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爾想了好久的魏爾倫(第2/3 頁)
的小夥伴排排坐羊圈上練習半個小時,參考美貫、夢見的嗓音,再新增一點想象力,成功擁有一把甜蜜的少女音,整個過程輕鬆寫意。
太宰驚得沒拿穩用來逗羊的胡蘿蔔:“這是練習半小時就可以做到的事嗎?!變聲期誒,絕對突破生理極限了吧!可惡,本來還想看阿爾笑話的。”
黑髮少年遺憾抱腿瞧下面的草坪,侏儒羊馬卡龍個頭太小,怎麼都搶不過成年肉羊紅酒嘴裡的胡蘿蔔,樂。
等等,為什麼太宰可以成為女子會成員?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這不美貫現在固定的魔術搭子偶爾有事沒法來,需要大傢伙幫忙協助嘛。
小魔術師慢慢長大,私下玩無所謂,舞臺上突然出現年齡相近的男孩子,稍微有一點肢體接觸便難免引來某些傢伙無端臆測。流言不會影響他們的友情,因為太熟了,一起流鼻涕舔冰棒的交情,彼此長得再好看都沒法產生那種“青春萌動”的感覺。
就是那些話聽著真煩啊,煩到只要夢見不在,男孩們寧願打扮成女孩上臺,反正魔術助手不用吱聲,不會露餡。
美貫微妙目移:“那個,以後可能會需要哦?我準備整個魔術情景劇。”
中也表情沉重地拍拍阿爾肩膀:“真可惜嘻、咳,看來以後這個賺外快的機會阿爾當仁不讓了呢。”
他一直在跟阿蒂爾學防身術(大概只是防身術),踢腿之類的動作會把裙子呼啦啦帶起來遮擋視線,不實用。
夢見積極舉手:“阿爾練習好辛苦呢,我們一起去商店街玩吧。”
“好耶。”
阿爾格爾眼睛一亮,衝下樓回家換上學校不許佩戴的漂亮髮卡,背上挎包形態的亞歷山大先生,穿上足夠透風的花朵涼鞋,簡單收拾收拾,跟阿蒂爾說一聲便去樓下找朋友們了,想想和今天的裝扮也差不多啦。
這種程度原來是“簡單收拾”就可以做到的嗎?保羅瞧著眼前的可愛少女肅然起敬。
阿爾格爾熱情安利:“可以可以,步驟不復雜噠,畢竟再複雜一點,效果弄出來再好看我也不想動——穿裙子是為了舒服,不可以本末倒置啦——保羅今天也想試試嗎,沒準能換一個心情哦。”
這個“也”字就很精妙。
“。”
保羅沒說話,是同意了吧。少年麻利掏出毛線球,惦記著保羅瘦了好多,擔心以前的資料不合適,準備現場目測。阿爾格爾耳朵夾筆,右手比劃測量,左手不時拿下筆在本子上記錄,嘴裡唸叨著該在哪裡添點飾品,刷刷畫完半張設計圖草稿。
阿爾念著念著停筆,狐疑抬頭,以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保羅。你永遠可以相信阿爾的編織技藝,就是因為相信,阿爾格爾反而愈發拿不準,決定直接問問:“一個人有可能一個月過去全身資料都變了嗎。”
青年勾唇微笑。
少年盯著青年頭上的帽子,那是一頂黑色圓帽,可是保羅自從在那個世界弄丟自己最重要的帽子,就再也沒戴過帽子了。懷疑一旦產生,原先下意識忽略的古怪逐一浮上心頭。阿爾格爾抽動鼻尖,車內空氣非常清新,什麼異味都沒有,然而怎麼可以什麼味道都沒有,淡淡的小狗味呢,阿蒂爾山茶花洗髮水的味道呢,中也沐浴乳的薄荷香呢。
都沒有,大家沒有來過這裡。
阿爾格爾終於意識到什麼,再次開啟靈視,仔細觀察這人的靈魂。
孤孤單單一個魂,他不是我家保羅。
啊,發現了,魏爾倫靜靜等待單方面認下的弟弟說點什麼。
他還不知道阿爾嘴笨,阿爾格爾在這種情況下能說什麼呀?行動派小金毛緩緩睜大眼睛,綻放出爛漫笑顏,振臂歡呼,歡歡喜喜蹦上去抱住高高瘦瘦的大金毛貼貼:“你是魏爾倫!抱歉我剛才沒認出來,不過你是阿蒂爾想了好久好久的魏爾倫對不對!”
魏爾倫手指輕顫,猶豫著,抬手抱住身體溫熱的弟弟。
蘭波很想我……我背叛了他,他想我也是想要殺了我吧。
不對,一個小小的聲音提醒,你看,阿爾那麼在意蘭波,他這些年照顧這個孩子一定很用心。
騙阿爾又不難,蘭波很會掌控人心。
他沒把阿爾交給法國政府,中也聽起來同樣沒有受到任何限制。
蘭波這麼做是想設套騙取那個和我一樣的男人信任。
那傢伙的戒心不比你差,他們看起來很親近,瞧,他寧願停下追擊的腳步,也要、呃,回家幫蘭波他們辦生日會?
……蘭波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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