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洋布能擊垮國內的土布,憑什麼本土產品就不能把洋貨擠出去,再去佔領洋人的市場?前世可滿世界都是ade cha!李謹言覺得,如果三年後的一戰不出意外,有了樓大帥這些軍閥的支援,民族工業的春天,未必不能走得更遠。當然,目前這些還只是設想。但是,無論如何,李謹言都想為自己的國家做點什麼,哪怕他的力量微小,哪怕他做出的努力相對於整個時代來說都是微乎其微,他也不會放棄!樓大帥仔細讀完了李謹言的計劃書,以及他附在計劃書後的一段話,哈哈笑了兩聲,&ldo;媽了個巴子的,混小子,你這媳婦可不一般啊!&rdo;樓逍看著樓大帥,不發一語。&ldo;你老子我算是服了,咱樓家,這是捧回個金娃娃啊!&rdo;樓大帥咂摸了兩下,&ldo;要不,你也別歇著了,帶上人,現在就去把媳婦給抬回來。這早點把人抬回來,早點安心不是?&rdo;樓夫人正用手絹托起香皂花,愛不釋手,聽到樓大帥又開始不著調的攛掇兒子,目光一厲:&ldo;大帥!&rdo;樓大帥訕笑兩聲&ldo;夫人息怒,我這不是,隨口開個玩笑嗎?&rdo;&ldo;開玩笑也不行!&rdo;樓夫人正襟危坐:&ldo;沒有做公公的這麼三番兩次調侃兒子媳婦的。&rdo;&ldo;哎,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rdo;樓大帥見樓夫人怒了,著急的給樓少帥使了個眼色,沒成想兒子卻壓根沒看他,只是拿著李謹言的計劃書,看著白紙上工整的,卻帶著鋒銳的筆跡,漸漸出神了。此刻的李謹言,並不知道樓少帥在想什麼,他正對著被抬回二房的聘禮發愁,準確點說,是對著聘禮中的那頭東北虎發愁。籠子裡的百獸之王已經醒了,暴躁的在籠子裡踱著步子。樓逍留了兩個大兵給李謹言,想也知道,是幫他照顧這頭老虎的。李三少很沒有形象的蹲在籠子跟前,指著籠子里正走來走去的老虎,問一旁的兵哥:&ldo;它這是怎麼了?&rdo;&ldo;餓了。&rdo;樓少帥帶出來的兵,果然很有少帥風範,言簡意賅,一個字都不多說。李謹言站起身,去廚房找來了一條豬腿,豬腿出現的那一刻,籠子裡的老虎雙眼發出了明晃晃的綠光。李謹言扛著豬腿,忍不住倒退一步,一個兵哥上前接過李謹言手裡的豬腿,三兩下爬到了籠子上,掀開頂端的的蓋子,從上邊把豬腿扔了下去。百獸之王有豬腿吃,不焦躁了。李謹言看看老虎,又看看籠子邊的兵哥,豎起了大拇指,&ldo;厲害。&rdo; 兵哥搖頭:&ldo;少帥更厲害!&rdo;李謹言:&ldo;……&rdo;兵哥,你可真耿直啊。1911年,對南北政府來說,都不是個省心的年份。北方的司馬大總統忙著安撫手下因蒙古獨立鬧情緒的老兄弟,覺都睡不安穩,南方的鄭大總統剛到手的借款就被追討軍餉的軍閥們搜刮一空,整日裡長吁短嘆。山東的韓庵山依舊和南六省的宋舟死皮賴臉的掰扯不清,讓人奇怪的是,手握六省的宋大帥,竟然沒趁機給韓庵山一個教訓。當年司馬君扯旗自立為大總統時,鄭懷恩曾經組織過軍隊北上,當時宋舟的勢力還只有蘇浙兩省,打著鄭大總統的旗號,拿著鄭大總統的軍餉,北上討伐逆軍的口號喊得震天響,卻幹起了搶地盤的勾當。不到幾個月時間,地盤直接就擴大到了南六省。佔據了南方最繁華的幾個省份,兵強馬壯,底氣十足的宋大帥再不願意聽調遣了,其他的南方大小軍閥,也看出了鄭大總統的外強中乾,頂著 &ldo;安慶首義&rdo;和大總統的名號,其實就是個空殼子,紛紛趁機耍起了心思。鄭懷恩沒辦法,也只得表面上強作鎮定,暗地裡氣得吐血。好在司馬君當時也沒能力一口把南方給吃下去,雙方只得休兵,簽了份&ldo;和平協議&rdo;。英法德美公使做了見證人,俄日也趁機摻了一腳。明明是南北雙方的事情,這些洋鬼子卻打著調停的名義,從中攫取了不少的好處。談判結束後,樓大帥在司馬大總統的辦公室裡直接掀了桌子,罵道:&ldo;媽了個巴子的,這群洋鬼子,都他媽的不是好東西!早晚老子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rdo;雖然協議簽了,可到底有多少效力,雙方都心知肚明。這次韓庵山的挑釁,明顯得到了北方政府的授意。鄭懷恩急得頭上冒火,派出的專員頻繁造訪大帥府,宋大帥卻依舊是八風吹不動,任你說破了嘴皮子,他照樣整天呆在大帥府和姨太太聽戲哼曲,只在私下裡和幕僚商議:&ldo;韓庵山那孫子,也是演戲給司馬君看吶,估計司馬君想要對南方動手了,卻不樂意動自己的軍隊,打著搶地盤,也消耗別人的主意。韓庵山和咱們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