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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易家的不自知,夏明對陛下的瞭解要更深刻,他知道對陛下規勸不可態度強硬只能迂迴婉轉,是以他眼珠子轉了轉,便帶著誘哄的語氣說道:&ldo;陛下難道不想要一個和帝后大人相似的孩子嗎?&rdo;對於夏明的誘哄,陛下的態度就是斬釘截鐵的扔出了兩個字:&ldo;不想。&rdo;夏明一噎,再見陛下那絲毫沒有轉圜餘地的堅定態度,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季夏。但季夏又豈會幫著夏明勸說陛下去造一個自己和他的孩子?開玩笑,他至今都只是把帝后大人當個稱呼而從未有過落實的想法好麼,怎麼可能會去想要弄一個孩子?所以,季夏在夏明帶著懇求意味的目光中緩緩地、緩緩地扭過了腦袋避開了他的視線,專心致志的開始為陛下順毛,徹底進入了無我境界。被季夏無聲拒絕的夏明:……&ldo;好了。&rdo;陛下覺得自己和兔子的私事被那麼多人說來說去很是厭煩,這明明就該是他和兔子晚上一起窩被窩時說的悄悄話,和外人有何干系?於是陛下揮了揮手就打算將易家一窩端了,他可沒忘記那個叫什麼易陽的以前對自家兔子做的事情。想到這裡,陛下的速度更快更迫不及待了,因為他擔心自家兔子再次阻止自己為他報仇。但顯然陛下還不夠快,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被季夏抓著的那隻手的手掌心就被季夏輕輕的用食指指尖撓了撓,頓時一股輕微的瘙癢透過面板迅速擴散至全身,讓清心寡慾了那麼多年的陛下一下子就激動了,雙腿一軟差點沒給跪下‐‐追了幾個世界只在神志不清時吃過一次肉的男人傷不起啊。&ldo;高總管,差人將易老元帥一家送出宮去。&rdo;&ldo;遵命。&rdo;高粱領命,立即差了幾個實力強勁的親衛隊將易家三口給叉了出去,丟在了宮門口。易陽自小就是天之驕子,從沒經歷過被人扔在大門口這麼丟臉的事情,在旁人的指指點點中,胸口一陣悶氣燒的氣勢洶洶。再看著灰頭土臉的爸爸和昏迷不醒臉色鐵青的爺爺,易陽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羞恥湧上了心頭。他終於受不住這種打擊,氣沖沖的轉頭就走了,直接將自己的父親和爺爺丟在了原地。易陽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叫上幾個朋友去&lso;暗流&rso;發洩,這次也不例外,他叫了幾個兄弟到暗流匯合,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自己的女友叫出來一起。他覺得自己是個胸襟廣闊的男人,縱使十分不喜女友的繼兄,但女友是女友,季夏是季夏,他們是兩個獨立體,他不會將季夏身上受到的氣遷怒到女友身上。[正文]暗流是一家酒吧,環境優雅隱秘性很強,能進去的大都是富豪名流官家子弟。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十分有娛樂性質的的&lso;樂趣&rso;和&lso;偶遇&rso;。是以很多自持有身份又愛玩的人都喜歡往暗流跑,易陽以及他的那些朋友都是其中之一。不管明面上這幾個人是什麼樣的性子又是怎樣的衣冠楚楚,但在暗流卻都是玩得開的,說得難聽點就是濫交。直到易陽遇上季菱,並將季菱帶進他們的小圈子後,幾人的玩性才稍稍收斂一些,再沒當著季菱的面喊特殊服務。當然,揹著季菱就不用顧忌了。很快,易陽叫的幾個朋友以及季菱都到了,他們既然都是暗流的常客,在暗流自然有屬於他們的老地方,那種不需要明說就可意會到的老地方。易陽等幾人一到,也不多話,就摟著季菱開始喝悶酒。此刻的季菱臉帶嬌羞小鳥依人般的靠在易陽懷抱之中,乖巧極了,還十分貼心的時不時在易陽喝完空杯時幫忙倒酒。其他人見易陽一臉我很不爽的樣子也識趣的沒去沒話找話,直接自成一體開始玩了起來。這一玩就玩嗨了,一玩嗨就腦子不清了,其中有三個對酒色比較沉迷的一個沒忍住叫了幾個少男少女作陪,期間開始無所顧忌的起來。季菱似乎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被嚇了一跳,一臉緊張無措的跟只無害的小白兔似得惹人憐惜。只可惜易陽今天沒什麼心情去安撫自己的女友,縱使他自認恩怨分明不會遷怒女友,但對季夏的憎惡到底還是影響到了他對季菱的態度,有些不冷不熱的。片刻後,易陽喝了點酒就覺得渾身發熱悶的可以,便隨意和季菱說了一聲去洗手間就離開了包廂,將季菱獨自留下了。或許是喝得太多酒勁上腦糊塗了,也或許本身就有這個想法,其中有兩個人在易陽離開後就坐到了季菱身邊開始和季菱說話,看著季菱紅著眼可憐兮兮的模樣,這兩人只覺得熱血下湧恨不得狠狠的將人欺凌個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