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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他下這樣的聖旨……是在告訴自己什麼?他想表達什麼?他對自己的重視?還是……在要著自己的信任?或者是兩樣都是?是,無法否認自己從乾隆對自己的態度中感受到了太多的在意太多的重視太多的喜愛,可是,他可以相信嗎?或者說,他對乾隆,還有能力再相信一次嗎?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被打亂了的心紛亂無序,各種心思折騰的永瑜頭疼,雙手緊緊抓住了乾隆的衣衫,永瑜閉上了眼埋入了乾隆的懷中,學著鴕鳥一般逃避這難解的結,就這樣吧,就讓他順著現在的態度過下去吧,不想特意去改變了,那樣太累,也不特意去逃避了,他快無處可逃了,就這樣順其自然吧,是劫是禍,終是躲不過的,他只要安排好一切退路就可以了……而抱著永瑜的乾隆,什麼都沒說,只是順著永瑜的動作緊緊抱著他,永瑜的逃避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法放永瑜走,無論如何,他都想要永瑜永遠的呆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乾隆的兩道聖旨在宮內引起的軒然大&iddot;波是可想而知的,雖然說皇上在兩年前就不再和之前一樣獨寵五阿哥了,但是對五阿哥也是沒有什麼不滿,也沒提讓五阿哥出宮建府這種話,是以,雖然各處都在猜測著是否九阿哥會奪去五阿哥所有的恩寵之事,但對於皇上對五阿哥的態度還是保持著觀望態度的,畢竟皇恩這東西是最不可捉摸的,誰知道下一刻皇恩何在?但現在這道聖旨卻是皇上斷了他們所有的猜測,以五阿哥那種情況,說是恩賜府邸,但被杖責之後就被&ldo;恩賜&rdo;,其中的意味不可謂不明,若無意外,五阿哥這輩子是難登寶座了,頓時,幾家歡喜幾家愁,比如弘晝,比如福倫一家,當然,這兩家的心情是不同的,一為前者,一為後者。而宮內,作為聖旨的直接接受人,五阿哥直接被這兩道聖旨炸懵了,渾渾噩噩的被侍衛執行杖責之型,又因為執杖的是乾隆特意派來的,自然不敢放多少水了,是以,五阿哥的這五十大板算是結結實實的實打實了,饒是他練了點武,這下子也有段時間折騰不了了,躺在床上唉唉叫疼,五阿哥覺得他的身體疼,他的心更疼,像被數萬把尖刀刺入心扉,撕心裂肺的疼。皇阿瑪,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這麼無情這麼殘忍的對我?哦,小燕子,我善良美麗的小鹿,現在我只剩下你了,小燕子~~至於令嬪娘娘,在延喜宮內收到宮婢冬雪說的這個訊息後,氣的連掩飾都不能的當著眾奴才的面摔碎了一地瓷器,銀牙緊咬,秀美端莊的臉上殺氣騰騰,平時專門送秋波的眼睛此刻也正是刀光劍影的令人膽寒。這五阿哥也是個扶不起牆的,竟然為了個小燕子頂撞皇上,幸好只是御前失宜,要是不小心讓皇上看出他對小燕子那不正常的感情,那可就真的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了,要不是自己沒有阿哥,哪裡還需要勉強自己去為這些沒腦子的人傷腦筋?!不行,還是自己生的比較好掌握,她必須想個辦法把皇上的恩寵勾回來,這五阿哥,說不得什麼時候就真正靠不上了。轉悠著來回踱著步子,思忖再三,令嬪還是決定用宮裡妃子最常用的手段,找些年輕漂亮的婢女來吸引皇上,這樣皇上就會感動她的善解人意多多留宿延喜宮了,就算不甘心,但想著皇上那喜新厭舊的脾性,她也只能忍住心裡的不甘了,自古帝王多薄倖,哪裡能夠希望永久的專寵呢?自己找來的總比皇上自己去找的要好些,至於那些女人,哼,從自己宮裡出去的,不愁自己掌握不了!&ldo;冬雪,去幫本宮找姐姐進宮,說本宮有要事相商!記住,不準讓其他人知道這個訊息。&rdo;&ldo;奴婢遵命!&rdo;冬雪恭順的領了令嬪給的牌子告退了,腳步匆匆的出了延喜宮,挑著不引人注意的小徑兜兜轉轉,在一個沒什麼人煙的地方的假山旁邊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片刻,再三確認無人之後,才掏出一塊白色絹布,用胭脂寫下簡單的幾個字,塞進了一個普通的假山洞中,又用石塊堵住後,又匆匆離去,不久後,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了,熟門熟路的摸出了那張絹布,把石塊重新放回原地,一閃,就消失了蹤影,攀沿的藤蔓盤繞,一切都沒有變化,就像剛剛的事情只是一個幻象,不復存在。花與叉燒喜相會京城的某個衚衕裡窄小的衚衕裡由於兩邊密集的房屋擋住了日光而顯得陰陰的,在白天也有著黑夜裡不加遮蔽的醜陋陰影,幾個男子堵住了一個紅衣少女,笑的不懷好意,言語之間更是充斥著下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