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030(第3/4 頁)
裡驟然陣陣冷凝。
世界一片禁止無聲。
() 世界彷彿直接停止了運轉般。
脖頸下那隻尚且還未曾來得及抽離的手掌陣陣跳動著。
空中那雙眼鋒利的眼眸裡彷彿浸著千年的嚴寒。
陸綏安削薄的唇徑直成了一條直線,連兩腮都微微繃直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評價會無動於衷。
陸綏安面無表情地盯著身下妻子,他將她一切輕蔑的神色全然瞧在了眼裡,他並非衝動之人,更是從來不會上激將法的當,這個世界上任何人的任何話從來不會激起他任何情緒變動的分毫。
他只對犯人的話感興趣。
而今,很好——
他的興趣裡,又多了一人。
“哦,夫人莫非……經驗豐富,技術高超?”
陸綏安幾乎壓著想要再次捏碎她脖頸的衝動,如利鷹般銳利的雙眸裡蘊藏著一波又一波的鋒利,刀刀削鐵如泥,刀刀殺人不見血水。
最終,幾乎是從牙縫裡磨出這幾個字。
直到這蝕骨嚴寒的幾個字眼傳到她的耳朵裡,沈安寧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些什麼。
陸綏安的……技術不行?
沈安寧愣了一下,這……全然是不過腦子的話。
尤是沈安寧臉皮比城牆還厚,亦被此刻自己說的這番話驚得險些連牙都掉了出來。
然而,這話雖有些露骨,卻也並非全無虛假。
前世,陸綏安性情寡淡,或者說是對她性情寡淡,他們同床更多像是完成一項任務,連節湊和姿勢都七年如一日的不曾變化過,雖並非不強,但給他安上一頂“技術不行”的帽子,亦不算冤枉了他。
何況,前世全部都是由她放下身段,放下自尊去遷就他,去取悅他,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該讓他嚐嚐這中間的苦楚——
是以,只見沈安寧梗著脖子破罐子破摔道:“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麼?在妾身那等鄉野荒蠻之地,從來不缺個野鴛鴦,山間的小樹林裡,田地裡的草垛上,村尾的破廟裡,早就見怪不怪了,鄉下的漢子雖莽,卻一個個一身的力氣和手段,而世子這樣文氣的——”
說到這裡,於黑暗中,只見沈安寧的目光朝著上首陸綏安身上只以某種審視和打量的姿態一一掃過,而後嘴角一撇,輕蔑無比道:“只有被挑剩的份!”
沈安寧故意言不由衷的說著。
陸綏安雖看著文氣,可只有與他同床共枕整整七年的她深知,他一身精壯力氣,他看著像侯爺陸景融,實則卻最得二老爺陸景懷喜愛。
沈安寧的話語一落,便覺得一股強大得嚇人的氣流在狹小逼仄的拔步床內來回湧動著。
話音剛落,只覺得雙臂驟然一疼,她人還沒緩過神來,下一刻只覺得被兩隻堅硬的鐵鉗一把掐住了她的兩條胳膊,而後一陣天旋地轉間,便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拉拽著,整個人由床榻上躺著,便成了坐了起來。
這個過程發生得實在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
而整個過程,二人親密無間著。
這個動作一起,瞬間只覺得粗狀的杵直接將整個細弱的臼生生搗穿了,搗爛了。
沈安寧當即疼得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細弱的叫聲裡溢位絲絲嗚咽的意味。
短促一聲哭叫聲響起後,便再沒了一絲聲響。
不知是疼過了頭,還是——
世界戛然而止,徹底陷入一片靜止無聲。
然而,整個人還壓根沒從這巨大的抽痛,以及這巨大的恍惚中回過神來,這時只聽到耳邊響起一道抑制著濃重怒意以及幾乎牙齒打顫的冷斥,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放了狠話,道:“既如此,那今夜便全了夫人的念想。”
話一落,厚重的帷幔被撥開,一抹強大到可怕的力氣驟然間便將她整個人託舉了起來,陸綏安抱著她就那樣堂而皇之的下了拔步床。
從床榻上下到地下。
整個過程,二人未曾分離。
因這動作太過突然,太過猛烈,以至於沈安寧險些從他身上滑倒,她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地便抱緊了他的脖頸。
而陸綏安動作未停,託著她便大步往外踏去。
他每走一步,沈安寧便覺得魂不附,靈魂被一步步刺穿擊碎。
她想要尖叫,想要哭泣,想要止住這陌生的強大的情,潮,然而整個喉嚨,整個胸腔被全部堵住了似的,生生髮不出任何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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