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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絕的源頭一扭,直接埋進了空青的肩窩,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ldo;不要。&rdo;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空青從那兩個簡短的不能更簡短的不要兩個字中聽出了一種濃濃的傲嬌,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頗有一種風中凌亂感:剛剛一定是他聽錯了吧?這個死悶騷什麼時候有傲嬌屬性了?想想那麼大的個兒還對他傲嬌的說不要,那畫面,想想就醉了。不僅僅空青要醉,就連一旁的室友君和打著關心好友的名義硬是跟著源過來看八卦的紀森也要醉了,就男人那近兩米的大高個兒,硬是縮在一個雖然不矮但身形纖瘦的男孩子肩膀上撒嬌……麻麻,這畫面都快把我給美哭啦/(ㄒoㄒ)/~~&ldo;阿、阿源。&rdo;紀森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叫完之後又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抱著人家不撒手的好友不知所措,眼中含著幾分控訴。源根本沒理對方,只一個勁兒的抱著空青蹭啊蹭,那細碎的髮絲落在脖頸間,蹭的空青癢癢的難受。&ldo;別發病了。&rdo;空青揪住了源的一把頭髮,用力往外拉,試圖將那顆死都不挪地的腦袋給拉開,&ldo;給我好好說話!&rdo;被拉著頭髮的源彷彿感覺不到疼痛的依舊不肯動彈,整張臉埋在那裡感受著肌膚相觸時那溫軟細膩的感覺,只要一想到這種感覺是空青帶給他的,他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恨不得馬上抱著人回房去這樣那樣。反倒是紀森,在看到空青的行為後終於回神,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中露出幾分不滿,說話間也不由得將這份不滿帶了出來:&ldo;你能不那麼粗魯嗎?會弄疼阿源的。&rdo;本來他還看著這個少年長得精緻心有好感,卻沒想到竟然這麼粗鄙不堪,簡直辜負了他的好感。果然是窮人家出來的,就算乍一看外表過關,內裡也只是一包爛稻草。估計是因為紀森根本沒將空青這個十八歲的少年放在眼中吧,是以他的不滿都沒怎麼遮掩,不僅空青本人了,就連室友都聽出來了。十八歲正是最有英雄情懷的年紀,室友十分義氣的決定站在空青這一邊,對紀森同仇敵愾:別以為他沒感覺到這個男人進屋後對他的輕慢,這個男人他憑什麼?不過再怎麼不滿室友也沒響,只是默默的挪了幾步徹底和空青站在了一條線上,空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當他抬眼看向紀森時,眼中的光芒就比之前多結了一層冰。&ldo;你姓空?&rdo;少年的聲音清冽甘甜,聽著特別的悅耳,如同夏日裡的潺潺溪水,清爽之氣撲面而來,讓人精神一振。但紀森卻半點兒都不覺得好聽,因為心存偏見。&ldo;我姓紀,紀森。&rdo;紀森說起自己的姓名時露出了一絲自豪和驕傲,那種等待著聽他名字的人發出驚歎羨慕的神情落在室友的眼中別提有多惹人厭了。空青同樣也不喜歡,但他沒有絲毫表露出來,只是又問了一句:&ldo;那你是我爹還是我媽?&rdo;紀森一聽就怒了:&ldo;你什麼意思?&rdo;是說他老嗎?!空青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便漫不經心的低頭,繼續扯著擱在肩膀上的大腦袋,&ldo;你既不姓空,也不是我爹媽,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太空了還是去看大門吧。&rdo;&ldo;你竟敢說我是狗?!&rdo;紀森這下是徹底怒了,到底身處高位許久,他一怒室友就有些吃不消了,空青見了,不著痕跡的將室友掃到了自己身後,終於得以喘息的室友感激的看了空青一眼。紀森想要威嚇的不是室友而是空青,但現在,被他威嚇的卻只有室友,空青卻連臉色都沒變一下,之前怎樣現在仍舊怎樣。紀森對此難以置信,他不相信一個還未覺醒或者剛覺醒的平民能夠擋得住他的威嚇,除非有人幫他擋住了。想著,紀森的目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抱著少年的男人,一廂情願的認為是男人為少年擋住自己的威嚇的紀森眼底流露出幾分失望。&ldo;阿源,就為了這麼一個人你就要罔顧我們多年的情誼?&rdo;對此,源只有一個字要說,那就是擲地有聲的一個:&ldo;滾!&rdo;若不是阿青阻止,他早就將這個膽敢這般對阿青的人無聲無息的弄死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雙眼睛不是喜歡瞪阿青嗎?他不喜歡,弄瞎算了。空青自然不會因為什麼對方罪不至死啊只是說幾句而已沒關係的寬容心態阻止源的,輪迴至今,別說寬容這種好品質了,就連這兩個字他都快不認識了。他會阻止源下手,不過是因為他從紀森身上看到了源的因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