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第2/3 頁)
會抽筋,疼得她嗚哇亂叫。
等一切都結束後,薛茗雙眸失神地趴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她衣袍仍舊披在身上,卻被揉得皺成一團,渾身都是熱汗,感覺很像是跟人兇猛地打了一架,而她是被揍得很慘的那個。
玉鶴起身下榻,似乎在屋中走動。薛茗卻在發洩過後被很重的疲倦糾纏住,睏意襲上眼皮,努力了兩下也沒能睜開。
薛茗覺得是陽氣被死色鬼吸了太多太多,導致她現在累到意識模糊,最後翻了個身毫無徵兆地睡去。
她實在太累了,好像從穿越到這裡開始,她就沒有好好休息過,比熬夜加班一週都要累,倒頭就想睡個三天三夜。
這一覺睡得很沉,薛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她的雙腿對她破口大罵,將她罵得狗血淋頭,拎著她的脖子質問她為何不好好珍惜腿,用它過度勞累也就罷了,還拿它做一些奇怪的事。
薛茗羞愧難當,悶聲不吭地捱罵,最後眼睛一睜,醒來時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似乎是睡飽了才醒,她的精神很足,立即坐起來,此時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換過。之前那件不合身的黑袍在床榻上的時候就被撕爛了,現在身上穿的是雪白的衣衫,仍舊大了許多,但只有肩膀處鬆垮,長長的衣袖挽起來後,也勉強能穿。
她覺得自己被清洗過,渾身上下都十分乾爽,面板並沒有出汗之後的黏膩感覺,但她解開衣襟後檢查一番,發現裡衣和裹胸依舊是她自己穿戴時的樣子,不知道
這股被清洗後的感覺從何而來。
而且她注意到自己的左肩上不知道用什麼紅色的東西畫了一個圖案,原本的爪痕竟然淡了很多,也不再冒黑氣兒,隱隱有癒合的趨勢,想來是玉鶴守了諾,給她肩膀上的傷口處理了。
不過那隻死色鬼倒還算有點良知,把她的衣服撕爛之後給她換了件新的,不至於讓她衣不蔽體地躺在這硬板床上。
薛茗爬下床,踩著鞋子剛走一步,就差點整個人跪在地上。
這雙腿被折磨得很慘。本來就痠痛得難以行走,後來又被玉鶴按著欺負許久,現在像是廢了一樣,一步都走不了,稍稍用力馬上就開始抽筋。
腿間依舊有陌生的感覺殘留,薛茗只要一想起來就耳朵爆紅,不停地咽口水。她想到剛才那荒謬的夢,薛茗又是愧疚又是覺得詭異,雙腿竟然長出了嘴,還在罵她,實在是恐怖。
薛茗爬上床給自己的腿揉揉捏捏,好好孝敬了一番,這才有了下地走的力氣。她實在又餓又渴,蹬上鞋子後就出了門,厚著臉皮找寧採臣要吃的去。
出了門才發現院子裡正熱鬧,寧採臣帶著倆小廝站在對門,也不知在跟人說些什麼。緊接著就看見趙生的兩個下人從屋裡抬出了具慘白的屍體,依舊是腳底板被掏了個洞,血還未流盡。
薛茗並未覺得意外,她早就猜想到還會有人死。
緊接著兩個下人又進屋去,很快就又抬了一具屍體出來,死狀是一模一樣的,並排擱在簷廊。
這時候寧採臣帶著兩個小廝回來,臉色不怎麼好看,手中的扇子也不搖了,像是體虛腿軟,走了到簷廊前才像是突然看見薛茗一樣,驚嚇地一抬頭。見是薛茗,他勉強擠出個笑,有氣無力地打招呼,“賢弟,你睡醒了?”
薛茗還指望吃他的東西,就關心了兩句,“賢兄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是沒休息好嗎?”
寧採臣擰著眉毛,偷窺似的朝對面的簷廊瞥了一眼,壓低聲音對薛茗道:“你先前對我說廟中有鬼,難道不是在說笑?”
“自然不是。”薛茗說:“實不相瞞,這廟中的鬼多著呢,我前幾夜險些喪命。”
寧採臣緊張地追問:“那你離開之後又回來是為何?”
薛茗實話實說:“此地異常古怪,不管我走出多遠,只要一閉眼就會回到這裡,根本無法離開。”
寧採臣聽後便面如土色,雙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兩個小廝趕忙一左一右去攙扶他。
“去,給我拿壺酒來。”寧採臣顫顫巍巍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喝呢?賢兄不害怕嗎?”
寧採臣窩窩囊囊道:“不怕賢弟笑話,我這腿抖得厲害,喝兩口就壯壯膽子先。”
“放心,白日裡那些鬼是出不來的,且前幾夜你都安然無恙地度過了,想來是身上正氣陽剛,那些小鬼不敢靠近你。”薛茗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了兩句,隨後引出下文,“我這肚子都要餓癟了,賢兄還有吃的嗎?”
“有有有。”寧採臣轉頭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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