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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卻又轉了話鋒:“但是。。。。你還是彆著急了,你著急我心疼,不過,你因該沒多著急吧?你愛我嗎?”她轉頭看了一眼芭比娃娃,芭比娃娃依舊靜靜的。飛兒笑了笑,說:“其實不用你回答我,你肯聽我說就行了。”飛兒望著眼前的芭比娃娃,輕輕的說:“我愛你。”陳書樺下一個目標是龔天華,龔天華平日裡出入都有保鏢,在家的時候大白天也拉著窗簾,做多了虧心事,夜半就怕鬼敲門,殺他是比較有難度的,飛兒等著陳書樺通知她什麼時候動手時,陳書樺卻打來電話說,目標改了,因為龔天華昨天突然去了外地,只能等他回來再說。這個龔天華現在比原來小心多了,而且叫人調查陳書樺,雖然全無頭緒,但是被人盯上總歸不是好事。又是一個週日,飛兒在馬路邊等車,幾個孩子在馬路邊玩,那些就是她的學生們,這所學校是個民辦中學,條件很簡陋,但是這些孩子們,都很可愛,看到站在馬路邊的飛兒,孩子們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大聲問:“老師,你要去哪裡?“飛兒笑眯眯的說:“我要去市裡辦點事。“陳書樺把幾張照片扔給了她,照片上,是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身材頗高,飛兒一看之下,說:“我認識這個人,他是做什麼的?”陳書樺說:“一所中學的校長,叫胡亦智。”胡亦智,表面上有一個完滿的家庭,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一個風韻猶存,身為知性白領麗人的妻子,飛兒輕輕說:“你說他妻子女兒知道他的事嗎?我記得他是那群混蛋中最殘忍變態的一個。”陳書樺說:“他在家表現的很好,非常好,唯唯諾諾,比哈巴狗表現的還要忠實,因為他妻子是個官二代,只要他妻子不爽,他隨時會被掃地出門。”飛兒淡淡的說:“真噁心。”陳書樺花了一個星期盯他的梢,把他的每日規律掌握的清清楚楚,每天朝九晚五按時上下班,一輛代步的寶馬,那是一輛寶馬的平價車,這一品牌的車子似乎越來越平民化,這款車子是滿大街隨處可見的車種,有人戲稱為二奶車。他們準備就在停車場下手,還是依舊由陳書樺動手,飛兒協助他。陳書樺悄無聲息的埋伏在了學校停車場內,飛兒就站在學校大樓對面的馬路邊,手裡拿著望遠鏡,向教學大樓看去,手機通著,她帶了耳機,可以隨時和陳書樺聯絡。晚上放學的時間,一群群學生們從教學樓走了出來,飛兒看到胡亦智,胡亦智也正在向外面走,他腋下夾著一個公文包,西裝革履,一派道貌岸然,他正趕著一個女學生一起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飛兒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著胡亦智看著女學生的眼神,她感覺一陣陣的反胃。飛兒輕輕對耳機說;“他往停車場走過去了,馬上就到。”“知道了。”耳機裡傳來陳書樺的聲音。飛兒卻看到胡亦智停下了腳步,接了一個電話,急忙說:“他在外面停住了,在接電話。。。。。。他又往回走了。”陳書樺急忙說:“他準備去哪裡?”一輛車停在了學校門外,是一款漂亮纖巧的保時捷,胡亦智的妻子從車上下來,胡亦智匆忙走了過來,一臉笑容。胡亦智妻子神色卻冷冷的,從包裡取出幾張照片扔在胡亦智的身上,說:“這是怎麼會事?“她的聲音很大,大到連馬路這邊的飛兒也聽到了:“離婚!”胡亦智的妻子說著,轉身就要離開,胡亦智急忙拉住了她,在向她解釋著什麼。兩個人就在馬路上吵了起來。陳書樺說:“他去了那裡,你覺得他還會回來取車麼?”飛兒說:“可能不回了,今天恐怕不行了,好多圍觀的人。”胡亦智夫妻還在吵架,飛兒不知道照片內容是什麼,但是看起來她很堅持,也很決絕。胡亦智開始越來越激動起來,雖然從一開始他就一直笑著,不論他妻子說話多難聽都笑著陪著說好話,但是當他妻子怒氣衝衝的甩下他轉身打算上車的時候,他突然就變了臉,從後面給了他妻子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妻子的後腦勺上,他的妻子被打得向前摔到了。胡亦智隨即搶上去,對著他妻子狠狠的下腳去踹,拳打腳踢。眼看著這幕鬧劇,飛兒看到了他妻子臉上的表情,很有意思的表情,不是驚嚇,不是恐懼,而且似乎一時都沒感受到疼痛,整個是懵然的,一直看著胡亦智,就像是一個女王被她的僕人扇了一巴掌後的痴呆狀。胡亦智卻在這時身體突然僵住了,他愕然看著眼前被自己打的臉也青腫的妻子,伸手去摸自己的頸子,他左邊的頸動脈上,插了一塊銳利的玻璃碴。他下意識的把玻璃碴拔了除了出來,鮮血隨即噴湧而出,像噴泉一樣噴散開,點點灑落在地上。他的妻子依舊是懵然的,一直到幾滴血濺在了她的腳上,她才驚叫起來,一邊驚叫一邊拼命的向後退,而就在這時她竟然聽到一個聲音就在她耳邊說:“你真好運,離婚手續可以免了。”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