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岑子江(第1/2 頁)
從酒樓出來之後,岑子酒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在街上游逛。
現在的四九城,雖洋人不斷,但依舊散發著古樸的氣息,城樓,牌坊以及巍峨的城牆依舊健在。
岑子酒知道,這些古建築,那是看一眼少一眼。
逛了半天,岑子酒逛到了得月樓外。
得月樓,也就是戲樓,在四九城的戲曲界,也算有這麼一號。
看了一眼曲目,是《武家坡》,岑子酒用扇子打了打手,得嘞,今天就看上一場戲。
前世的他,可不是戲迷,但他喜歡聽戲腔歌曲。
如今受母親的薰陶,有時間的話,岑子酒也會聽上一場,陶冶情懷嗎。
進了得月樓,自有夥計笑臉相迎,岑子酒讓夥計帶他去樓上。
大廳太熱鬧,岑子酒喜歡一個人坐在隔間,喝著茶水,翹著二郎腿,偶爾晃著腦袋,聽戲。
到了隔間,告訴夥計,上些茶水,瓜子,點心來。
沒多久,夥計便把東西端了上來。
夥計退出,岑子酒抓起一把瓜子,還沒吃進嘴裡,臺上的戲開始了。
吃瓜子、糕點,喝茶水,聽戲,岑子酒忙的不亦樂乎。
每當王寶釧這個大青衣,開嗓唱戲的時候,樓上樓下叫喊聲不斷。
至於為何,除了大青衣戲唱的好,最主要是長的俊。
青衣那輕靈的步伐,曼妙的身姿,或輕顰淺笑,或低眉斂目,一顰一笑之間,都吸引著看客的靈魂。
“好!賞!”一聲高亢的喊聲,從岑子酒的隔壁響起。
岑子酒微微皺眉,不是因對方聲音響亮,而是這聲音他有些熟悉。
還沒等他一探究竟呢,又有一個打賞的聲音,比剛才的還要響亮。
岑子酒有種要堵耳朵的衝動,他是來聽戲的,不是聽鬼叫的。
好傢伙,不就是打賞嗎?至於喊的那麼大聲嗎,如同鬼叫一般。
如此賣力,是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你打賞得吧?
這踏馬的不是炫富,就是裝蛋!
岑子酒剛吐槽完,他隔壁又響起了聲音,“白成,繼續賞。”
岑子酒端起了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這回他可以確定,隔壁之人是誰了,他的長兄,岑子江。
聽著那悠揚婉轉的戲聲,岑子酒已是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來呀,賞!”
鬼叫之聲再次響起。
岑子酒吐出瓜子皮,長相真的非常重要,如果下面的大青衣,長相普通,唱功再好,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給賞錢。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一句話,上天賞飯吃。
其實打賞的不止樓上,樓下的也有不少打賞的。
而打賞的人之中,沒有岑子酒。
“白成,繼續賞。”
岑子酒把瓜子扔進嘴裡,臉上帶著笑意,自己這個大哥真大方啊,這是要豪擲千金的節奏嗎?
“哎呦,這是和我槓上了,爺兒倒是要瞧瞧,這是哪位主啊?”
岑子酒其實很想知道,這位鬼叫之主長什麼樣,於是,他來到門邊,準備瞄一眼。
聽見咚咚之聲,岑子酒探出頭瞄了一眼。
只見從隔間中走出三人。
中間之人,面色薑黃,鞋拔子臉,衣著不菲;而身後的兩個人,孔武有力,凶神惡煞,一看就是打手跟班。
岑子酒嘴角微翹,有好戲看嘍。
岑子酒與他兩個哥不是一個母親,自然而然的關係就很一般,所以,有熱鬧,他是不看白不看。
三人邁著二五八萬步,很拽的走進岑子江的隔間。
“就是你呀,跟爺比打賞。”
岑子酒捂著耳朵,悄悄來到門外。
“我打賞,與你有關係嗎?”
“哎呦喂,生主啊。”
“你們給我出去,不要打攪我看戲。”
“嘎嘎…我要是不出去呢。”
“白成,去,給我把他們攆出去。”
岑子酒捂著額頭,這岑子江看不清形勢嗎?二對三,人數就處於劣勢,還有,岑子江與白成,都偏瘦,也不是打架高手。
所以啊,結局已註定。
啪,咣噹兩聲響起,然後就響起白成的哀嚎聲。
“你們…怎麼動手打人呢?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
岑子酒一拍額頭,這個岑子江腦袋是不是瓦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