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該死的仙人掌無花果波子汽水到底是誰在賣啊啊啊啊(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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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格爾撥出白霧,禮貌諮詢完當事人的意見,搓搓手熱身,飛快為番先生織好一雙白手套。他看起來完全不緊張,一邊織手套一邊吐槽:“怎麼又是手套,我認識的職業男性隨身飾品也太單調了吧。中也也是,你是帽子怪嗎。”
該說不說,這過於鬆弛的態度一定程度上麻痺了在場的人。
帽子怪、呸,中原中也原本還因為阿爾的奇異舉動無端緊張,聽完這話非但不緊張了,還有些欲言又止:那確實不比你豐富多彩。
催促著警官先生戴好新手套,阿爾格爾放過警察先生讓他回去跟太宰對線,咂咂嘴,尋思還是不夠保險,雙手飛舞,又給中也編了一頂帽子監督他戴好。
赭發男孩一頭霧水乖乖戴好,不,不對!什麼叫資訊差的優勢啊,中也瞳孔驟縮,頂著小狗趕緊蹲下摸摸阿爾腳鏈上的魚鱗,是熱的!淺淺回顧一下剛才發生的事,中原中也迅速鎖定阿爾變化的源頭,迷惑望向興致勃勃打嘴炮的太宰。
這個人也因為看到洛叔叔瘋了?那應該給他準備織物而不是我們吧?
中也如何陷入迷茫,阿爾格爾並不清楚,麻利織好毛茸茸的卡通芒果波子汽水,裝上別針,噔噔噔跑過去交給不時插嘴的江戶川大哥。
農村貧苦,農人創收的手段就那幾種,亂步以前在老家幫媽媽給鄰居家接生過小羊,所以此刻抱羊的姿勢格外標準,羊已經在專業手法下徹底睡死過去了。少年沒有絲毫猶豫,叫來中也把羊羔交給他,拉下外套拉鍊,給裡面襯衣領口上的毛絨西瓜波子汽水加了個伴。
躍躍欲試,伸長脖子嗅嗅小主人懷裡的白羊。阿爾格爾環視一週,視線停在小羊身上,拿出一個新的毛線球,給中也喜歡的小傢伙織了一條毯子裹好。
看來阿爾很喜歡這隻羊羔呢,只是習慣性照顧弱小的中原中也默默感嘆。
至此,小金毛徹底放心了,淺淺撥出一口氣。雖然像這樣的主動汙染會避開得到自己認可的人,不過果然用確認有效的新手段防止意外才最讓人安心呀。
“汪!”
用爪墊拍拍赭毛小主人的頭,用屁股對著金髮小主人發出委婉提醒。狗狗更生氣了哦,願意給小羊被子,都不肯給你最最聰明可愛的狗狗一點禮物和好嗎?哭哭。
哦對,還有。
阿爾格爾瞅瞅看太宰衣服口袋很乾淨的樣子——你還惦記敲詐人家的小饅頭呢——男孩含恨從布偶裡拿出備用小饅頭,哄好迫不及待被中也抱下來在馬路上快樂吃吃的披風狗狗。
嗚呼,無事一身輕。
突然閒下來,阿爾格爾抽空往沙灘上瞄了一眼,確定保羅、阿蒂爾還在,放心大膽蹲中也身邊一起擼狗看戲。
番警官能以這種性格,年紀輕輕成為深受部下景仰的警部是頗有幾分能力的,否則他也不能與牙琉檢事一拍即合,合作到現在,要知道那位檢察官對待工作可謂是吹毛求疵。
阿爾格爾在一旁忙活的時候,刑警先生就順著太宰的話頭唸叨過保護孩子是再正義也沒有的事情,成功放鬆了小朋友的警惕。一方不知道是不是在分心關注奇怪小金毛的舉動,一方不知道是不是天然黑,總之在亂步若有似無的引導下,番刑警格外絲滑地痛哭流涕,將話題說到了江戶川君自己都還是未成年,沒有收養兒童的權利上。
不願意回到討厭的家也沒關係啊,正義的番刑警一定會幫太宰君找到東京最好的孤兒院!
等等,孤兒院?他才不想去那種地方!
太宰治愣了一下,年僅十歲的他話術稍顯稚嫩,臉皮也薄,在崇拜的江戶川先生(?)面前計劃落空,非常值得把自己氣成小河豚。太宰治又不是,根本不會生完氣哄好自己就完事,他撩起袖子重整旗鼓,全神貫注與先生還有番刑警這個天然系鬥智鬥勇,力爭留在江戶川先生身邊的權利。
在勞德家成員的強勢圍觀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居然變成了太宰成年以前在番刑警的單身公寓暫住。
“嗚汪?”
代替太宰發出了迷惑的聲音,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大哥有掛,所以不談大哥,番刑警這絕對是傳說中的天然克腹黑吧?”中原中也大大“哇哦”一聲,感覺自己學到了新的知識點。
亂步叉腰大聲宣佈:“誰讓你先挑釁亂步大人的?我才不會隨隨便便放你去橫濱流浪呢,肯定會給我這個未來的警視廳之光惹來大麻煩!”
警校課程還有協查辦案的經歷讓亂步愈發清楚,想在橫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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