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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神情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房間裡的人,然後看到了被綁著的飛兒,她什麼也沒說,向飛兒走了過去,伸手去解飛兒身上的繩子。那些人中為首的那個才反應過來,厲聲說:“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馬上屋子裡的幾個人向歐陽逆雪撲了過來,歐陽逆雪依舊一言不發,看著撲過來的那些人隨手抄起身邊的一張椅子,狠狠砸出去,砸在了一個人身上,椅子在她手中碎裂成塊,那人慘叫著倒了下去,一隻手從小臂開始像麵條一樣垂著。椅子碎裂的一瞬,歐陽逆雪已經扔了手裡的木頭碎塊,順手擒住了向她打過來的一個人的手腕,想自己懷裡一帶,隨即一腳踢出去。那人發出了一聲慘嚎,他的一條腿被歐陽逆雪踢斷了,半截骨頭戳穿肌肉露了出來,讓看的人的毛骨損然。那些人再次愣住了,心驚膽寒,看著歐陽逆雪,歐陽逆雪趁機解開了飛兒,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迅速離開了這裡。一直到她離開以後,身後才傳來一個人的叫喊聲:“追,給我追!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馬上打電話給沈先生。”歐陽逆雪抱著飛兒,來到了停車的地方,把飛兒放到副駕駛上,然後自己也上了車,對飛兒說:“你傷的怎麼樣了?”飛兒又咳嗽起來,伸手捂了自己的嘴巴,咳嗽著說:“舊傷發了,不過還死不了,這次又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歐陽逆雪啟動了車子,說:“這個可以以後再說,我先送你去個地方,你先在那躲幾天。”飛兒輕輕點了點頭,說:“你知道睿姐姐的訊息嗎?”歐陽逆雪說:“她要結婚了。”飛兒沉默了,歐陽逆雪看了她一眼,也什麼都沒有說。她把飛兒送到了市郊一個極偏僻的地方,這裡原本是一家黃酒釀造廠,不過現在停產了,廠子裡空無一人。歐陽逆雪說:“這是我們公司的產業,不過當初收購下來只是為了買下這塊地皮。”她扶著飛兒走進了車間裡面的一間房間裡,房間裡有幾處管道,歐陽逆雪指著一個閥門,說:“這是天然氣,必要的時候,是很有用的。”她意味深長的看著飛兒,飛兒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歐陽逆雪嘆了一下,說:“我回去給你拿點藥來,那邊房間裡有泡麵,有礦泉水,你自己保重。”飛兒點頭說:“知道了。”歐陽逆雪走了,飛兒一個人留在這裡,廠院裡長著高高的茅草,廠房裡也到處佈滿了灰塵,而且幽深空曠,飛兒一個人留在這,自言自語時都能聽到空曠的廠房深處傳來的回聲。她又咳嗽了起來,咳得手上全是血跡,但是她卻毫無感覺,麻木的走到了另一邊房間裡,找出紙巾擦去手上和唇角邊的血跡伏在視窗,茫無目的的看著外面的廠院。她在這一連住了幾天,期間只有歐陽逆雪來過,給她送來了一些傷藥,囑咐她按時吃了,還告訴她現在外面風聲很緊,叫她千萬別隨便拋頭露面。然而飛兒唯一牽掛的就是林睿,她現在越來越覺的林睿不該嫁給沈俊雄,沈俊雄這類人發展趨勢只有兩個可能,一邊是完美情人,一邊是偏執狂。有感情的時候可以很好很好,感情一旦磨盡了,就是人面獸心,翻臉比翻書還快。飛兒把自己擔憂告訴了歐陽逆雪,歐陽逆雪想了想,說:“就算你現在阻止她結婚,又能怎樣?”飛兒沉默了,是啊,又能怎樣呢?她一個連太陽都不能見得連環兇殺案的兇犯,能為林睿做什麼。歐陽逆雪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說:“你先顧好自己,有緣有份,不管怎樣也能在一起的,要是不能在一起,只能說明你們有緣無分。”飛兒惆悵的嘆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歐陽逆雪走了,夜幕再一次降臨。飛兒抱膝坐在廠房頂上,無聊的看著天空,她在這裡已經呆了好幾天了,傷稍好了一點,但是還是一直咳嗽,她本來不該在晚上坐在這吹風,被風一吹,咳得越厲害的,但是屋子裡太悶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排解一下心中的鬱悶。然而就在她出身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一陣風響,她急忙轉頭,就看到一個人趁她出神時靠近了她,手裡握著一根棍子,狠狠向她砸了下來。飛兒不假思索的仰躺在了地上,一腳踢出,踢飛了那人手裡的棍子,又一腳把那人踢倒在地,再仔細看去,原來就是沈俊雄收買的那些人。那些人在這時已經紛紛爬上了樓頂,十幾個人向飛兒圍了過來,飛兒掃視了一眼,她現在重傷在身,不想和這些人硬拼,轉身輕輕躍起,已經躍上了另一邊房頂上。那些人隨後追了過來,飛兒在黑暗中靈活的從視窗跳進了二樓廠房中,那些人見狀,也紛紛追了下來,等他們追下來,飛兒卻又從另一邊窗戶中攀上了樓頂。她只是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會找到了這裡,她在黑夜中半伏著腰,飛快的向樓頂一邊的防火梯那裡跑去,然而她剛爬到防火梯那裡,就居高臨下的看到廠房外一些黑影在動。飛兒心裡一驚,快速從防火梯爬了下去,藏進了一樓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