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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樺說:“你是誰?為什麼要跟你走?”這人說:“我是耿元慶的兒子,我叫耿輝,我爸爸已經去世了,就在你們出現的那天晚上心臟病發作去世的,臨終前,叫我一定想辦法找到你們,把你們送出國,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呢?”陳書樺愕然了,過了一陣才清醒一點,說:“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耿元慶死了,為什麼你們沒有發喪?”耿輝說:“他知道你們還要殺他,所以叫我找到你們在發喪,要不然我上哪裡去找你們?“陳書樺斬釘截鐵的說:“我不信,我也不濫殺無辜,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殺你,你滾吧。”耿輝卻說:“我爸爸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一些,雖然他沒跟我說過,但他信佛之後經常懺悔,我也聽到了些,我兒子出生,三歲得了白血病,到現在是能用藥物維持生命,他說這是他的報應,所以信佛,所以想幫你們,給自己積點德,現在警察滿世界在抓你們,還有,還有當時的兩個人,一個重病,不知道能活幾天,一個已經死了,七八年前就死了,死於毒品。你信我一次,也別在糾結過去那些仇恨了,我馬上把你們送出國,留在國內你們只有死路一條。”陳書樺看著他,將信將疑,耿輝又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呢?”林睿焦急的尋找著飛兒,好半天才擱著樓梯分手在下一層的樓梯上看到了飛兒,她急忙向飛兒招手,飛兒看到了她,林睿指指自己的嘴,叫她看,然後一字一頓的低聲說:“有警察。“飛兒看懂了她的口型,沒在回應她,匆匆向下走去。但是到了下面一層,她很快發現,身邊多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不緊不慢的隨在她身邊,飛兒心知不妙,現在警察在到處抓她,又出現這樣幾個人,飛兒覺得自己今天逃不過這一劫了,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想到動作就到,飛兒突然踢出一腳,踢在了身邊的一張桌子上,桌子飛了起來,向她身邊的人砸了過去,飛兒已經在這一瞬,飛身而起,躍上了不遠處另一張桌子,借力再起,向遠處躍去,那幾個人很快追了上來。正在這裡吃飯的一些人都吃驚不已,驚訝的看著飛兒。飛兒看著身後追上來的那些人,一腳踢起一張椅子,向他們砸過去。很快樓上的穆珊那些人也聽到了動靜,馬上向這邊追了下來。而向飛兒追來的而這些人,看得出都不是什麼善茬,但他們似乎只是想抓住飛兒,只是動起手來幾個對一個,依舊不是飛兒的對手,眼看著驚動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亮出了匕首。飛兒一把扣住了一個人的手腕,把他摔了出去,順手躲了他手裡的匕首,隨即把匕首脫手擲出,匕首帶著犀利的風響,插進了一個人的大腿,那人慘叫著倒了下去,但是在這一瞬,飛兒忙於應付,一個不慎,被一側一個人撲近身,一刀向她扎過來,飛兒急忙一閃,卻還是慢了一步,手臂上被劃出長長一條血口,飛兒飛起一腳把這人踹飛出去,抬眼看去,穆珊已經帶人追過來了。那幾個人也看到追上來的便衣,一個人喊了一聲:“先散了。“隨即兩個人拖了受傷的那個人,急忙逃走。飛兒一手捂著手臂上的傷,一邊向前跑去,跑出一段,忽然看到一邊走廊裡林睿站在那裡,急切的對她招手,飛兒急忙跑了過去,林睿伸手一把抓住了她,向走廊深處跑去。穆珊並沒有看到林睿,看到飛兒跑進了走廊裡,也急忙追上去。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小宴會廳,穆珊不知不覺間,甩下了身後的同事,自己先追到了這裡,這裡卻沒有人,但是地上一道血跡延伸向另一邊的樓梯,穆珊舉槍向那邊追去,眼前卻突然多了一個人,正正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穆珊看著眼前這人,立刻皺起了眉頭,說:“歐陽逆雪,你怎麼在這?”來的人是歐陽逆雪,歐陽逆雪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手插在釦子口袋裡,淡淡笑著說:“我當然是來參加這個會議的。”穆珊冷笑了一下,說:“讓開,我正在執行公務。”她說著伸手去推歐陽逆雪,歐陽逆雪卻輕輕一繞,繞過了她的手,依舊站在她面前,面帶微笑。穆珊不禁咬牙,說:“你妨礙執行公務,我可以把你抓起來!”歐陽逆雪卻說:“你必須要抓她?她的事你比誰都清楚,她才二十四,更本沒過過真真的生活,二十四。”歐陽逆雪最後強調了一邊飛兒的年紀,看著穆珊。穆珊也在看著她,卻什麼也沒有說,兩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靜默了幾分鐘後,穆珊的同事找到了她,紛紛向這邊趕了過來。穆珊看著歐陽逆雪,對身後的隊員們說:“她向這邊去了,分兩組搜查。”幾個便衣向飛兒逃走的地方找了過去,但是剛剛這幾分鐘,用來逃命,足夠了。穆珊看了一眼歐陽逆雪,轉身也跟了上去,歐陽逆雪淡淡的笑了笑,向電梯走去。林睿帶著飛兒終於從酒店後門逃了出來,但是情況依舊不樂觀,因為她很快發現身後又有幾個人跟了上來,但是不知道愛與什麼原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