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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醫生又旁敲側擊,仔細詢問了霜月雪枝的心理狀況,確認過沒問題後,才帶著一眾醫生離開,前往下一個病房。
等醫生走後,松田陣平又把剛才拉走的椅子推回床邊。
“你準備什麼時候辦理出院手續?”
霜月雪枝現在住院的費用都是松田陣平在支付,也不好意思繼續住下去。
“等到兩天後吧。”
松田陣平追問道:“什麼時候呢?”
霜月雪枝還沒思考過這個問題:“不知道。”
“那等你決定好了,再給我發郵件。”
霜月雪枝:“松田先生是打算送我回家嗎?”
“你能自己回家?”
霜月雪枝困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兩條腿,她也沒缺胳膊少腿,怎麼就不能獨自回家了。她又自己回憶歷史課上的內容,可惜她的歷史課全程都是睡過去的,作業也都是抄同學的,除了她感興趣的內容外,記憶基本為零。
這難道是舊曆習俗?
“難道說,是特殊習俗,大病初癒的人雙腿不能著地?”
松田陣平忍不住大笑出聲:“不是……”過了十幾秒,他才止住笑聲,“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失憶了,我就去調查了一下你的現住址,準備開車帶你回去。”
霜月雪枝這才發現她原來鬧了個烏龍。
不是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嗎,怎麼到她這裡不管用了。
她感覺臉頰有點燙,一時不敢看松田陣平。
“……好,不過其實我有回憶起一點點東西啦,比如我的家庭住址什麼的,所以松田先生如果工作繁忙的話,我也可以自己回去。”
說完,她在心裡忍不住想:松田陣平果然是殺手吧,都能調查到她的資料了,說明他背靠的組織有一個龐大的情報網。
真是恐怖如斯。
松田陣平隨意道:“這點時間還是能抽出來的。”
“不過好像我也沒有什麼行李,可以搬過去就是了。”
這幾日在醫院,霜月雪枝一直穿的是病號服,她自己的衣服只有被送來醫院那天穿的那身染了血的衣服,以及在車禍中勉強倖存的一些小物件。
“我之前就想問你了,我好像沒看到過你父母來看你啊。”
“這個……其實我是孤兒啊,”霜月雪枝回憶起之前在遊戲面板上看到的原主的家庭狀況,“所以當然不會有人來看我。”
透過這幾天的觀察,霜月雪枝覺得原主不僅是孤兒,連朋友都沒有,因為這幾日除了松田陣平這個救了她的殺手外,沒有人來探望她。
“抱歉。”
松田陣平沒想到霜月雪枝的回答會是這個。他難得後悔,早知道事實如此,他查詢霜月雪枝地址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看看她的個人資料。
霜月雪枝到不覺得有多難過。她在老家時,基本上也跟孤兒無異,穿越後來到這個世界,只是延續了她過去的生活罷了。
事實上,對於她來說真的冒出一個家長來管著她,才會讓她感到彆扭。霜月雪枝野慣了,已經無法想象有人束縛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生活了。
“沒事,”霜月雪枝學著松田陣平那樣,抬起左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不介意的。不過就是想麻煩松田先生一下。”
松田陣平:“什麼?”
“能去我家一趟,幫我帶身換洗衣物來嗎,我總不能穿病服回家。”
這件事當然沒問題。松田陣平朝霜月雪枝要了鑰匙,告訴她,今晚他就會去取衣服,然後明天就給霜月雪枝送過來。
這時,松田陣平忽然道:“剛才那個護士給了你什麼?”
霜月雪枝覺得那個護士的動作足夠迅速,足夠隱蔽,但沒想到還是被松田陣平看到了。尤其當時松田陣平還在醫生的包圍圈外,他居然都能察覺到護士的小動作。
之前動搖的想法,不由自主又開始穩固——關於松田陣平到底是不是殺手這件事。不管松田陣平是不是殺手,他都不可小覷。
霜月雪枝視線飄忽了一下,在松田陣平的凝視下,不情不願的把兩顆奶糖從被子裡拿出來。
松田陣平:?
“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了。”霜月雪枝痛苦道。
松田陣平哭笑不得:“剛才那個護士就是在給你這個?”
霜月雪枝點了點頭:“昨天有小朋友給了我兩顆,我嚐了感覺味道還不錯,所以便請護士小姐幫我再帶一袋奶糖來。只是可能護士小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