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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基洛夫能夠屹立不搖,憑藉喀山蘇俄戰鬥英雄的稱號和在軍中的聲望,面前的路將會是一片坦途。米爾夏仍是基洛夫的秘書,她已經同潛入莫斯科的謝沙兄妹取得了聯絡。在傳遞情報過程中,為了不引起懷疑,她的行動比任何時候都小心翼翼。這個美麗的韃靼姑娘,不再是青澀的花苞,已然綻放出了最美麗的顏色。很多人向她求婚,但她心中早已進駐一個高大的身影,為了他,她願意等。從她的少女時代,從西伯利亞的茫茫原野,哪怕到了白髮蒼蒼,她仍願意為了這個男人等待。葬禮結束後,華夏代表啟程回國,也帶回了一份相當可觀的工業合作計劃。李謹言接到訊息時,正準備出門。今天是李謹銘的長子滿月,他接到了請柬。&ldo;我知道了。&rdo;向送來電報的劉副官點點頭,&ldo;等少帥回來,請他過目。&rdo;車子離開大帥府,穿過長寧街,十多年過去,街道兩旁的建築和景物變化並不太大,或許是為了保留關北城的&ldo;原汁原味&rdo;,即便城中的其他街巷開始拓寬,建築陸續翻新,長寧街的一切仍保留原貌。 街旁店鋪裡的老闆常說,當年少帥迎娶夫人,馬隊就是從這經過。&ldo;等我孫子大了,就指給他看,少帥的馬隊打門前過,那個威風!&rdo;飯莊裡的夥計還會接上一句,&ldo;如今廖氏的當家,當年還吃過咱們的蒸餃,在報紙上都說關北的蒸餃餡大,實在!您老要麼來一籠嚐嚐?&rdo;&ldo;瞧見沒?屬猴的!這就做上生意了。&rdo;一番話,引來一陣笑聲。李謹言從車窗向外望,嘴角緩緩勾起,慢慢溢成了一抹笑。歷史上的1926年在記憶中漸漸模糊,眼前這一切,對他來說才是真實。李府大門前停了不少車輛,有李慶雲生意上的朋友,也有早些年的故交,還有衝著李謹言的關係上門道賀的。管家在門前迎客,見著大帥府的車子開來,立刻讓人去通知李三老爺,等到車子停下,司機拉開車門,李慶雲和李謹銘早親自迎了出來。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每入冬便終日與藥為伍的李謹銘,看起來精神不錯。&ldo;三叔,二哥,恭喜。&rdo;李謹言笑著說道:&ldo;我來見見侄子。&rdo;三夫人和陳家姑娘聽到李謹言來了,臉上都多了幾分喜意。幾年沒回關北的李錦畫,也帶著兒子回來道喜。趙家如今不再只做皮毛生意,又開了工廠,藉著便利,生產出的衣服鞋子,大多銷往了白俄和蘇俄。正如李錦畫之前說的那樣,她能把日子過好。孩子日漸長大,時常會問爹在哪裡,李錦畫給他的回答永遠只有一個,因病去世。再問趙亢風是什麼樣的,李錦畫的笑會漸漸變得朦朧,&ldo;你爹是個商人,生意做得很大,對娘也很好。當初娘跟著你爹過草原,還說要帶娘去打獵……&rdo;人已逝去多年,好的不好的都漸漸淡去,留在記憶最深處的,只剩下那個爽朗笑著的男人,和那句並未實現的話。&ldo;夫人,等回了察哈爾,我帶你去草原上打獵,獵到草原狼給你做一條狼皮褥子墊腳。&rdo;這樣,也好。李錦畫笑了,看到走進來的李謹言,站起身,溫婉的叫了一聲:&ldo;三哥。&rdo;李府長孫的滿月宴,熱鬧,喜慶。李謹言並沒停留太久,看著被奶孃抱在懷裡的侄子,雖然喜歡,卻遠不如當初見著襁褓中的小豹子親近。孩子的大名還沒起好,只是寶兒,寶兒的叫著。李慶雲說是請李謹言起名,不管是認真還是玩笑,李謹言都笑著推了。走出李府大門,李謹言沒有再回頭,只想讓車子再開得快一些。他想見樓逍,從沒像現在這麼想……番外六車子回到大帥府,司機開啟車門,李謹言下車,站定,抬起頭,二樓書房的燈光亮著。聽到敲門聲,樓逍想到是李謹言,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一向鎮定自若的樓少帥有點懵。書房的門關上,李謹言二話不說,徑直走到書桌邊,先是十分&ldo;禮貌&rdo;的問了一句,&ldo;少帥,忙嗎?&rdo;&ldo;還好。&rdo;&ldo;那好。&rdo;下一刻,樓少帥手中的檔案被-抽-走,一個還帶著些許冷意的身體覆了上來,溫熱柔軟的唇突然壓下,輾轉。白皙的手指解開了樓逍軍裝外套的銅釦,一顆,兩顆,隨著手指的滑動,似乎變得不耐煩,直接開始撕扯。樓少帥沒有出聲,也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李謹言,直到武裝帶被甩到地上,金屬卡頭碰到了桌角,發出一聲鈍響,軍裝已然敞開,襯衣也被扯開,溫熱的手掌直接覆了上來,帶著一種往日未見的熱度。大手扣住李謹言的手腕,下巴被扣住,抬起,對上一雙黑色的眸子,似深潭,要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