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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抬腿一腳,就把對方踢了出去。
前後不過幾秒鐘,西極就連動作都很鬆弛,就像是在逗人玩兒一樣,但一個保安已經捂著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另一個看得目瞪口呆,渾身僵硬。
他走過去一腳踩住地上那個保安的胸膛,然後對另外一個保安說,“打電話報警。”
那個保安一臉懵逼。
“愣著幹什麼,我把人打了,讓你趕緊打電話報警!”西極“嘖”了一聲,嚇得保安的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
警察很快趕了過來,先是驅散開了圍在一圈取到了行李還留著看熱鬧的人,然後才過來要解決依然腳踩保安的西極和站在一旁臉色平淡的青梨。
“把腳放開!”一個年輕警察一邊喊一邊就要從腰間拔出手槍,結果後腦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回頭一看,是他們的隊長,表情嚴肅地警告他,“別拔槍,你不要命了?!”
隊長說完又立馬堆出一臉笑意,朝西極走過去,“韋斯特先生,好久不見,真是抱歉,這幾個人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們一般計較。”
西極抬眼乜斜著看他,只一眼就調取出了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哦,是你啊,現在到機場這邊來當隊長了?爬得倒是挺快啊。”
“嗐,那件事過去都快五年了,也不算快了。”隊長笑著遞過去一盒煙,“韋斯特先生真是好記性。”
韋斯特是西極的英文名,是他身份證上的名字,關係比較疏遠的人或者明面上的官方,都是這樣叫他的。
“青梨,走了。”西極沒有接他的煙,鬆開腳叫上青梨就往前走了,他們本來就輕裝簡行,除了各自的揹包和手裡的20寸小行李箱,也沒有託運別的行李,所以直接入關就行。
隊長賠笑跟著,絲毫沒有被冷待的不悅。
他剛工作的時候被分配到了馬尼拉港那邊,那時候治安比現在還亂,尤其是港口那邊,很多不入流的小幫派會去偷東西或者明目張膽地搶劫,而警察往往消極應對,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為了得到警察的積極響應,很多船長或者貨主都會選擇賄賂警察,除了嶽峙的港口,明明他的港口規模最大,碼頭也是最多的,流通的貨物價值也是比較高的那種,但就是沒人敢去鬧事。
畢竟鬧過事的下場都很慘,雖然只有那麼一次,嶽峙不求追回貨物或賠償,直接派了一支實力恐怖的武裝小隊,把那個小幫派全端了,活的死的全都送到了港口警局,讓他們領了這個功勞。
既拉攏了警局,又給了那些蠢蠢欲動的暗勢力一個下馬威,可謂是一石二鳥。
當時負責和警局對接事宜的人就是西極和梁津,這位隊長那時還是個新人,跟在後面僥倖分到了一點小功勞,所以才會晉升得這麼快,幾個月前終於離開了混亂的港口警局被調到了機場。
他知道,嶽峙的人是惹不得的。
“這幾年岳氏在菲律賓的發展不錯,多謝你照應了。”西極走出機場,站在來接應的車前才給了隊長一個正眼,接過了對方手中的一根菸,“放心吧,我會和嶽先生說說的。”
“那就多謝您了。”隊長大喜過望,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韋斯特先生在這邊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
西極“嗯”了一聲,接過名片交給了青梨,“回見。”
他們坐上了分公司派過來接應的車,司機是這邊岳氏港口安保公司的負責人,是個哥倫比亞籍的退役特種兵,名叫匹茲,之前本來也是嶽峙親信傭兵團的一員,但是後來取了個菲律賓老婆在這邊安家了,嶽峙就把他調到這裡專門負責岳氏安保公司了。
他和西極認識多年也算很相熟了,哈哈大笑的時候嘴唇上濃密的棕色八字鬍一抖一抖的,“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看著和未成年的小鬼似的,又跟暴發戶一樣穿著一身名牌,不被打劫才怪,這種戲碼我都看膩了,你就不能低調一點?”
西極兩年多沒來了,統共來過四五回,每次都遇到不長眼的,所以他才討厭菲律賓。
“閉嘴!”他踹了一腳駕駛位的座椅。
匹茲又哈哈大笑了幾聲,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上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青梨,“這就是嶽先生心愛的小寶貝嗎,怎麼帶到這裡來了?”他只聽說岳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對內裡的詳情就不清楚了,畢竟嶽峙的事情要是這麼容易就傳得人人皆知的話,那必然有一批人要遭殃了。
青梨輕輕看了他一眼,灰色的眼睛天然帶著著一點涼薄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