓吳風定罪的證人,香港警方對她保護的相當嚴密。王莉旎不能出門,不能站在窗戶邊,不能接觸一切外人,不能接聽電話,吃的一切東西都有警方專門負責的人員進行檢查,王莉旎現在的生活其實和被囚禁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伙食比監獄裡的好得多。鄭建業因為案子特地趕到了香港,他現在調到了省裡,職務比以前高了很多,不過也沒有和王莉旎接觸太多,只是在幾個香港警員的監視下,說了幾句無非勉勵,關注的話。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逼近,王莉旎的心裡掙扎的越來越厲害,撒謊,還是說實話,一向果斷的她無法做出這個決定。同性戀大致可以分為三種,一種天生的,一種是後來因為外界因素干擾影到性取向的,還有一種,是境遇型同性戀,就是在接觸不到異性的情況下不得不尋求同性安慰的同性戀,而監獄正是盛產這種人的地方。吳風第一天踏進監獄的時候,在這沉悶灰暗在世界裡,很自然的成了一股可以吹去腐氣的清風,對於這裡沉悶了很久的人來說,就像是可口鮮嫩的美味。吳風現在是犯罪嫌疑人,關在普通監室裡,初來的第一天,她無法適應這裡的環境,監室裡一股奇怪難為的味道,讓她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她緊皺著眉頭環視著監室裡的幾個女囚,和裡面的情況,押送她的看守把一張上鋪指給她說:“你睡那張床“。吳風走過去,站上去看了看那張床,髒亂的床鋪,她皺眉嘆了口氣,床下的那個女人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吳風轉過頭去看她,那個女人抬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你就湊合點吧,到這裡來,可不是來享福的”。吳風冷冷的看著她說:“以後不要碰我”,監室裡的人全笑了起來,吳風跳了下來,環視著幾個人說:“如果有人想試,會知道後果的”,一個女人越加笑的放肆起來,這個女人長的五大三粗,看來是這裡的一霸。女人站起來,一手託著下巴,在吳風身邊走了一圈,然後停在吳風面前,笑嘻嘻的說:“老孃還沒見過正兒八經的狐狸精長什麼樣,今天是長見識了,嘖嘖。。。看這身材,這小臉蛋”,她說著伸手捏了捏吳風的臉蛋,吳風沒有動,目光確冷厲起來,女人又攬住了吳風的肩膀說:“你放心,姐姐我一定好好疼你,這個地方,我說了算”。然而話音未落,她已經被吳風摔翻在地,吳風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胸口說:“這個地方,以後我說了算“,她的目光冷厲的掃視過監室裡的每一個人,人人臉上都帶著些詫異,卻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在敢笑了。地上的女人被她踩得喘不過氣來,臉憋得紫漲,吳風漠然的抬起了腳,一手攀住鋪上的欄杆,輕巧的躍上了上鋪。夜色中,吳風無法入睡,不是因為這裡環境差,而是因為那個王瑞涵留下的現場攝像,她當然無法理解王瑞涵的作為,他可以為了自己出賣親妹妹,可以為了自己一個笑容去犯法,可以奮不顧身的去處理炸彈,救了妹妹王莉旎,也救了自己,但卻又在背地裡留下了可以至自己於死地的證據。是因為對王莉旎的愧疚?還是因為對他自己執著的愛情無望?可是王瑞涵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無法去問王瑞涵自己了,而王莉旎,吳風可以肯定她是愛自己的,但是一邊愛著,一邊卻又把自己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王莉旎,王莉旎,她究竟要怎樣?自己的父親因她而死,現在把自己生意徹底毀了,現在又要把自己送進監獄,要上法庭作證,吳風心裡被揪著,被抓著,焦躁,悶痛。她很想看看王莉旎在法庭上會怎麼面對她。只是她卻不擔心她會被判刑,香港警方終究拿她沒什麼辦法,這一點她很自信。晚飯送來了,王莉旎默默拿起筷子吃飯,她沒什麼胃口,東西吃在嘴裡,味同嚼蠟,這時一個站在窗戶邊的警員忽然大喊:“有危險,離開房間“,立刻一個警員衝了過來,拉起王莉旎向外面跑去,窗戶邊上的那名警員也隨後掩護著王莉旎。前面兩名警員迅速開啟外面房門,確定安全,對著他們做了個出去的手勢,四名警員前後掩護著王莉旎離開了房間,就在他們離開房間的一瞬,一顆迫擊炮射進了房間,在房間裡面轟然爆炸,樓道里,一個戴著頭套的人出現在他們前面,舉槍向他們射擊。兩名警員掩護著王莉旎向後退,另外兩人向蒙面人開槍還擊,這時,樓道里另一間房間門突然開啟,一名警員遭到突襲,被打倒在地,另一個人立刻轉身開槍,王莉旎卻在這一瞬手裡被塞上了一個東西,東西被塞上的一瞬,她看到了那張年輕稚嫩的面孔,是野豹。東西是一部手機,王莉旎迅速把手機藏在了身上,突襲的人再突襲之後,立刻退走,王莉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