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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嘆了口氣,說:“飛兒,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從之前的感情裡擺脫出來了麼?你心裡其實是不是還抱著希望?在你心裡,林睿是不是還是那個無可取代的人?”飛兒咳嗽著,聽著她的這些話,默默點了點頭。凌菲繼續嘆息,說:“那就不要給我女兒希望,我想你發自內心的想法是我跟我一樣的,也不想傷害她對不對?”飛兒又點了點頭,凌菲於是說:“但是你的處理方式不對,如果你真的不想傷害她,就別給她希望,她是個值得人珍惜的姑娘,但是對她,我覺的你做不到珍惜,所以我想來跟你談談,如果你能徹底放開心扉來對她,我不反對你們在一起,我喜歡看到兩情相悅,如果做不到,希望你能果斷一點。”飛兒好容易止住了咳嗽,沉思許久,說:“我明白了。”凌菲回去了,飛兒站在海邊眺望著夜色中的大海,久久徘徊。曙光中又迎來了新的一天,飛兒昨晚一直到很晚才回來的,回來時凌月華已經困的支撐不住,睡了。在等凌月華醒來,從客廳裡軟的能陷住人的沙發上,揉著痠疼的腰爬起來時,眼前只有一個凌菲,凌菲微笑著說:“女兒,該跟我回去了。”凌月華急忙說:“飛兒呢?“凌菲笑說:‘她走了。“凌月華大吃一驚,急忙跳起來,去飛兒住的房間裡看了看,飛兒果然走了,幾乎沒帶什麼,房間裡收拾的整整齊齊,桌子上放著一張便條,便條上寫著:“凌姐姐,我走了,阿姨說的很對,對你我做不到發自內心的去珍惜,你一直以來對我這麼好,我有愧於你,只是飛兒不過一根無根浮萍,身無長物,無以為報,謹此別過,請姐姐珍而重之,飛兒祝福。”3737、 凌菲拿著便條,氣沖沖的跑出來說:“媽媽,她真的走了。”凌菲笑著說:“所以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凌月華氣鼓鼓的沒有說話,凌菲於是笑說:“你不回去就在這散散心也好,我要回去了。”她說著,已經轉身走了。凌月華氣鼓鼓的說:“媽媽我恨你!“凌菲顯然並不把她的話當會事,輕描淡寫的說:“恨不了幾天的,拜拜。”凌月華喪氣無比,看著媽媽離開,又反覆看著那張便條,滿腦子想的都是飛兒,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那裡。林睿不停的查著飛兒的銀行賬戶,飛兒對她而言完全沒有隱私的,生活每一滴一點的細節,林睿都知道,林睿覺的,飛兒飄落在外面,一定需要用錢,用錢就難免要從銀行取錢,但是她一天查十幾遍,賬戶裡的錢還是那些錢,沒有動過一分。林睿的病還沒有全好起來,雖然出院了,但是還需要定期去醫院做檢查。但是她還是堅持要回來上班,因為她根本沒辦法讓自己閒一點,只要有點閒暇,她滿腦子想的全是飛兒,飛兒又去了那裡?關於飛兒自殺的事情,她的記憶斷層,或者說選擇性失憶了。她的記憶裡只有,她聽別人說,飛兒去海邊看日出,然後一直沒回來。雖然身邊的人在她提起飛兒的時候,都會善意的提醒她,飛兒已經死了,她不該還沉浸在幻想裡,該走出來了,但是她只要聽人這麼說,就會生氣,所以在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飛兒。只是所有人都想不通,飛兒的去世為什麼給林睿的打擊會如此之大,如喪考妣,直到現在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還在執著於要把飛兒找回來。陳書樺帶著葛非換了住處,隱藏的更深了,林睿花了很大勁才又找到他,見面就詢問有沒有找到飛兒,陳書樺頗為頭疼,說:“她已經死了。”林睿皺起了眉頭,說:“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說?飛兒死了你們是不是都很開心?”“這是事實!”幾次見面以後,陳書樺幾乎被林睿搞得快要神經質了。林睿沉默了一會,說:“你要殺的那個人呢?殺了他沒有?”陳書樺說:“那傢伙現在不能動,我得等機會,你有後不要有事沒事跑來找我,這樣容易讓我暴露,你在老這樣,我只能搬家了。”林睿沉默了一會,說:“有飛兒的訊息,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陳書樺似笑非笑,冷嘲熱諷的說:“早幹嘛去了?現在急了?心疼了?晚了!我看你還是悔死吧。”李汝文下班回來了,停好車子,向回家的方向走去,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兩名便衣坐在車上,一直看著他,一名便衣看著他走進樓口,伸出手去,對著對面晃了一下,對面一個便衣很快跟著李汝文走了進去。坐在駕駛座上的便衣發起了牢騷,說:“這放線都放多久了?到現在兇手連一根毛沒看著,真管用嗎?”穆珊透過了凌月華拍下來的那張照片,順藤摸瓜找出了李汝文,李汝文看事情已經暴露,只好選擇和警方合作,他現在處在警方的嚴密監護下。所以陳書樺一直不敢動他,而且從飛兒自殺以後,這件連環兇殺案,警方追得更緊了,飛兒死了,但是還有一個兇手還在。陳書樺只能先蟄伏起來,伺機而動。李汝文進了電梯,隨著他的便衣走上了樓梯,為了不讓兇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