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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奕奕。
在結束通訊時,林運致雖然萬分不捨,仍尊重葉漱當時提出來的時間規定,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對著鏡頭深深地鞠了一躬,“雀雀拜託你的照顧,和你們的約定,我會做到的。”
這個約定,自然說的是作為讓葉漱幫忙條件交換的森林法則投降的事。
這方面的事情全部由特行隊負責,於是葉漱就簡單應了聲,結束通話了影片。
第二天影片的時候,林運致所處的背景景象好像變了,臉上也有傷。
葉漱本來是想問出了什麼事,但林運致對自己的狀況全不放在心上,笑容扯到臉上的傷口仍然對著花彩雀鶯露出喜悅之情,一組織老大完全沒有表情管理。
葉漱也就不開口多問了,人家難得的相聚時間,自己就不要跳出來做妖魔鬼怪了。
和葉漱相處兩日,花彩雀鶯的狀態明顯好轉了許多。
外形上羽毛的黯淡等屬於生理上自然的衰老不可避免,但在精神上,小鳥這兩天活躍了非常多。
它會嘰嘰喳喳地跳上葉漱的肩頭,用頭頂蹭蹭葉漱的脖子和手指,也不滿足待在同一個地方,會在葉漱身上飛來飛去,頭頂上也不放過。
有時候會突然呆一下,就像是想起了什麼記憶,但很短暫,然後又飛來飛去的做一隻快樂小鳥。
林運致在短短的影片溝通時間內,對花彩雀鶯的這些變化的體察,比葉漱這個和小鳥日常相伴的人都體察的全面細緻。
第三天影片的時候,花彩雀鶯已經可以離開葉漱,對周圍的事物產生好奇了。
它在立起的攝像頭前啄了啄,屬於小鳥用自己的喙部認識世界的過程。覺得沒趣,叫了一聲,正要飛離,突然注意到了牆壁上林運致的投影。
都已經扇到空中的翅膀,就那麼停在半空。
粉紫色羽毛的花彩雀鶯踩著攝像鏡頭,保持著翅膀扇到一半的有些滑稽的姿勢,就那麼愣愣地看著牆壁上的人影。
它像是認出了那個人,又像是沒有認出,獸類過界後失去理智和思維,在恢復後也是沒有那麼時段的記憶的。
如果花彩雀鶯真的已經恢復了,那麼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也不會是現在林運致的這般模樣。
葉漱站在一邊看著這個彷彿凝固的景象,他作為局外人,不知道花彩雀鶯這個反應究竟是有沒有認出林運致,但林運致作為陪伴花彩雀鶯那麼多年、一直期待著她能再看自己一眼的人,又怎麼會認不出花彩雀鶯這短短一眼中包含的情緒變化。
一個在g區混了十幾年、一個反社會組織的老大,竟然在這一刻哽咽出聲。
他眼眶通紅像是想哭,嘴角牽起又像想笑,手足無措一番狼狽,上下嘴唇張張合合好幾次,最後聲音沙啞地出聲,簡簡單單一句,“你回來了。”
“我在等你啊。”
作者有話說:
寫最後一段時腦內一直盤旋的是一位女歌手翻唱的□□《安和橋》的唱腔,你回家了,我在等你呢
氛圍自然形成了,本來後面還有一些劇情,但覺得這章停在這裡很好
內亂
林運致聲音中蘊含的那一刻情感深處轉濃, 葉漱沒經歷過全球獸化汙染爆發的恐慌歲月,也被切真的情感打動,為他們的分離又重聚而感到動容。
攝像頭上, 花彩雀鶯從落腳處飛起,飛到投影的牆壁面前, 扇動著小小的翅膀在影片畫面前上下翻飛。
就算它之前沒認出林運致,在林運致的那一句話後, 她也認出了。
像是一隻誤入了玻璃房子的鳥雀,眼看著外面就是蔚藍與綠意的天空, 隔著透明的玻璃卻怎麼也飛不出去。
花彩雀鶯現在在牆壁前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就是這種情況, 她想飛到自己的丈夫身邊,想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卻飛不到, 也問不出。
雀鷹的叫聲激烈到有些破音, 在牆壁前盤旋手時時而會撞上牆面,本就老化的羽毛掉落了一地羽粉。
葉漱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忍地上前, 伸出手想要將花彩雀鶯攏在掌心, 防止它情緒激動傷害到自己。
貼近放大的影片畫面裡, 林運致的眼睛一直掛在花彩雀鶯身上沒有分身, 像是要把這個突然被注入靈魂和生命的雀鷹羽毛上的每一絲變化都刻在心裡。
他出聲安撫著花彩雀鶯的情緒, “小雀,不要亂飛。”“停下來, 我會來到你身邊的。”“先等等我,再給我一天時間。”……
在林運致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