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恆的靈魂注視著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第2/3 頁)
玩,阿爾格爾眼睛一亮,心跳逐漸加快,他彷彿瞬間回到從前意外等到哥哥提前結束狩獵,滿載而歸的美好時光,當即扛穩大樹枝,撈起狗狗,背好巨大布偶,歡呼著撲過去貼貼!
“你這是什麼造型?”
蘭波抬手擋住因為慣性差點糊自己臉上的樹枝,看清後又是好笑又是傷感,親友每次做完任務都會在現場留一根白樺樹枝呢——當然是迷你的那種。
“這是的戰利品,她從六條大狗嘴裡搶下來的哦。”
“誒?!沒受傷吧!!!”
中原中也大驚失色,接過毛茸茸翻來覆去仔細檢查,儘管遠遠看過去還是白蓬蓬的一團,就怕萬一啊,狗狗這種動物超會忍痛的!不知道主人一號在宣傳自己的豐功偉績,小狗只是覺得這麼翻來翻去腦殼略暈,不過看到主人二三號好開心呀,大家有整整半天沒見面了耶,非常值得搖起尾巴一人一個舔舔。小狗倔強地在旋轉中找到平衡,伸出舌頭奮力雨露均霑;阿爾格爾則注意到中也眼角的紅痕,情不自禁往前湊了湊,中也紅著臉避開視線,檢查得差不多啦,他抱好狗狗欲蓋彌彰地衝天馬一家打招呼。
“你們吃飯了嗎?”蘭波脫下手套,伸手敷衍小狗的熱情,手套材質特殊,不喜歡那個觸感,“沒想到回來的路上會遇到堵車,現在回去做飯有點來不及,我準備帶中也在外面吃。”
“吃過了。”夢見積極舉手。
阿爾格爾歪頭瞥了一眼中也,摸摸肚皮補充:“我還能再吃一點。”
阿爾都看得出來赭發男孩的惆悵,那天馬伕婦只會發現得更快。等三個幼崽約好明天下午等美貫補好覺去看電影,他們便適時帶女兒道別離開了。
“中也想去哪裡吃呢?”
安靜下來,蘭波戴回手套。
“去吃麵吧……”中原中也低頭捏捏小狗的耳朵尖,悶悶地說,“我想去麥面老爹那裡吃豆醬拉麵。”
哦,看來哭了很久,需要用鹹得要死的豆醬拉麵補充鹽分。阿爾格爾自認為已經瞭解一切,抬頭丟給阿蒂爾一個疑惑的眼神,你們今天到底做什麼去了啊,你不是說開學禮物嗎。
回去告訴你,蘭波眨眨眼。
阿爾真心是個很好打發的小朋友,阿蒂爾都答應了回去說誒,那就回去說吧。
麥面老爹的小推車跟往日一樣停靠在人情公園的角落,似乎因為太晚了,大家不捨得離開家門出來覓食,根本沒有客人。窩在主人懷裡養足精神,被放下地跟老爹昨天抱回來的幼犬蓮花分享自己的寶貝樹枝。狗狗們追逐玩鬧,一家三口坐在小方凳上等面,與老爹閒聊。
麥面老爹一大把年紀啦,永遠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為了不讓人挑剔衛生,老人家寧願花錢去買餐飲專用口罩,也要痛痛快快張嘴聊天,從今天早上發現麵粉漲價到蓮花一進寵物診所就哭,最後在食客們默契地倒數聲中,果不其然又聊起了他的兒子。
“那個臭小子,做醫生有什麼了不起的!”老爹熟練給阿爾煎好火腿腸,“蓮花今天早上有點咳嗽,我問他該吃什麼藥,他丟下一句不知道就急火火地跑了!”
中原中也知道沒用,卻還是弱弱提醒:“老爹,叔叔他是外科醫生,不是獸醫啦……”
“哼,有什麼區別嗎?豆醬拉麵跟豚骨拉麵不都是面嗎?!”很好,老爹沒聽進去,但他為中也免費加了個蛋,“那傢伙就是死腦筋!脾氣倔得很,嘴巴又臭,不知道就不知道,語氣那麼硬做什麼?我是他老子還是他是我老子?在外面不曉得要得罪多少人喲,還不如回來繼承我的拉麵攤!”
老人給蘭堂先生盛上面,渾濁的眼裡劃過一絲不安。最近街上老有傳言,說兒子的老對頭宇狩輝夫與極道組織北狐組眉來眼去,似乎達成了合作。北狐組的威名赫赫可是趁戰後混亂真刀真槍幹出來的,麥面老爹難免擔心,擔心宇狩會借北狐組的勢,害自家過於剛直的兒子吃大虧。
蘭波掰開筷子,好聲好氣地安慰:“上個月出臺《暴力團對策法》以後,警察那邊盯得緊著呢,沒道理為一個醫生把好幾代的基業毀了,最壞也不過是回家操持老爹你的麵攤啦。再說現在想考到醫師資格證多難啊,他有那個本事,在外面闖闖總是好的嘛。”
老爹這才略微輕鬆一些,他賣了一輩子面,對那些事實在不瞭解,還好蘭堂小哥年紀輕,卻很有見識,脾氣又好,老爹也願意信他的話。唉,兒子從小到大就那個脾氣,老伴走得早,他一個老頭又不怕被牽連,只要那小子照著自己脾性過得痛快了,沒有性命之憂,那他也是願意放他去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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