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他離他的月亮遠遠的。(第1/2 頁)
最近村中總是丟失家禽,村民紛紛告到了縣衙。
除了丟雞丟鵝一些牲畜倒也沒有丟失什麼其他貴重的東西。
但要是放任著不管,估計這村中的牲畜怕是要被這賊給偷光了。
當天晚上,周縣令帶著幾個人等在村中。
正當他坐在樹下打瞌睡做夢吃雞的時候被捕快吵醒了。
捕快手中拎著一隻被拔了毛,烤得半熟的雞道:“大人,那偷雞賊找到了。”
張縣令嚥了口唾沫,“押回去受審。”
縣衙中,張縣令看著面前明明偷了雞做了賊,卻十分有傲骨的男子。”
“你為何不跪。”
“我可是齊國候的嫡子齊世子,怎能跪你這個芝麻小官。”
齊世子,逃陛下婚那個齊世子?
怪不得他總覺得這男子好像在哪兒見過。
周縣令將堂下人打量了一番,眼前人衣衫破損髒汙,臉上也沾了灰,通身卻散發著貴氣。
但凡事要講求個證據,不能只看臉。
他要是像他們家姑娘挑相公一般只看臉的話的這個縣令就別幹了。
“你說你是齊世子,有什麼證據?”
除了那塊玉他身上的貴重物品都當了,齊雲飛挺直了腰板,“我本人站在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也可以為少爺做證。”平安也跟著挺直了腰板。
“胡扯,我還說我是丞相呢,來人讓他跪下。”
衙役對著齊雲飛膝彎重重一踹。
齊雲飛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偷了村民的雞,人證物證確鑿。你可有什麼話說。”
“是我偷的,我無話可說。今日我吃了他們的雞,改日等回了侯府,本世子一定還給他們百隻。”
周越格瞅了一眼衣衫髒汙的齊雲飛,以後回不回的去侯府還不一定,還百隻,說什麼大話呢?
“偷一個銅板也是偷盜,偷只雞也是偷盜。既然你承認了,來先將他押進大牢,在行定罪。”
驚堂木拍下,衙役拉起齊雲飛和平安就要帶下去。
“慢著,本世子有證據。就在我的腰帶上,這是陛下送我的玉佩,陛下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
“拿上來。”
衙役將齊雲飛腰上的玉佩拽下來,拿到周越格的身前。
“我可是世子,周縣令你是不是該把我放了?”
這玉佩他曾在上朝時在陛下身上見過。
確實同陛下身上的很像。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再說誰知道這玉佩是真是假,等本官確認了再說。”
退了堂,周越格捏著玉佩,鋪開了紙張。
齊世子在他的牢中,就像齊雲飛說的他只是一個被貶逐的小官。
不能擅自對他做出刑罰,只能請示。
於是他朝京中上了道摺子。
牢獄中,齊雲飛坐在牢獄中,他那張養尊處優的臉與陰暗潮溼的牢獄顯得格格不入。
“少爺,這牢房哪裡能住人!”平安看著潮的能滴出水的牢房,皺了皺眉,“少爺既然拿出玉佩證明身份,就該給我們安排上房。”
“先忍幾天,很快就能住上房了。“
齊雲飛就要坐下,他看著床上溼漉漉的稻草朝平安使了個眼色。
平安不情願地將自己身上的外衫脫下來鋪在稻草上。
齊雲飛這才坐下去。
“少爺,你說那周縣令會將我們的訊息傳到京城嗎?”牢中陰冷,他脫了外衫,感覺涼意直沁入面板。
“一定會的。”
他特地走了好遠的路,鞋都磨破了,腳上也磨出了好幾個血泡才走到周越格的管轄。
周越格是從鄴都貶下來的,他不敢再出岔子。
不管他信不信我是齊國候的兒子齊雲飛,他都會去鄴都去摺子請示。
楊嬋一直對他很好,就算父親母親舅舅表哥都不理他。
楊嬋也不會不理他。
以前他同人打馬吊,玩大了輸光了錢怕回家捱罵,都是楊嬋拿自己小金庫的錢為他補上的。
這次楊嬋若是知道他因為沒有錢財而挨餓受凍,肯定會給他送銀票的。
*
鄴都王宮政事堂。
宋斐拿著那本摺子開啟看了一眼隨後直接塞到一摞摺子的最底層。
他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將那摺子拿出來墊了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