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你已經變成男媽媽啦!(第2/3 頁)
馨場景。
嗚,等哥哥回來阿爾也要這樣跟他貼貼,還有表揚信!阿爾被誇誇了哦,要裝起來留給哥哥看。
“什麼媽媽?!”
青年瞳孔地震,下意識捏緊左手邊的小馴鹿玩偶,紅鼻子小鹿在大門爭奪戰中落敗已經夠可憐了,如今慘遭蹂躪,發出“噗嘰”的悲鳴聲。聽聽,都破音了,大概是阿蒂爾太感動了吧,阿爾格爾吸吸鼻子,扒上沙發丟開阿蒂爾剛才枕著的小白鯨抱枕,順利在沙發縫掏出中也預先給水族館之行準備的大相框,這個大小顯然非常適合放他的寶貝表揚信。
“抱歉啊小朋友,我雖然留著長髮,但毫無疑問是男性(重音),不可能是你的‘媽媽’。至於‘研究員’‘實驗’,對不起,我失憶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誒?”
中原中也抬頭愣住,阿爾格爾憂心忡忡用手背試了試阿蒂爾的額頭,尋思這也沒發燒啊,怎麼會跟成步堂叔叔上回發燒一樣不認得人了呢。送醫建議再次遭到否決,阿爾托腮片刻便放棄思考,選擇另闢蹊徑破解難題,扭頭提醒又擔心又失落的中也:“不是媽媽就叫爸爸呀。”
“哦!爸爸!”中原中也眉眼舒展,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
蘭波:。
阿爾體貼極了,不願打擾父子倆的情感交流,兀自跳下沙發,鄭重灌好表揚信,一邊滿客廳溜達尋找最顯眼的地方擺放相框一邊走神:話說成步堂叔叔、御劍叔叔還有阿蒂爾加在一起一共三個爸爸耶,會不會太多了點,咦,其實仔細想想,我們三個好孩子三個爸爸,平均下來好像也不多嘛。
爸爸這種事怎麼可以平均啊!
蘭波哭笑不得,解釋好久才讓赭發男孩退一步叫他“蘭堂先生”。畢竟保羅曾認這個孩子當弟弟,如果應下這聲“爸爸”……嘶,頭皮發麻。
“蘭堂先生失憶了嘛,沒辦法。”
“嗯。”
中原中也稍有不甘,阿爾格爾則對此沒有意見。阿爾覺得阿蒂爾和美貫一樣換了個爸爸所以改了姓,小事,都是小事,他只是被名字提醒,掏出口袋裡的金屬紐扣還給失主,得到一聲感謝,並在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被套出紐扣除了他沒人見過的情報。孤島長大的孩子不在乎姓氏,他更在乎阿蒂爾蒼白的臉色,套著厚大衣也瘦得過於明顯的身形,還有對方說話時微微顫抖的聲音——說起來今天也沒有很冷吧,阿蒂爾這樣圍巾、耳罩、手套全副武裝真的不熱嗎。
阿爾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蘭堂抬手遮唇輕輕咳嗽兩聲,苦笑解釋自己身體不好,十分畏寒。中也滿臉自責,責備自己只顧著開心,居然沒發現蘭堂先生的虛弱。
“先拿可頌墊墊,蘭堂先生午飯還沒吃呢。”阿爾格爾給想做點什麼來彌補疏忽的中也指出明路,養殖小能手向來在意作息的穩定性,儲備糧不吃好睡好心情好還怎麼長肉呢,“美貫,哦,她是我們的朋友,就住在樓下,等她收拾好東西上來我們就開飯。”
那種牛角麵包不叫“quaso”,是“croissant”啊!
來自法國的間諜先生用盡畢生職業素養才忍住出言糾正的慾望,他臉上五分客氣三分感激兩分拘謹的笑容無可挑剔,非要挑刺說有錯漏的話,錯的也必是那倆觀眾(指指點點),一個倒騰小短腿忙著端廚房裡的可頌,一個一聲不吭自顧自轉身離開客廳。
蘭波:謝邀,現在就是有一種表演給瞎子看的感覺呢。
“謝謝你,中原君。”蘭堂把盤子放上茶几,又跟中原一塊接過勞德搖搖晃晃抱來的幾條厚毯子,“也謝謝你,勞德君。”
“不用謝,既然把你帶回來,我就會好好養你的。”
阿爾格爾拍掉手上的浮毛,摸來一塊可頌面無表情地嚼嚼。配合他霸氣外露的話,乍一看非常有大佬的派頭,嗯,僅限於乍一看,因為阿爾站直了還沒蘭波的腰高,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像小倉鼠,而且,中原中也心虛側目,阿爾昨天也是這樣對保證的呢。
阿爾格爾.養蟹大戶.勞德:沒問題啊,中也、阿蒂爾還有,都是不可以殺來吃的家養螃蟹嘛,每一條養殖守則我都有嚴格遵守哦。
一家之主拍板宣佈收養決定的時候蘭堂裹好毯子正俯身拿“croissant”,沒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知道青年笑眯眯抬頭將麵包分給中原,在赭發小孩緊張的目光中,以不違揹人設的姿勢欣然接受了“包養協議”。
港黑老首領懵圈:啊?你被包養了?!那我呢!!!
蘭波微笑:你提醒我了,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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